「到底是誰臭不要臉,整夜整夜的抱著我不放手?」
嚴帝自言自語的說著這話,臉上的表情無比的燦爛,就像是一朵艷麗的花,慢慢的綻放出最鮮艷的模樣。
……
「我聽說那個叫做皇甫夜的少年現在住在雷裂的家裡,難怪前陣子裂哥整天往小罡醫生所在的醫院跑,原來是有了新歡。」
「皇甫夜?裂哥的新歡?」
「好像是,這個有點能耐,竟然被裂哥帶上了家裡……」有人壓低著聲音,聊著八卦。
「也不一定吧,這個皇甫夜主要是顧小妖的朋友,所以才被帶到帝苑,只不過沒想到竟然是個男寵,其實我還是覺得之前那個卡卡長得漂亮,優雅華貴。哎,只可惜……」
「卡卡怎麼?」
「你不知道?」那人越發壓低這聲音:「性子太倔,又恃寵而驕,最後惹惱了裂哥,聽說被裂哥扔到了太平洋裡,我估計啊,最後肯定喂到魚肚子裡去了。做男寵,就沒一個有好下慘的。」
「可不是,裂哥向來喜歡美少年,不過他就是再喜歡,折磨來折磨去的,最多也不會超過半年就會覺得沒意思,這個皇甫夜,不知道能被裂哥玩多久。」
兩個閒聊地位低的保鏢站在那裡邊抽煙邊嘀嘀咕咕,越聊越起勁的模樣。
皇甫夜意外聽了很多有關雷裂的傳聞,整個人緊攥著拳頭,臉色白了白,他覺得異常難堪,更升起一絲膽怯,原來以前雷裂也會看上很多少年,而那些人最後被他玩膩了,沒幾個有好下慘的,他深呼吸一口氣,帶上墨鏡,拐過走廊,避開兩個保鏢,心事重重的走遠。
他的步子邁得很大,整個人的表情看似鎮定,可是內心深處……
自己都說不清楚是什麼滋味。
只能暗暗的告誡自己,不要步雷裂那些男寵的後塵,他一個堂堂男子漢,怎麼能變成另一個男人的胯-下-之物?
他的自尊!他的驕傲!一切的一切,都不允許他落入那樣不堪的地步。
……
這一天,嚴帝和妖妖出去釣魚回來,他的手搭在她的腰間,兩人有說有笑的回到別墅,已經是下午四點半。
凱恩遠遠的看著他們進了屋,頓時便站了起來,百媚千嬌的姿態,朝著嚴帝而去。
「哥,你終於回來了。下個星期國際時裝業我必須要參加,您老行行好放我走行不行?」
自從她被帶到這小島,就跟被軟禁了一下,想出去難於上青天。
她也不是不知道,嚴家現在紛爭不斷,為了一個家長的位置眾兄弟掙得頭破血流,她現在走上銀屏肯定是危險的,可是這次的時裝節對她很重要,她不得不冒著惹哥哥不高興的危險過來求他答應。
「在哪裡?」帝少摟著顧小妖坐在沙發上,示意凱恩也坐。
「地點在香港。」她朝哥哥身邊的小嫂子擠擠眼,顧小妖則朝她暗暗眨眨眼。
「老公,我在島上呆的有些悶,不如我們去香港度假吧,我好懷念香港那處別墅的山下風景。」她作勢推了推他的肩膀,又用臉蹭蹭他的胳膊:「好不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