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他當舅舅,他未必把你當外甥女,總之你們少往來。」
「一直都是我暗戀他。」顧小妖反駁,他也只是將她當做媽媽的替身而已。
顧小妖至始至終覺得,這段不齒的感情是自己惹出來的。
「再去給我盛一碗,從今以後你只許明戀我,別讓我再從你嘴裡聽到不相干的人的名字。」帝少指了指空空如也的陶瓷碗,低頭對她說。
他的氣息很近,縈繞在她的臉上。
顧小妖抿嘴想著他說的「明戀」,微微一笑,起身又去給他盛了一碗小米粥。
好吧,她承認他確實很霸道,不過,她好像沒有以前那麼排斥。
現在她好像有點享受他的醋罈味道……
作孽啊!
人是不是都有點受虐傾向呢?
顧小妖一臉挫敗的繼續和他聊著磕,帝少果然是真的餓了,居然把她帶過來的小米粥吃得一滴不剩。
他拿著餐巾,優雅的擦了擦嘴角,朝她勾了勾手指頭,讓她脫掉鞋子坐在他的身側。
她想起前兩天自己趁他睡著干的那麼事情,臉微微燙了起來。
整個人有些做賊心虛的鑽進被窩,就半倚在他的身側。
淡淡的男性氣息包圍著她,她一側頭,就能碰到他的下巴,視線正好落在他的喉結上,她的臉越燒越紅。
帝少低頭看著她紅撲撲的臉蛋,忍不住伸出手輕輕的捏了兩把:「你在想什麼?」
「呃、什麼……」她哪能說,她在想前兩天吃他豆腐的事情,「……我,我什麼都沒想。」
「告訴我,你在想什麼,臉紅成這樣?」他笑得玩味,這小妮子偶爾也會臉紅,卻不似今日這般,只是挨著他就跟紅燒屁股似的。
難道在想一些不乾不淨的事情?他微微一笑,笑容狡黠!
然後低頭在她耳邊軟語:「是不是在想,要怎麼滾床單?我記得某人在沙漠裡很堅決說過「滾」……字哦。」
他輕吐出「滾」字的時候,故意頓了兩秒,然後拖著長長的語言,在她的耳邊哈氣。
撩撥得她,耳根癢癢的,她硬著頭皮反駁他:「我才沒有,絕對沒有!」
「辯解就是狡辯,妖妖,你不會不懂這個道理吧?」帝少似笑非笑,「其實,你剛剛把我餵飽了,按理說,我也應該把你餵飽的,不然白吃白喝過意不去。」
「你的傷還沒好,要戒酒戒煙戒色。」她身手推開他挨近的臉,擺出一本正經的樣子,說起話來學著小罡那樣,一板一眼。
帝少笑笑:「你讓我戒什麼我都應你,唯獨戒色……不成!餵不飽你,我會擔心你出去偷漢子的。」
「不行啦,真的不行。」
顧小妖見他色心大起,指了指他手上的針頭道:「你還在吊水呢。」
「現在可以了嗎?」他一把扯掉針頭,摟著她的頭將她壓下。
「你怎麼可以扯掉?」顧小妖見他不知輕重的胡鬧樣,嗔怒的瞪他:「那也不行,我大姨媽還沒有走!」
「你糊弄誰呢,當我沒有常識是不是?天天來大姨媽?妖妖,糊弄我是要受到懲罰的哦。」帝少喜形於色的嚇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