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再次回到宿舍不久,徐顯?、余凡健以及姚子成三人就回來了,同時。不少同學都回到了學校,窗外熙攘一片,每一個學生都很興奮,各種歡笑吶喊,議論聲鋪天蓋地。
姚子成三人更是興奮無比,尤其是見張?也在宿舍之後,三個人圍在張?的床邊,滔滔不絕地講述著這幾天的比賽。
今天之所以比到這麼晚,是因為第二輪已經結尾,所以拖延到明天,所以就連夜比完了。
據姚子成三人的講述,這第二輪排位賽的第二名竟然是鐵軟香。姚子成三人還連連誇讚鐵軟香修為多麼高強等等,張?倒是不以為然,若說實力,鐵軟香指定不是梁月生的對手,她能拿第二,肯定是梁月生故意放水了。
當然,比起其他選手,鐵軟香的實力還是略高一籌的。鐵家大小姐,從小習武,這一點可不是一般選手能夠比擬的。
梁月生第三,馬漢第四,向朝陽第五,諾婉兒竟然還在這排位賽中得了第八,至於其餘的名次,幾個人也記不住了。張?
至於第一。當然是張?了。
明天就是雙?爭霸賽最後一場,第三輪的團隊戰了,至於怎麼比。沒有人知道,頗有些神秘感。
幾個人又嘰嘰喳喳聊了好長時間才各自睡去,基本上都是在各種誇讚張?這個第一,還說從此以後,這科武大學裡,大二的不敢說,大一新生估計是沒人敢再找張?請百度一下謝謝!
想著這一點,張?心中輕輕一笑,有了雙?爭霸賽第一的名頭,整個大一新生裡就算再心高氣傲,再羨慕嫉妒,也沒人敢挑他這個大旗,除非是傻到不自量力的類型,如此一來,大一新生中其餘敢扛旗的人,也就好收服的多了。
張?決定,等明天的第三場結束了,回到學校以後,就將整個大一所有的大旗全部拔掉,這一屆大一就只有他一個大旗!
想想就有一中熱血沸騰的感覺,整個大一上萬人,他是最大的,無論誰見了他都的恭敬地遞上香煙,然後喊一聲?哥。
……
另一邊,武聯會為選手安排的酒店裡,梁月生幾個又在開小會了,不一樣的是,這一次鄭天義沒有來,來的是他父親,鄭弘。
上次鄭天義被自己的彗星落打了個半死,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第三輪比賽估計是沒法參加了。
鄭弘單獨開了一個很豪華的房子,門口有著兩位黑衣人把守,房間兩旁過道也幾乎被鄭弘的手下驅逐乾淨,整個樓道空無一人。
他不想讓人知道,自己堂堂鄭家家主,竟然在和幾個孩子為伍。
房間裡的兩張沙發上,鄭弘坐在其中一張,梁月生、吳凡、霍磊三人坐在鄭弘的對面。
一大三小四個人,臉色都是有些陰沉,尤其霍磊和吳凡,神色中還隱隱有些不安。
「沒出息,區區一個張?,就把你們嚇成這樣?」鄭弘微微皺眉,不滿地盯了吳凡和霍磊一眼。
「鄭叔,那小子確實比以往厲害太多了,我都不知道他是怎麼……」梁月生深吸一口氣,對於張?這幾天的表現,也是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哼,」鄭弘冷哼了一聲,微微仰頭,深陷的雙眸之中閃過一抹陰毒,「我不管他是怎麼變的如此厲害的,我只想讓你們在下一場殺了他。」
聞言,梁月生三人互相對視一眼,吳凡和霍磊的神情越發忐忑起來。
「鄭叔,您說的輕巧,張?那臭小子的本事您又不是沒見到,我們幾個人合力,連番玩兒陰招都沒用,這第三場比賽都不知道如何比,又怎麼能贏了他。」霍磊粗聲粗氣地道,目光閃爍不定。
鄭弘又收回了目光,就剩下一層蒼白皮膚的嘴角浮起一抹陰笑,如鷹的目光掃過三人道:「如果你們的實力也突然暴漲呢?」
此言一出,梁月生三人的目光頓時一亮,巴巴地看向了鄭弘。
「鄭叔,您,您的意思是?」梁月生第一個激動地問道。
鄭弘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掏出三個精巧的小盒子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這是百獸丹,我費了好大勁從科聯會那邊弄到的,聽說這三種丹藥,即便是普通人吃了,體能值也會直接飆升到一百五以上,而你們這些人武者吃了之後,實力可能會突破兩百的界限,進入後天期。雖然藥效短暫,但對付一群先天期的對手,足夠了吧。」
