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結城友奈是勇者的打賞沒錯,威廉和阿爾弗雷德就是歷史上的那兩位不知道也沒關係,我以後會說的。())
「這裡就是約克嗎?可真是一場漫長的旅行啊。」
辛洛斯站在約克的碼頭感慨著,船長的估計沒有錯誤,在這個美好的中午,他們終於到達了目的地約克。碼頭處的工人們,密密麻麻地如同辛勤的螞蟻,將運輸船帶來的各種物資全數搬下。而一邊的軍需官,則正在和船長核對著數目。
自從巴西爾登基以來,還是頭一次同時調動五大艦隊。國家機器開動之下,自然有著無數的底層官員跑斷了腿。碼頭的軍需官滿頭的大汗,可是卻無暇擦拭。帝國的艦隊太過龐大,自然不可能聚集在一處——就算王都也不可能容下如此多的戰船。約克只是其中的一處港口而已,然而就算如此,幾十萬人的物資調動,也絕對不是一件小事。以現在約克港口內船擠船的情況,如果動作不快一點的話,可是會出大亂子的。而最後為麻煩負責的,肯定也不會是那些永遠正確的大人物,只能是他們這些死不足惜的小人物。
不過這些都跟辛洛斯沒有關係,年輕的子爵有著別的事情要頭疼。
其實這場旅行並沒有他想像中的那麼漫長。可是,要面對一位被愛情沖昏頭腦、隨時想要推倒自己的女士,那就很痛苦了顯得尤其漫長——辛洛斯親手為瑪麗安娜戴上婚戒之後,瑪麗安娜本就不高的下限就如同雪崩一般,一路狂降。
紫眸中的愛意和佔有慾實在是太過強烈,強到了辛洛斯每次看到都會背後發涼。要不是她還保持著起碼的理智,辛洛斯真的害怕這個女人一個激動,會不會把他拖到小巷子裡
那個就實在是太可怕了。
雖然作為一名男性,被一個女子這麼惦記,心裡當然是暗爽不已的。但是太過灼熱的感情,是會傷害到彼此的。等瑪麗安娜的熱度稍微過去一些,再提這件事吧。
混蛋,現在要是推倒的話,肯定會被這個怪力女壓在下面的!
「很漫長嗎?不會啊,感覺只是過了那麼一小會,我們就到了。」相對論再次證明了自己,戀愛中的女人早就沒什麼智商可言了。瑪麗安娜挽住了辛洛斯的手,甜蜜的貼了上去,「不過只要有親愛的在,去哪裡都是一樣的。」
修女的胸口高聳而柔軟,小處男表示壓力很大。陷在兩座山峰之間的手臂,隱隱可以感覺到女子的心跳。滿含情意的話語,更是讓辛洛斯臉上發燙。子爵不敢直視瑪麗安娜的目光,移開了目光:「啊說起來,阿瑞安赫德呢,跑哪去了?」
的確,他們一行人下船這麼久了,卻一次也沒有見過阿瑞安赫德。這位嚴謹的女騎士,好像根本沒有和隊伍一起走出船艙。
「傑雷米亞,你知道阿瑞安赫德跑哪去了嗎?」
傑雷米亞和無事一身輕的子爵當然不同,帝國法度森嚴,雖然他們從法理上來說,只是應召貴族的私兵而已。但是既然在軍營,就要遵守軍營的規矩。傑雷米亞本來正指揮著德斯蒙德的士兵們搬運著貨物,順便跟軍需官打聽他們的駐紮地點,聽到辛洛斯的提問,趕忙答道:「阿瑞安赫德大人說她身體有些不舒服,想要在船上先休息一會。等身體好一些,再去跟我們會合。」
「身體不舒服?原來是這樣。你先忙著,我在港口先轉轉。」運輸船很大,裡面的東西實在是不少,就算有著帝國衛戍部隊和德斯蒙德士兵們的幫助,工人們搬運起來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完成的。傑雷米亞點點頭,表示明白。他向著三位同僚使了一個眼色,三位年輕的騎士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活,站到了家主的身後。
身體和意志已經高度結合的日曜騎士一般來說是很少生病的,而阿瑞安赫德那死板的性格,除非重大的原因,不然肯定是會跟隨在他身邊的。難道是她那個來了?
