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在天,霸氣測漏的名字。
此名字一出,猶如有狂龍嘶吼,電閃雷鳴。震的眾人的心都是一愣一愣的,紛紛在心中慨歎,這小子的爹媽在起名字這件事情上的膽量,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好,好名字!」丁長老也是激動的有些要哭了,抬手摸了摸張龍的腦袋道:「千年難遇的奇才啊,龍在天,我丁某現在做主,你可以直接進入外門紅衣堂和紅衣堂的師兄師姐們一起修煉了。」
「紅衣堂?」張龍瞪大了眼睛,然後就笑了,笑的哈哈的,前仰後合的,還以為剛剛自己用力過猛,炸了這水晶球會引起這丁長老的懷疑呢,可現在看來。這老頭子智商不怎麼滴啊。
見張龍一臉豪邁的大笑,那狂傲之色,令的丁長老也是心中悸動,也是跟著哈哈地發笑,如年輕了十幾歲似的。
周圍的人群卻都是跟著乾笑,望著張龍的眼底滿是羨慕嫉妒恨的神色。
然而,幾秒鐘之後,張龍一臉的笑容卻突然收斂,凝眉盯著眼前的丁長老道:「長老,這外門紅衣堂是不是很牛逼?」
「當然,雖然比不過內門以上的堂口,但卻要比外門黑衣堂以及新衣堂高出一級。」長老頗為得意地輕笑。
「也就是說,我現在有權利指揮外門黑衣堂的弟子以及新衣堂的弟子為我做事了?」張龍瞇起了眼睛,眼底有著狡黠之色閃爍。嘴角也勾起一抹邪笑。
「只要你要做的事,跟本宗高層的旨意不衝突,便可以。」長老又悠悠地道。
「呵呵……」張龍邪笑出了聲兒,蕩漾的笑聲,風騷而恐怖,笑了半天才又道:「張龍,那我可不可以抽他?」
說著,張龍抬手,直指一旁一臉悲催愣著的沈錢。
「嘶……」新衣堂眾渣渣倒抽一口冷氣,沈錢反應過來之後,也是倒抽一口冷氣。眼底浮起驚恐之色,看向了張龍。
「當然可以,一個垃圾而已,以你的天賦,殺了他也是可以的。」丁長老微笑道,說的風淡雲輕,殺人如殺豬。
「嘿嘿……」張龍夾著胳膊笑了,笑的花枝亂顫,然後就朝著沈錢走了過來。
「撲通。」沈錢跪倒在了地上,激烈顫抖的目光中多了恐懼的淚花,發白的嘴唇抖了抖,才發出了沙啞的嗓音,「龍師兄。龍哥,饒了我,我,我有眼無珠,我不知道您是天才,我……」
「請馬上以立正的姿勢站起來……」張龍挑著劍眉,打斷了沈錢的下文。
「龍師兄……」臉龐扭曲成菊花,沈錢越發害怕了,正要再度求饒。卻發現張龍眼神一凜,嗓子發出悠揚的「哦」聲。
「咕咚。」未出口的話頓時嚥了下去,接著沈錢慌忙道:「好好,您不要生氣,我馬上照辦。」
話畢,他便起身,以立正的姿勢,昂首挺胸地站在了原地。
此刻,張龍已經站在了他的對面,陽光在那俊朗的臉上泛起一層毫芒,將那一抹邪笑越發顯得神秘莫測。
其餘人等都在皺眉看著張龍,望著張龍那四平八穩的霸王步,心頭著實有些壓抑,從未見過新來的人能有這般猖狂,再加上是個天才,這若是假以時日,還了得?
一時間,不少人都萌生了跟張龍搞好關係的想法,比不了人家的天賦,就得搞好關係啊,他們可不想跟沈錢這貨一個下場。
「把臉湊過來。」見沈錢站好,張龍挑了挑劍眉,又悠悠地說道。
「嗚嗚……」沈錢哭出了聲音,配合高大魁梧的身材,還有那一臉淚水,看著跟個狗熊似的。
不過,他雖心中一萬個不願意,但還是將一張頗為剛毅,面色泛青的臉龐往張龍的方向湊了湊。巨來尤扛。
「別動哦!」抬手指了指沈錢,張龍又強調道。
「哦,我不動,龍師兄,望您下手輕……」
「阿達……」
沈錢話未說完,張龍就搖晃著腦袋和拳頭暴吼了一句,然後一拳兌了上去。
「砰……」拳頭正正地砸在面門上,疾射出一股鮮血,沈錢頓時呆立,雙目鬥雞,嘴巴微張,然後身體晃了兩下,吧唧一聲朝後倒了下去。
「阿…達達達……」張龍越發霸氣的嗓音再度傳來,一個虎撲上去,就騎在了沈錢的身上,然後便是雙拳輪換,雨點般地落下。
通通的聲音不絕於耳,周圍眾人全部側過去半張臉,不忍直視,心中卻更確定了巴結張龍的想法,這小子,真他媽打啊!
