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五少派出去的人,也沒有一個活著回來,北一道發生異常惡狠的槍戰,對方絕對不是軟柿子。」保鏢又接著道。
「他不是說七天之內給老頭子一個交代嗎?那麼七天之後他一定還會回來,我們只有七天的時間,萬一他回來說幾句軟話,老頭子一開心又把家長的位子送到他手裡了,那我豈不是白白錯過這麼一個大好的機會?老頭子一向偏心,在他眼裡只有嚴帝那麼一個孫子。」三少越來越憤恨。
不管他們怎麼討老頭子歡心,都入不得他的眼;反而是一向冷酷對誰都沒有一張好臉的帝少,深得他的喜愛。
一個血統,差別怎麼就那麼大?
不服!就是不公平!
「繼續查嚴帝的下落,秘密的查,不要明目張膽的,想瞞住是不可能的,但是別被老頭子逮到證據。」
三少立刻下令,不過他又疑惑的對嚴家三叔道:「說來這事還真奇怪,嚴帝的那個女人,為什麼會忽然對爺爺下手,她似乎很恨爺爺,難道其中真的有貓膩。」
「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嚴家三叔目光有些躲閃,有些事情,他們不會讓小輩們知道。
「我就是覺得有古怪,反正不能讓帝少查出來,絕不給他任何一個重新回來的機會。」
三少嘴巴一抿,他真想做那個嚴家家長的位置,那麼高高在上、呼風喚雨,誰見了都要仰著頭看他,想想,都威風。
……
「他什麼時候能醒?」
已經過了整整二十個小時,帝少都沒有睜開過眼睛,還一直高燒不退,整個臉燒得滾燙滾燙的,紅得像是煮熟的螃蟹。
顧小妖心疼得捉急,可是自己又沒辦法讓帝少能夠減少一些痛苦。
想起在沙漠裡,他也是這樣一直發燒,燒個不停,她那個時候也是素手無策,只恨自己不是醫生。
在凱恩將他的外傷處理好之後,小罡已經從帝苑趕過來。他本來一直跟著嚴帝在舊金山,當帝少病好了去找顧小妖之後,他邊起身回了帝苑,哪裡知道這才幾天帝少又傷了,再次馬不停蹄的趕過來,看他傷成這樣,簡直殺了顧小妖的心都有。
帝少是真的傷筋動骨了,哪裡那麼容易好。
凱恩在這二十個小時內,已經大概瞭解了事情的始末。
「你為什麼要殺爺爺?為什麼忽然那麼仇視他?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凱恩和雷裂對她連番轟炸,她依舊只知道搖頭。
「我不知道,我想不起來,只要一想到爺爺,心裡就有一股難以抑制的仇恨,恨不得馬上讓他下地獄。我……我不記得自己和爺爺有什麼深仇大恨。」
她努力回想,也想不出來,「我只要一想,腦袋就好痛,好像,有一段記憶被人硬生生的抽走了,好痛……」
她摸著頭,整個臉都呈現出痛苦的表情,然後她憤憤的捶打自己的腦袋:「到底發生了什麼,姐我被誰擺了一刀?!」
雷裂的眉頭緊鎖,怎麼會什麼都不記得?
短短的時間內,到底誰有這個能耐在他的眼皮子地下對付妖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