辛洛斯在心中隨意揣測著,挽著瑪麗安娜進入了人群之中。而赫爾明特那個神出鬼沒的傢伙,早在剛剛下船的時候,就和子爵打了一個招呼,提著他的小木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不過魔法師嘛,神秘一些也是正常的,辛洛斯也不在意這些小事
作為一個千年帝國,除了那引以為傲的文明之外,疆域自然也是無比的遼闊。同樣的,戰爭時期所需要防守的海岸線也同樣多。海軍元帥不知道出於什麼考慮,在約克這個地方聚集了這麼多的物資,留下的守備部隊卻不是太多。按理說,以帝國海軍的實力,應該不會留下這麼大的破綻才是。不過能當上海軍元帥的,自然有著自己的考慮,用不著辛洛斯這樣的軍事白癡來替他擔心。
辛洛斯分開人群,向著外面走去。他學著其他貴族們的樣子,抬起了頭,只用眼睛的餘光斜視著那些卑賤的搬運工。心裡感歎著,隨著港口的人越來越多,所產生的生活垃圾,倒是把附近的海鷗養的白白胖胖的。
說起來,約克以前並不是一個十分繁榮的伯爵領,就算在一直被稱為鄉下省的布裡塔尼亞,也同樣說不上繁榮。這個英格蘭的伯爵領,就像
等等,英格蘭?
如果沒記錯的話,阿瑞安赫德的姓氏好像是阿爾弗雷德。而英格蘭的公爵家族,好像就是阿爾弗雷德家族?
不會這麼巧吧,哈哈哈哈哈哈
嗯,不會的,如果真的是阿爾弗雷德家族的後裔,又怎麼可能一個人跑去當騎士。公爵家的女兒,哪怕並不受寵,想要一個騎士的身份,還是很簡單的,完全犯不著受苦受累的去當流浪騎士。這麼說來的話,阿瑞安赫德應該只是早就出了五服的支脈吧。那種只能算的上遠親的親戚,不管是在地球還是在這個世界,都是不少的。
「應該是這樣了,畢竟阿爾弗雷德家族在英格蘭經營多年,而且這個家族的子嗣一直頗為興旺。有個不知名的支脈,也是正常的說起來,有點羨慕阿爾弗雷德公爵啊,梵卓家族總共就那麼大貓小貓兩三隻,以後我走了,愛麗和娜諾卡該怎麼辦?對了,娜諾卡好像是穿越世界過來的,說不定」
子爵小聲嘀咕著,這樣奇怪的舉動,自然引起了瑪麗安娜的注意:「怎麼了,親愛的?」
辛洛斯當然不會告訴瑪麗安娜他心中的想法,子爵並不回答,只是惡作劇一樣的捏了捏瑪麗安娜的鼻子。而被愛情的**硬生生減去了十五點智力的修女,對於子爵的惡行,也只是回了一個白眼了事。剛才的那點疑惑,已經在瞬間被她忘到了腦後。
「走,我們去酒館裡看看。」港口這裡沒什麼好看的,全是一些累得跟死狗一樣的工人和士兵。子爵知道,如果他心中的擔憂變成現實,那麼消息靈通的酒館,才是他最該先去的地方。
瑪麗安娜自然是無所謂去哪的,只要讓她陪在辛洛斯身邊就可以了。修女挽著子爵的手臂,一臉幸福的向著遠方行去
辛洛斯沒有來過約克,但是他知道,這個港口裡肯定有酒館。當然不是辛洛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了,而是看港口外面那被運輸船擠得滿滿噹噹的樣子,裡面的水手當然也不會少。而對於水手們來說,最好的排解長期海上生活的東西,永遠只有兩個。
朗姆酒和女人。
而這兩樣水手們的恩物,都可以在酒館中找到。所以,這裡一定有酒館。
事實證明,辛洛斯的猜測是正確的。兩人並沒有走多久,就尋到了一家看起來還不錯的酒館。當然,這裡的酒館自然不同於地球那些星級的酒店。能指望它的裝修有多豪華,品格有多麼高雅,那是不現實的。
而辛洛斯之所以能斷定眼前的酒館不錯,是因為酒館門外,橫七豎八的躺了十幾個醉漢。現在可不是晚上,卻已經有這麼多酒鬼被從酒館裡扔出來,那麼這家酒館應該是有其獨到之處的。
辛洛斯推開酒館的破門,裡面一如既往的嘈雜。穿著暴露的女招待帶著劣質的妝容,遊走在醉醺醺的酒客之間,時不時的發出一聲做作的驚叫;而閒極無聊的大漢們,正一邊狂呼海塞著,一邊說著連他們自己都不信的經歷;而酒館的打手們,正坐在一邊無聊的打著瞌睡。
