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你想嗆死我嗎?」皇甫夜猛地推開他,他的身體在微微顫抖,有好幾次他都險些被紅酒給嗆死。
但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身體的自然反應。
皇甫夜別開眼不想看自己的胯間,他的呼吸炙熱又粗重,連帶著緊裹著的被子也松落下來,顧不得去掩飾自己的窘迫,俯下身遮掩胯間,作勢一陣一陣的咳嗽。
雷裂的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不好喝?」
好喝個頭。
喝了紅酒身體更燙,一點即燃的溫度,實在讓他覺得難堪到了極點。
忍不住咒罵:「你去死!」
「呵呵,人早晚有一死,相信我,在我死之前,保證你也會銷-魂似死。」
皇甫夜低著身體,將整個後背全部暴露在他的視野裡,那白皙中透著紅的色澤,在暗色燈光下特別讓人癡迷,尤其遠處的煙火也透過玻璃折射到他的背上,光怪陸離,猶如一幅美不勝收的誘人美男圖。
雷裂卻忽然抓住了他的頭髮,迫使他不得不仰起頭,他的眼睛,對上了他的眼睛,看著他眼底波動的厭惡和一抹動-情,心底猶如有一根天鵝的羽毛輕輕滑過,雷裂瞇了瞇眼,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皇甫夜捕捉到他眼裡濃濃的欲-望,臉色頓時一變,大驚失色的道:「雷裂,你癡心妄想!」
「是不是癡心妄想,馬上就見分曉。」他的手抓住被子的一角,用力一扯,被子全部被奪了過來,雷裂看著他胯間的反應,笑容中帶著一抹嘲諷,「有一句流行語怎麼說來著?額……我想想,是不是心裡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皇甫夜惱羞成怒的將他撲倒在地上,雙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你再說一句試試?」
「我從來不說假話的,夜夜,你也很想要,否認有意思嗎?」
「我沒有!」雷裂沒有鬆開扯著他頭髮的手,他覺得自己頭皮都要被扯下來,但同樣不甘示弱的掐住雷裂的脖子,看誰先弄死誰。
「大家都是男人,何必口是心非?」
「雷!裂!」
「嗯,在呢,叫我烈吧,更好聽。」
「我沒有!」皇甫夜已經變成炸毛孔雀。
雷裂笑得合不攏,呼吸困難,雙手舉白旗:「好好好,你沒有,沒有,快鬆開我,怎麼這麼喜歡掐我脖子?虐戀情深可不好。」
「誰跟你虐戀情深,你再胡說我就殺了你!!!」
不要以為他現在有求與他,就真處處服軟看他臉色,特麼的,他皇甫夜從來不是那種窩囊廢!
雷裂鬆開手,換著動作,雙手摟住了騎在自己身上的少年,他眼底的戲虐完全不加掩飾。
暗色的客房裡,璀璨的煙花下,兩個赤-裸的男人抱成一團,滾做一團,雷裂的動作強勢又藏著小心翼翼,反敗為勝的將他壓在身下,更將他的雙手按到兩邊。
地毯上平鋪著一層柔軟的被子,即便被壓在下面也不會傷及皮膚。
兩個人的手不容拒接的十指交錯在一起,他在他耳邊低聲的說:「別動,再動,我可不保證不傷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