足足打了兩分鐘,直到沈錢的周圍騰起一層土霧,張龍這才滿意地罷手,站起身形,他抬手捋了捋額前長髮,抬眼望著遠處的青山,長歎道:「唉,不是我喜歡暴力,而是作為一個天才,我有義務為我天才的小心靈找回一點面子。」
「臥槽!」人群中有人木訥地叫道。
於是乎,張龍憑藉著宇宙無極限的天賦,進了外門紅衣堂,可謂直接升了兩級,幸好他表現的是一個沒有任何修為的廢物,要不然再加上點牛逼的修為,直接進入內門都是有可能的。
當然,還是低調些好,丁長老不過是一個長老執事堂下的外門張龍,若是被內門,甚至是魔衣堂那些變態看出端倪來,那可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
進入外門紅衣堂已經不錯了,先在這裡面混幾天,看看有沒有什麼意外的收穫再考慮接下來的行動。
當天晚上,張龍就被一群外門紅衣堂的弟子非常隆重地迎接到了那大山的第二層。
這大山之上的建築,整體看上去凌亂不堪,但若是細看,還是能夠看出層次感的,除了山腳下的新衣堂那些渣渣們的建築之外,一上山的第一層便是外門黑衣堂,第二層是外門紅衣堂,第三層乃是內門黑衣堂,第四層自然就是外門紅衣堂了,再往高的第五層,便是魔衣堂,第六層是長老執事堂,第七層是護法堂,第八層便是天魔宗最高權利中心,天魔宗宗主的地盤了。
望著這等級森嚴的大山,饒是張龍心中都有些震撼,難怪當年的天魔宗要武聯會傾巢出動,甚至還動用了科聯會的武器才一舉剿滅,這天魔宗,真是有兩把刷子。
換了一身與宇文沁一樣的金絲紅衣,張龍便無所事事了。
比起山下的新衣堂來,這山上的條件簡直如天堂一樣,張龍直接擁有了自己的臥室,雖然也是石床,但被褥卻並非獸皮,而是貨真價實的棉被,鬆軟,舒適。
唯一令人鬱悶的就是,這外門紅衣堂裡的男女弟子,也是分開的,男的全部住在山體左邊的建築裡,女的在山體右邊的建築裡,一到晚上,那大道兩旁就站滿了黑衣人,估計都是外門黑衣堂的打手,一雙雙如鷹的眼睛四處打量,生怕有男女越界,偷偷做那天魔宗最忌諱的風月之事。
張龍現在才沒有那個風月的心情,他在想著後面的計劃。現在自己的身份已經有所不同,辦起事情來也方便的多了,只是要從哪裡入手還需仔細斟酌。
「是不是腦子有點兒亂?」張龍正著一身流金紅袍,趴在窗戶上,深鎖眉頭望著外面的夜色,識海裡的死至賤卻是忽然問道。
她清麗婉轉的嗓音如天籟歌聲一樣好聽,張龍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許多。
「嗯,你要是給我跳段脫衣舞,我估計就不亂了。」張龍懶懶地回應,摸了摸衣兜,準備弄根煙抽抽,卻發現自己的香煙全都跟隨那旅行包扔了。
聞言,死至賤臉色一沉,咧著嘴凶狠道:「你想都別想,要跳自己去跳!不過在跳之前,先接任務。」
「任務?靠,」張龍翻了個白眼,「老子現在很忙啊,你是嫌我腦子還不夠亂嗎,任務你妹啊。」
「哎呀,這是炙劍系統出的任務,說是有助於你理清頭緒哦。」死至賤搖晃著肥胖的太空服,一臉神秘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