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面兩個如雕塑的保鏢可以看出,台上那個散發在唯我獨尊氣息的男人,此刻卸了一身危險散發著柔情的男人,絕對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物。
他急著去救場,可是卻被另一個男人給扣住了肩膀,有一種挫敗叫做無能為力,皇甫夜眼睜睜看著妖妖被那個男人帶走,卻無計可施,急得直跺腳。
「你們是什麼人,要把妖妖帶到哪裡去?喂,混蛋,放開我。」皇甫夜只來得及問出這幾句話,忽然後脖一疼,整個人,被極其小心翼翼的納入一個危險的男人的懷裡。
雷裂邪惡的一笑:「走!」
顧小妖已經提前被嚴帝帶出pub,上了車,送進某個酒店的套房,她的意識都沒有清醒過,也許,這一刻,她是願意醉生夢死的。
「熱……我好熱……」
一挨上床,顧小妖就扯著嚴帝的領帶將他也壓倒了下去,然後,不等某個急不可耐的男人出擊,她便主動湊在自己柔軟的唇。
「乖,先洗澡,沖沖酒氣。」
沒想到,這個時候,我們可愛的帝少到頗有君子之風,壓根就沒有趁人之危的心。
「不……我不……」
她嘟著唇,一個反撲將嚴帝壓在身下。
嚴帝覺得,在顧小妖這麼賣力的挑逗下,他還維持正人君子的形象,他答應,他的身體本能也不會答應。
「熱……我熱……」
他笑:「待會你會更熱。」
「渴……我好渴……」
她覺得他的口裡有水,拚命的想喝上兩口,任由濕熱的鼻息,再次噴灑在她的脖頸上。
顧小妖微微的蹭了蹭他的脖子,甚至,拿著鼻尖去摩挲著他的喉結,然後低喃了一聲。
「小東西,急什麼?」嚴帝嗤嗤的笑著,然後手指插入她的長髮中,呼吸拂過她毫無瑕疵的鎖骨,極盡纏綿。
「怕……我怕……」她嘟囔了一句。
半醉半醒的她,緊閉著雙眸,浮浮沉沉中就像抓緊著救命稻草,帶著幾分嬌羞的姿態,拍了拍嚴帝的臉頰,小小的手揚起來,最後勾住他的脖子,兩個人的肌膚,貼得越加緊了,也越發顯示著她的緊張。
「待會,你會更怕,放鬆……」嚴帝就像哄小孩一樣,任由她纏著自己,笑意的唇角,碾過她的肌膚。
顧小妖固執的不肯睜開眼,將自己完完全全的埋在他的身下,深深淺淺的親吻,讓她全身都酥軟下來。
嚴帝低頭,將她整個人狠狠的揉著懷裡,狠狠的往下壓,彷彿要將她埋進床單裡。
一切做足之後,他摩挲著她的耳根:「顧小妖,喊我的名字。」
遲來的洞房花燭夜,或者是早到的洞房花燭夜,誰在乎呢。
他說過要驗身,幾天前就說過。
他要知道,這個逃了13年的小新娘,到底有沒有給他戴過綠帽子。
嚴帝的親吻,讓醉得一塌糊塗的她有種陌生的感覺,讓她有些退卻,可是她卻死死的抓著他的手臂:
「賽……賽羅……」
陡然一聲賽羅,炸的嚴帝外焦裡嫩。
**和錯愕同時湧出,他精壯的身體,本能的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