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忻洪朝著身後跌坐了下去,然後身形不自主地朝著後面挪動起來,全身抖如篩糠,滿眼的驚恐。
「我。我輸了,」他劇烈地呼吸著,顫抖的嗓音中透著的全是瀕死的後怕,「你,你不要亂來,我是萬藥閣閣主,你,你若真的殺了我,萬藥閣總舵定然會將你碎屍萬段。」
極度的恐懼之下,忻洪本能地威脅張龍。
「呵呵。」張龍輕笑,身形已經站的筆挺,蒼白的臉上也是多了一抹紅潤,他本就想殺了這個傢伙。現在聽著這句威脅,就更堅定了殺人的主意。
要不是自己有炙劍系統,剛剛恐怕早就被這傢伙的四顆金屬球砸成爛泥了,不死也得落了一等殘廢的下場。
對待想要殺死自己的敵人,張龍總來不會手軟。
有人說,放虎歸山,後患無窮,尤其是忻洪這種心理扭曲者,就更不能輕饒了。
「嗡……」一圈兒淡淡的漣漪盪開,張龍的右手之上,一道湛藍的精芒迸射而出,令的手掌看上去像是有一尺多長一般。
「嘶……」望著張龍的舉動,忻洪再度倒抽冷氣。眼睛一瞪,更加驚慌地吼道:「我,我告訴你,萬藥閣勢力龐大,你,你最好想……」請百度一下謝謝!
「嘶啦!」
「不要……」
張龍沒有耐心聽忻洪的廢話,噴吐著精芒的手掌舉起,然後又驟然落下,而就在這檔口,遠處站著的忻芷雨忽然驚恐地大叫了一聲。
她圓瞪的美眸望著父親那張被藍色光華照亮的臉龐,整顆心都隨著張龍的手猛然沉了下去。
然而,張龍沒有停手,也不會停手。忻洪差點兒要了自己的小命,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他。
毛骨悚然的聲響傳來。張龍手上的精芒掠過了忻洪的脖子,一道黑色裂口頓時在忻洪的脖子上浮現,然後。忻洪便本能地瞪圓了眼睛,雙手摀住了脖子。
鮮紅的血液透過手指的縫隙瘋狂地湧動而出,忻洪暴突的雙目就怔怔地看著張龍,腦海中回想著這前前後後不過半個小時的經歷,滿心都是驚恐與詫異的感覺,似乎還不相信,身為堂堂臨海市萬藥閣閣主的自己,就這樣死了?死在了一個毛頭小子的手裡?
「呃!」另一邊,忻芷雨嬌小的身形忽然一軟,險些跌倒在地上,一雙大眼睛裡的驚恐也一下子凝聚,變的黯然無光。
「你若早認輸,不就沒這事了嗎?」表情變的冷酷,張龍望著慢慢倒下的忻洪,悠悠說道。
忻洪卻無法回話,只是嘟囔出一股股鮮血,然後便徹底躺在了地上,捂著脖子的雙手自然地癱軟下來,眼底代表生命力的神色潮水般地褪去,身體一突一突一如掙扎的心跳,直到一動不動。
「老爸……」
忻芷雨一直在看著她老爸,看著他從生到死的每一個掙扎的動作,直到此刻,看到忻洪再沒有半分生氣,她才終於有勇氣,抬起小腳,慢慢地走了過去。
清晨時分,太陽還沒有升起,月亮卻已經消失,星辰盡沒。
天地間變的乾乾淨淨,卻又不知道哪裡來的光,令的天地間有著昏暗而清冷的光線,這清冷的微光籠罩著忻芷雨嬌小的背影,那一步一沉的步伐,透著一種死寂的安靜,還有言不明的躁動。
好像正有什麼東西,在她那未經世事的心中不斷地沉澱,糾纏,發酵,然後等待著轉變與爆發。
「撲通!」忻芷雨跪了下來,忻洪的屍體就躺在她的面前,流淌的血液,浸濕了她膝蓋上的衣服。
「老爸……」她輕聲呼喚,卻只說了這兩個字就不知道再說些什麼。
然後,她就呆呆地跪在哪裡,跟石化了一樣。
「夢紅塵在哪裡?」張龍低頭,俯視著小女孩兒,沉聲問道。
望著忻芷雨,張龍也是面無表情,沒有憐憫,也沒有憤怒。他本來要殺的就是忻洪,跟忻芷雨沒有任何關係。
至於以後會發生什麼,以後再說,張龍很少考慮以後,因為他有足夠的膽量去迎接未來發生的一切。
聞言,忻芷雨木訥地抬手,指了一個方向,眼睛都沒有轉動一下。
順著忻芷雨的手指看了一眼,張龍又回頭對著夢冰雅和仇世人使了個眼色,然後大步而去。
那一處特意為夢紅塵安排的房間裡,夢紅塵正躺在柔軟巨大的床上自娛自樂,嗯嗯啊啊的嬌喘不絕於耳,房間裡有著暗紅的燈光,充斥著一股濃烈的香氣。
她全身雪白,僅剩下的幾件衣服也被自己撕下去了,魅惑的雙眸半開著,目光迷離,更顯的妖媚。
