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再次被關上。
屋內,一點動靜都沒有,靜悄悄的。
悶在被窩裡的皇甫夜靜聽了好一會兒,忍不住好奇心探出頭來,四處尋找雷裂的身影,卻發現屋內空空如也,連個人影都沒有。
人呢?
跑到哪裡去了?
難道已經出去了?
他頓時洩氣的趴在枕頭上生起悶氣來,嘴裡還嘀咕著:「什麼人啊!就知道他是個大騙子,說陪我陪到天邊去了,分明就是想佔我便宜,額……雖然感覺還不錯,沒想像中那麼噁心。」
「在找我嗎?」雷裂從容不迫的從地上站起來,剛才他蹲下來繫鞋帶,聽到某人口裡的話,此刻嘴角正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感覺還不錯,是不是代表能接受的意思?
「……」皇甫夜目瞪口呆的看著雷裂,頓時恨不得封住自己的嘴巴,整個人怔在那裡:完了!居然被他聽到了!
「我想,你也渴望……」雷裂嘴角笑得更開,意味深長的看著表情窘迫的皇甫夜,微微俯下身去,再次托起皇甫夜的頭,「來,我們繼續。」
皇甫夜把頭一偏,「不玩了,沒感覺。」
「真的沒感覺?」
「我還是喜歡吻女人!」皇甫夜臉不紅心不跳的說:「不試了!」
剛剛,他只是和雷裂試一試,兩個男人接吻到底是什麼感覺,結果卻被人接二兩三的打斷,現在已經全然沒那份好奇心,當然不試。
「我餓,有什麼吃的?」皇甫夜成功轉移話題。
雷裂遺憾的站起身,卻也並不生氣,皇甫夜現在的身體狀況實在不合適做劇烈的運動,哪怕接吻,若是他一時情難控制粗暴過去,也會傷害到他,在紓解**這件事情上,雷裂從來不求快,更享受得到的過程,享受的是水到渠成和你情我願。
但也不是說他就什麼都不做,讓時間完成心甘情願的過程,他喜歡追求、挑戰和征服的快感。
「想吃什麼?」
「大魚大肉!」皇甫夜道:「這些天我的嘴都要淡出鳥來了。」
雷裂說道:「那真是抱歉,小罡說你只能吃些清淡的東西。粥或者湯。」
皇甫夜:「……」
「吃不到肉,很遺憾?」雷裂看他鬱悶的表情,輕笑了一下,問。
「你越說不能吃,我越想吃。」
雷裂意味深長的點頭:「確實,吃不到越想吃,就像你。」
皇甫夜聽出雷裂這話的語帶雙關,一時間抬頭怔怔的看著他,嘴角微抿,表情有些複雜,思忖了一會兒,問他:「像我?我一旦吃到口,就再也沒興趣了。你也和我一樣?」
他對女人就是這樣,沒吃到各種興奮,吃過之後興趣全無,所以妖妖和可可一直鄙視他換女人如換衣服,實在是不想再吃第二遍。
犯賤的心理啊,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雷裂聞言,沉默了一下,忽然笑問:「若是非常美味,難道不應該吃過之後更加惦記?」
他可是嘗過一次之後,就陷進去了,念念不忘著那一夜,經常自己一個人回味。
「再美味的東西,吃過幾次也會膩歪吧?」皇甫夜不敢苟同的反駁:「有什麼東西能夠禁得住天天去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