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立新卻在下一秒改變了動作,摟住她的腰肢,強行帶著她走進宴會廳,邊走邊在她耳邊低聲的說:「可可,不要耍花招,我隨時會改變主意,溫氏的命運,就掌握在你的手裡!」
可可咬著唇瓣,心裡暗罵:卑鄙!無恥!混球!
該死的,沒有聽見我說話嗎?妖妖看見已經走進去的可可,鬱悶得直跺腳,眼看時間到了八點十五分,再不進去訂婚儀式就要進入尾聲了。
「下面,有請我們今天的新人出場!」
會場內,響起主持人冰雨的聲音,顧小妖離大廳只有幾米之外,她腦袋一嗡,再也控制不住心魔,拼了,穿睡衣就穿睡衣,顧小妖破釜沉舟般,大踏步朝著宴會廳的入口大門走過去。
眼看就要邁進門口,她卻不得不止步,因為她的眉心忽然感到一陣冰涼。
黑乎乎的槍口正對著她的眉心,一雙平靜無波的黑眸內,倒影著她眼裡的不甘。
顧小妖心裡撲通一下,下一秒她整個人騰空被他強行拎起,顧小妖大驚,嚴帝卻抱著她一步一步遠離大廳。
「放開我,放開我!嚴帝你放開我!」
「有沒有一點出息?」嚴帝心底火冒三丈:「別人都訂婚了,你還過來作踐自己!」
妖妖難受:「我不甘心,你讓我進去,讓我進去,求你了,我求你了!」
「顧小妖,別讓我看不起你!」嚴帝是絕對不可能讓她進去,平白遭受那些冷嘲熱諷的,他嚴帝的女人去破壞別人的婚禮,他嚴帝也丟不起這個臉!
顧小妖心底酸澀,抬頭,對上嚴帝霸道強勢的雙眼:「看不起就看不起,誰要你看得起了?誰要你管我?」
嚴帝眸色一凜,低聲訓斥:「我的妻子,我不管誰管?」
「誰是你的妻子,你蛇精病,我跟你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你放開我,再不放開我我跟你玩命!」
「收了我家祖傳的戒指,不是我的妻子,你打算去做別人的小三?」嚴帝眉目微擰,對上顧小妖憤怒的雙眼,嘴角卻忽然改為溫柔,意味頗深的笑:「妖妖,別那麼沒骨氣,這個世界上的男人,不止賽羅一個。」
「我只要他!」嗚嗚,她只喜歡賽羅,只想要賽羅!
世界上縱然有千千萬萬的男人又如何,她又看不上,她心裡的執念只有賽羅,那個給她撐起整個世界的賽羅!
她掙扎,她勾拳,她踢腿,她揮掌,使出吃奶的力氣,也不是嚴帝的對手。
為什麼她沒有再強一點?她和嚴帝,全不是一個級別的?
她好恨,她好不甘,她好想哭。
「很高興在座的各位來參加我和千茹的訂婚儀式……」大廳內,她朝思暮想的聲音,賽羅的聲音,遠遠的飄來。
「你讓我進去好不好?我不甘心,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顧小妖的聲音,已經是完全的哭腔。
帝少堅硬的心,軟了下來,心,微微的疼了一下。
他默默的看著落下眼淚的顧小妖,無奈輕哄:「別哭,你還小,進去也改變不了什麼。」
他忽然停下腳步,手輕輕一帶,驀地將她推到牆上,下一秒,捧著她的頭,唇瓣霸道的碾下,極盡纏綿,來驅趕她的理智。
他的動作帶著攻城略地般的霸氣,霸道的舌吻,鋪天蓋地的向顧小妖席捲而去,不容許她思考,不容許她的思想有一絲一毫的分心。
他的唇薄涼而潮濕,纏綿的吸允著她的唇,舌尖,不容反抗的撬著她的貝齒。
顧小妖想要揮起拳頭,倏地雙手卻被他高抬,扣在牆壁上。
她緊接著就抬起腳去踢他,卻被他順勢抵在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