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你又在想什麼亂碼七糟的,很久以前就有人問過掌門這個問題啦!」戚雨季說道。
「是麼,那當時的掌門是怎麼說的?」朝歌依舊瞇著眼睛問道。
「恩……我想想啊。這也是我從長輩們那裡聽來的呢。」戚雨季拄著頭一副思考的樣子。「啊,掌門當時說,十五仙尊當時身上帶有重傷所以未參加那場大戰,畢竟還是有很多人因為體質問題是可以生存很久的。至於那五件神器,掌門也說了,原本是有六件神器的,只是當時有一神器隨著魔神隕落,因為那是魔神的主兵器。」
「是麼,你也覺得歷史如此麼?」朝歌說道。
「朝歌你什麼意思?」柒雨季問道。
「雨季你要知道,歷史本就是由勝者書寫的。況且當年的那場決鬥並不像現在這般五界分明,據說那時的六界是不會有那麼強烈的敵對關係,可是為什麼當年只剩下兩人——掌門與魔界之皇落諾,其餘的霸主不會全部被魔神殺害了吧?!根本不可能,若最後只剩下魔界之皇落諾還說得過去,畢竟她算是魔神首席下屬,那麼掌門是怎麼活下來的呢?我猜想啊,在那場神界之隕過後掌門他們一定還有一場戰爭!也就是說,有可能當年那些災難並不全是由魔神造成的。」朝歌瞇著眼慢條斯理的說道。
戚雨季捂著小嘴,一臉不可置信的的看向朝歌「朝歌,你平時都在胡想些什麼!這般天方夜譚你也想得出來。」朝歌看她這模樣搖搖頭,確是她這也只是假設,因為那神界之隕在她看來確實是疑點重重,破綻無數。但是沒有辦法,畢竟是從親身經歷了那場決鬥的掌門嘴裡流露出來,而且那魔界之皇落諾也是從未質疑過,罷了罷了,說這些干甚,趕緊抄完這神界之隕才是正道!
戚雨季見朝歌聽完她的話後便好似神遊一般沒有搭理她,用胳膊搥了下朝歌「還胡思亂想!我看你三天後你是不打算把東西交給十五仙尊了!」
「是是是,戚雨季大小姐,朝歌這裡胡言亂語了,你快別見怪,請你快幫我抄吧!」朝歌連忙點頭答應。
……
天已濛濛亮,一縷光束拂過,朝歌揉了揉睡得睜不開的眼睛,看著眼前的宣紙毛筆似乎有些想不明白自己眼前為什麼會有這些東西。嘗試著動了動,身體似乎有些僵硬,導致她的腳無比乾脆的踢到了桌子上。
「嗷——」朝歌一聲慘叫,這回是清醒了,看著眼前明顯是被她這聲慘叫吵醒的戚雨季,不自覺得笑了笑,思緒全都回來了。
「沒想到竟然真的陪你抄了一整晚。」戚雨季一邊揉著自己酸麻的肩膀,一邊打著哈欠說道。
「疼死我了……那也沒看我雨季是多麼的溫柔善良,溫婉動人!」朝歌一邊揉著自己磕的發麻的腳一邊打著哈哈。
「哼,敷衍!」戚雨季露著明顯的笑意點了點朝歌的頭。
朝歌看了看比自己高了許多的戚雨季,安安歎口氣,真是的,這身高不高雨季老把她當小妹妹看待…
「朝歌,今天開始,你應該可以光明正大的和我們一起去上五行課了吧。」戚雨季一邊洗漱一邊笑著看向朝歌。
「雨季你就別笑話我了,我跟你們聽了整整三年的五行課,阡陌老師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能背下來,可那又怎樣,我連最基本的找到適合自己的屬性都做不到,就更不提之後的修煉了,我要是光明正大的去再光明正大的被掌門說是天生廢材,那可就真是坐實我廢材之名了!」朝歌將昨晚連夜抄出的東西收好,坐回床上,絲毫沒有打算去上五行課的想法。
戚雨季看朝歌這類似於無賴的想法,微微歎口氣,眼中露出了不忍的神情。
「所以……」朝歌指指天空中的日頭「你再不快去洗漱換洗把你臉上的那幾個墨印擦掉,可就沒法和沂離笙一起走啦。」
時辰什麼的才不重要呢,她又不在乎一定要和沂離笙一起走。戚雨季臉微微紅的想到。只是剛才朝歌說的前半句讓她很在意,用手沾了些水,在臉上一抹……果然,一抹黑道出現在戚雨季手上。
良久,在朝歌和戚雨季的房間裡一句「朝歌我宰了你!」響徹雲霄!
……
已經走出二人寢臥的戚雨季回頭看了看她們本屬的房間,心裡默念一句:朝歌,祝你早日脫去廢柴之名。
而正在考慮要不要提前給十五仙尊送去抄寫換取一些對她五行指點的朝歌此刻正在無限糾結中……要不要打擾那個看起來像冰塊一樣的仙尊呢……
要不要呢……
果然……
還是要吧……
既然罰了她抄寫,那麼就要做好被她打擾的準備嘛,某只笑的像狐狸的人拿好東西,準備本想另一隻狐狸的住所,自投羅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