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是不是愛屋及烏,忽然就有些同情花孔雀了,這要是弄出事情來妖妖還不給他臉色看!
帝少想了想,關掉花灑,抓起浴巾裹住自己的下半身,就那麼光著膀子走了出去,然後一腳踢開隔壁病房的大門。
病床上空無一人,此刻兩人必須也在浴室裡。
帝少踏著步子,走過去,然後抬起腳踢了踢浴室的門。
「誰,想死啊!」浴室裡的哭聲忽然停止,緊接著傳來雷裂暴跳如雷的聲音。
帝少微微蹙眉,「是我,出來!」
雷裂聽出了帝少的聲音,腦袋一嗡,表情錯愕,趕緊放開皇甫夜,門拉開一條縫鑽出來,又關起的浴室的門。
他看著裹在浴巾的帝少,敢怒不敢言的文:「哈,帝少,您老什麼時候醒的?」
帝少擦著還滴著水的頭髮,不緊不慢的開口:「你也不怕把人搞殘了?他身上還打著石膏呢。」
雷裂聽了咧嘴笑:「昨天拆掉了,我問過小罡,他說沒事。」
他瞧帝少這一身打扮,有些恍然的把咒罵統統嚥下,決定趕明兒一定要重新裝修一下病房,把隔音效果做得好一些。
帝少瞇了他一眼:「那也用不著這麼急吧?」
他才說完,雷裂馬上回嘴辯解道:「沒,你誤會了啊,我給他調理身體,趁現在養好了,方便將來……那啥,你不會感興趣瞭解吧?他現在身體虛弱,我也不敢碰,不過我為了他,已經很久不碰第二個人了。」
帝少明顯有些詫異,露出不可思議的目光打量著他,然後低笑著問:「怎麼?你為他守身如玉?」
「也不是,對其他人都提不起興趣,就想著他,所以更想將他身體養好。」
他倚著門,自己都有些覺得不可思議,自從遇到了皇甫夜,他對誰都提不上興趣,腦海裡總是混蛋著他的小臉,他有些懊惱的想,自己一定是重了皇甫夜的毒。
「你換個房間,別在我隔壁。」帝少冷哼一聲,他雖然能接受雷裂的特殊癖好,可是那不代表他能在洗澡的時候忍受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的聲音。
「哈,帝少,你慢走。」得到了帝少的默許,雷裂等他離開後,一溜煙又走進了浴室。
皇甫夜背上的石膏拆掉不過一日,就被他拉近了浴室,此刻他憋著通紅的臉,可憐兮兮的看著雷裂,他疼得滿身是汗,輕輕一動都彷彿會聽到肚子裡的水聲,小腹脹痛的感覺簡直就要令他發瘋了。
「再堅持做10分鐘。」雷裂卻沒有一絲動容,淡淡的開口。
此時此刻,皇甫夜躺在浴缸裡,正在做一種舒展運動,是小罡醫生給他的康復計劃裡面的一種舒展運動,只是好難,他堅持不了一兩分鐘就要哇哇叫!
皇甫夜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去的到,最後他只覺得全身都是汗,整個人虛弱的躺在雷裂的懷裡,當雷裂抱著他回到病床上,他已經昏昏沉沉的提不起任何的力氣。
他整個人還是虛脫得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