真是一個標準的酒館。
辛洛斯不願意和那些酒鬼混在一起,他示意身後的三位騎士將幾個醉鬼扔出了酒館。隨後才在空出來的位子上坐下。對於子爵的行為,酒館老闆只是抬頭看了一眼,就又迅速的低下了頭。辛洛斯剛剛坐下,還沒來得及喘口氣,耳朵敏銳的辛洛斯,就傳來了一些從隔壁酒桌上傳來的有趣的對話,引起了子爵的注意。
「水爵那個老混蛋,腦袋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諾曼人只要不是傻瓜,聽到這裡有這麼多的物資,那些早就窮瘋了的傢伙,肯定會過來搶,而偏偏又只在約克這裡留了這麼點的駐軍就算是計謀,要不要做的這麼明顯?巴西爾陛下真是老糊塗了,竟然派這種人來主持這麼重要的戰爭,這個資敵自重的老傢伙」
「威廉閣下,請不要再說了,您已經醉了,請跟我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吧。公爵大人已經在城堡裡,準備好了宴會來接待您」
「呵,阿爾弗雷德,那個從來就沒有正面看過我一眼的老傢伙?在他眼裡,我就是個雜種吧,還請我去赴宴」
「閣下,請不要再說了」
一名青年的男子,正大口大口的往嘴巴裡灌著酒,看他那滿身的酒氣,通紅的雙眼,顯然已經在這裡呆了一段不短的時間了。而另外一位管家打扮的人物,正在不斷的勸說著,不過顯然,效果不佳。
閣下那個穿著普通的青年,竟然是一位公爵嗎?不過喝醉了酒的人說的話,是不能當真的。
辛洛斯隨意的看了一眼那名青年的屬性,也就是這一眼,讓他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並且想到了一個不錯的主意。可是正當他想要上前搭訕的時候,光球卻從辛洛斯的黑髮中跳了出來。
光球漂浮在昏暗嘈雜的酒館中,凡人不可見的光芒猛烈的閃爍了三次。正當辛洛斯想要發問的時候,光球又猛地收回了光芒,如同什麼也沒有發生一般,縮回了他的長髮之中。
「你搞什麼?」
「系統升級中9999,99981,0。系統升級完畢,系統升級至1.05c,發生部分變化,請契約者注意。」
辛洛斯真的很想說,為什麼是從9999開始,可是下一秒就結束了啊,其中的過程被你吃了麼。不過如果真的這麼問的話,這個毒舌的傢伙,也不知道會說出什麼話來。辛洛斯抽了抽嘴角,勉強將疑問按下。
「你沒事升級什麼?」
「沒事給自己打個補丁,才能顯得我是多麼的專業。」
真的,不該問他的。
姓名:威廉
外交:10,軍事:19,財政:14,密謀:18,學識:12
特質:天才戰略家,合法私生子,野心勃勃,勤奮,驕傲,憤世嫉俗,勇敢,節制,耐心,自卑,征服者
合法私生子:雖然他的父親一意孤行的將爵位傳給了他,但是並不代表著其他人就認可了他的地位。雖然他的繼承人身份得到了已故公爵的親自承認,但是其他人依舊在私下裡稱他為「雜種威廉」。
驕傲和自卑並存,這個傢伙是精神分裂嗎?不過,還真的很有意思啊,竟然有著驕傲的特質跟他一樣呢。
這次升級,好壞參半吧。捨棄了以往的個人屬性,取而代之的是對領主的更確切的描述。隨著辛洛斯能接觸到的人的地位越來越高,這樣的系統,或許才比較有用吧。
這難道就是系統升級的意義所在嗎?
辛洛斯思考著,摟著瑪麗安娜的腰肢,坐在了這位年輕的公爵對面。
「很抱歉,我暫時還不知道您的名諱。」雖然已經知道了對方的名字,但是辛洛斯卻不能直接說出口,這樣不符合他的計劃。子爵臉上帶著笑容,漆黑的眸子中滿是真誠:「剛剛好像聽到了一些有趣的言論,跟我的想法不謀而合呢。這位大人,不知道有沒有興趣和我聊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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