「咕咚。」霍磊嚥了口唾沫,望著那丹藥的眼底多了一抹貪婪,梁月生和吳凡臉上也是有著驚訝之色。
雖說市面上有不少可以瞬間提升修為的藥物,可像這百獸丹如此霸道的還真沒有見過,不愧是出自科聯會的東西。
「可是……」望著那三個盒子,梁月生又皺起了眉頭,「這藥的副作用怎麼樣?不會,不會吃過之後對我們日後的修煉有什麼影響吧?」
「副作用當然有,」鄭弘也不避諱,面前這三個都是科武大學和華傑大學的學生,見識不凡,說沒有副作用人家也不信,「不過,這種藥和市面上那些有著天壤之別,是科聯會眾多精英研製而成,副作用並不大,使用之後只會對身體造成一些傷害,需要修養一兩個月才能痊癒,對於日後修煉並沒有多大影響。」
「哦……」三人這才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
望著三人眉宇間還有的一絲猶豫,鄭弘眼底閃過一抹狡黠,接著道:「你們難道忘了在擂台上那臭小子是如何囂張的嗎?如果你們放棄這個機會,那以後恐怕再也抬不起頭了。我想,即便是你們的父親來了,也會同意你們這樣做的。」
「哼!鄭叔說的沒錯,現在幾乎所有大一新生都圍著那小子,而我跟吳凡在他們眼裡簡直就是科武大學的叛徒,從未這麼丟人過。」拳頭一揮,霍磊憤憤地吼道。
吳凡也是咬了咬牙,由於先天和霍磊故意輸掉比賽,又屢屢暗算張?,在科武大學學生的眼裡,他倆已經是叛逃和小人的代名詞了,若是扳不倒張?,日後在科武大學恐怕真的沒有立足之地了。
梁月生也陷入了沉思,思索片刻後,終於抬手將那小盒子拿了起來。
「好,那謝謝鄭叔了。這一次,會讓那小子吃點苦頭的!」想著實力暴漲之後虐待張?的場景,梁月生的目光中多了幾份神采。
「不,」鄭弘突然打斷了梁月生,臉色再度陰沉了下來,「不光要給他顏色,我還要他死。」
話畢,他深吸一口氣,眼底有些泛綠的目光越發陰毒,想著兒子鄭天義的傷勢,他恨不得將張?
之前在第二輪的時候,若不是他出手及時,那他兒子鄭天義恐怕就已經死在那暗器彗星落之下了。
「可是,如果真的殺了他……」吳凡有些膽怯起來,畢竟這可是殺人啊,就算再痛恨張?,他也沒這個膽量,牽扯很大的。
「怕什麼!」鄭弘回頭喝斥道:「在擂台之上,張?險些要了天義的命,他敢殺你們,你們不敢殺他嗎?」
「再說了,這是比賽,死傷難免,哼,誰讓他來參加這比賽呢。武學之道,本就免不了傷亡,即便殺了他,張家因為無話可說!退一萬步講,就算張家想要報復又如何,我鄭弘還有你們三家難道是吃素的?」
聽著鄭弘的一席話,梁月生咬緊了牙關,他又想起了在擂台上被張?一腳踹了個狗吃屎的模樣。
這幾天,梁月生想了很多,簡直都要把自己弄抑鬱了,越想就越不甘心,甚至有一種既生瑜何生亮的憤慨。以前他以為自己處處高過張?,現在也是如此認為,可事實是,只要張?在,那就永遠沒有他梁月生的出頭之日。
「好,那就一不做二不休,永除後患!」沉默了片刻,梁月生目光閃爍起來,一字一頓地念道。
吳凡和霍磊皺眉,縱然心中有些後怕,但也都是跟著點了點頭。
……
第二天一大早,張?就被一個電話吵醒了,是武聯會打來的電話,通知他到武聯會安排的酒店門口集合。
宿舍的其他三人也難得地早起了一回,而且一個個都是精神抖擻的樣子,張?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三人就已經眼巴巴地趴在床邊瞪著自己了。
「?哥,聽說每年的第三場比賽都有新花樣,我都有些等不及了,趕緊走吧,可別遲到了。」姚子成急切地道,搞的跟他比賽似的。
張?咧了咧嘴,也沒有多說什麼,下了床,簡單地洗漱了一番,又跟眾人去食堂吃了口東西,這才慢悠悠地出門打車,往酒店的方向進發。
科武大學也再一次熱鬧了起來,張?幾個人出門的時候,已經有密密麻麻的人在校門口打車了,還有開著自家豪車的同學,更是來來回回地接送,嘰嘰喳喳跟大雁南歸似的。
雙?爭霸賽第一天的時候學校還有校車接送,後來就不管了,所以學生們也只好自己想辦法去看比賽了。
整條街道上的車流幾乎都是往酒店的方向流淌,不管是學生還是市民,大部分都是衝著雙?爭霸賽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