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記得,你就該明白,顧小妖,就是你上輩子的名字,我給你取這個名字,就是想重續我們的感情。
嚴帝的臉上蕩漾著難以自控的激動和忐忑,再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再次的一飲而盡!
…………
「啊,輕點,你輕點!」皇甫夜趴在雙上,頭磕在枕頭上,嘴裡哇哇喊疼。
雷裂坐在他的旁邊,一掌落在他的翹-臀上,幸災樂禍的笑笑:「哪裡那麼疼,叫得和殺豬一樣,是不是個男人?」
「別站著說話不腰疼,沒看我一身都是傷嗎?你們家帝少簡直是個大變態。」皇甫夜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疼,骨頭都要被拆散掉了。
對於皇甫夜,嚴帝是不可能手下留情的。
所以,他真的超級倒霉,現在想著帝少,渾身都在冒冷汗。
雷裂在他後背倒了些跌打損傷的藥酒,這個藥水效果很好,平時手底下的人傷了基本都用這個,雷裂難得屈尊給人塗抹藥酒,手法是重了些,但絕對是對他療傷好的,所以也沒因為他丫丫叫便停了手,該重的時候絲毫不手軟。
「敢逃跑,沒去掉半條命,你就該謝天謝地。」
皇甫夜愕然睜大眼睛:「我和妖妖又不是囚犯,難道呆得不開心不能來去自如?」
「來去自如?」真是異想天開的少年。雷裂好心提醒說:「帝少尋找顧小妖,尋找了十三年,怎麼可能讓她輕易離開,你以後少跟著顧小妖走,變得被殃及池魚。你和她是什麼關係?男女朋友?知不知道顧小妖是帝少的未婚妻?你敢窺探他的女人,一萬條命也不夠他掐死的。」
「你說什麼?」皇甫夜猛然間顧不得自己的身體疼痛,使盡了渾身力氣爬起來,微微推開雷裂:「未婚妻?我怎麼從來沒有聽妖妖提過?」
「所以你們是什麼關係?」雷裂略微有些好奇,沒有被皇甫夜錯開話題。
「我們當然是世界上最親密的關係,哼,帝少算個屁!啊……」皇甫夜一句話剛說完,忽然吱牙咧嘴的大叫起來,猛然間呼吸急促,大吼:「你輕點會死人的!」
「噓——別動。」雷裂的表情明顯就是故意的,將他按回到床上。
皇甫夜大口大口的喘氣,繼續趴在那裡敞開著後面,發出痛苦的嗚咽聲,心裡將帝少恨得癢癢的,轉過頭看著雷裂:「你就是他的走狗!」
雷裂笑笑:傷得不重,沒缺胳膊斷腿,都只是些小傷,養兩天就好了。」
雷裂扯了衛生紙把手擦乾淨,然後站起來,他看著趴在床上的皇甫夜,那弧度又沒的後背和線條誘人的尾椎,眼神裡面充滿了窺探獵物的興趣,他伸出手拿了一條毛毯給他蓋住:「醒了,以後少折騰,不要亂動心思,今晚好好睡一覺,今天早上起來就沒這麼痛了。」
皇甫夜其實腦袋暈乎乎的,趴著一動都不想動,也沒有起身去送他,只說:「裂哥,謝謝你。」
這人雖然是嚴帝的走狗,但心不錯,至少給他塗藥不是。
人要知恩圖報,不能狼心狗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