她光滑如玉,挺拔丰韻的身姿如一條純白的蟒蛇一樣扭曲著,交纏著。
吸入的軟玉米香太多,饒是夢紅塵的體質,一時半刻也無法消除那藥力,再說,她早就陷入了自己的想像之中。
雖然已經三十開外的年紀,但夢紅塵真的從未經歷過男女之事,懂是懂,就是沒有觸碰過,更加沒有跟哪個男人有過半分親暱的動作,除了張龍。
當初她可是在張龍臉上蜻蜓點水般地吻過一次,而那一次之後,她常常都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將自己羞人的幻想對像放在張龍的身上。
這一次也不例外,幻想中,張龍就躺在這大床上,任由自己擺佈。
「吱呀。」就在這時,張龍走了進來,還來不及把門關上,就看到了床上驚人的一幕。
「我勒個去!」不由得瞪眼,眼底頓時暴起精湛的狼光,張龍驚叫了一句。
「怎麼了?」
「難道閣主已經?」
還在外面的夢冰雅和仇世人也是跟著一人驚叫了一句。
聞言,張龍趕緊回頭,就見門縫之外,夢冰雅和仇世人已經來到了近前。
「滾你大爺的!外面守著!」目光一凝,張龍抬腳朝著門縫踹了出去,就聽砰然一聲,跟在夢冰雅旁邊的仇世人就直接倒飛了出去。
「靠!為毛啊,撲通!」
仇世人大叫著飛了出去,然後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張龍卻沒有理會他,一把將夢冰雅拉了進來。
「姐姐?」看著床上扭啊扭,叫啊叫的姐姐,夢冰雅一下子就呆住了。
「她,她在幹嘛?」瞪圓美眸看著姐姐那不忍直視的動作,夢冰雅的嗓音都顫抖了起來,莫名地感覺到一股熱流在體內肆虐起來。
「我他媽哪兒知道啊,不過看著像是中毒。嘖嘖,真看不出來啊,這紅塵姐玩兒起來也蠻拼的嗎。」張龍道,然後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邪火,朝著夢紅塵走了過去。
他是想看看夢紅塵到底是怎麼回事,雖說此刻心中血氣翻湧,但畢竟夢冰雅在場,張龍也不好亂來。
不過,夢紅塵都成這樣了,大飽眼福是肯定得了。
「紅塵姐?你,你怎麼了?」站在床邊,張龍輕輕彎腰,望著夢紅塵那迷離的眼睛輕聲問道,旋即,眼神就不自主地朝著夢紅塵其他地方打量了起來。
「張龍……快……」夢紅塵迷離的眼神清亮了一下,然後就突然從床上彈起,一把將張龍拉了下去。
「唔!」瞪圓眼睛,張龍的嘴被堵上了,而在倒下去的時候,夢紅塵水蛇般的嬌軀便靈巧地一翻,然後就男下女上了。
不帶任何遲疑的,撲倒張龍之後,夢紅塵就跟瘋狂了一樣,開始狂暴地在張龍身上動作起來。
上下其手,身姿扭動,那嬌喘聲越發賣力起來。
跟著走過來的夢冰雅呆立在了床前,看著床上的二人,體內那一道熱流更加滾燙了,不到幾秒時間,她的目光就也迷離了起來,感覺像融化了一樣。
張龍試著推了幾下就停止了,反正也是假裝推的,然後就躺在床上,任由夢紅塵將自己的衣服撕了個稀巴爛,一雙眼睛卻是看著床邊的夢冰雅,滿眼的委屈與無奈,好像在說:「是她先主動的哦,跟我沒關係。」
「張龍,我,我好難受哦……我這樣,你會不會,會不會討厭我……」
嘴巴終於和張龍分開,夢紅塵騎在張龍的身上,叫喘吁吁地道,眼神依然迷離一片,跟在說夢話似的。
「我,我想讓小妹嫁給你,可是,可是我也好想……」她又說,然後就再度低頭,堵住了張龍的嘴巴。
「控制,控制……控制不住了啊!」
張龍在心中吶喊著,片刻之後,他就徹底放棄了,一雙手也開始不老實了起來,眼睛不光在夢紅塵身上打量著,還不時地瞅著一邊兒的夢冰雅。
夢冰雅也已經軟倒在了床上。
「控制個屁!你根本就沒有控制好不好,就給裝!你個變態,人家姐妹倆個啊!」識海裡,死至賤厲聲罵道。
驀然聽見死至賤的聲音,張龍的心不由得一顫,一種要被電成傻逼的恐懼感油然而生。
「死至賤,我求你,別電了,好容易有這機會啊,你放心,夢紅塵姐和冰雅妹子,我會一生對她們好的。」
「切!男人都是王八蛋,你就等著便烤魚吧!」識海裡的小女孩兒卻是翻了個白眼,然後就抬起了一雙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