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立了起來,一個箭步朝著正說話的阿奎撲了過去,自己的朋友這會子抱著肚子,一個個特別痛苦,他現在必須拿下這個虎尾散的解藥,那阿奎果然身手不錯,那身子在葉凡離他一尺的時侯,早已跳離原地。
「葉凡,告訴你吧!這是我們奎哥!當兵的出身,你小子今天可有得罪受了!」那聲音來自於一個斷耳朵的男人,葉凡笑了笑,兩拳又連續出擊,雖然阿奎的身手很不錯,但是這個傢伙似乎並不想跟自己打架,只是繞著這個小包轉了幾個圈圈,突然那傢伙待葉凡的一隻拳頭朝著胸口猛力進攻的時侯,突然手裡拎著一個瓶子:「你再敢動手,我立即將瓶子捏碎!」
這聲音如雷聲一般,葉凡的拳頭趕緊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轉彎,那身子猶如一條魚兒在水中一般忽哨而過,那阿奎當真佩服這個傢伙的功力,跟葉凡交手不是一兩次了,這算是很投緣吧!那葉凡站定,而阿奎笑著衝著斷耳朵喚了一句:「把這幾個人弄到小包裡,我跟葉凡好好的喝酒!」
葉凡本想阻擋,但他曉得這種當兵的人你不需要懷疑什麼的,耿直就是他們的特點,你只需要聽他們的話即可,當然那個虎尾散的用量並不多,只是麻痺神經而已,斷耳朵男人叫了幾個穿黑衣的傢伙將幾個人馱到了小包裡,葉凡跟著阿奎朝著一個包間而去。
剛才的迎客小姐手裡繼續捧著兩瓶子法國干邑1926送到了几子上。
「坐,葉凡!我比你大,你應該叫我奎哥!」阿奎說話大不列列,葉凡點了點頭,坐到了阿奎的對面。
「我來這裡的一切都是你安排的。」葉凡朝著阿奎看了一眼,輕輕的說道。
「你以為是我們蕭老大安排的,他才不會呢!今天他沒來,最近蕭老大嚇壞了,生怕自己被人給幹了,有東哥天天陪著呢!」
葉凡點了點頭:「不是蕭老大的意思,我葉凡就領這個情,奎哥!我認你!」葉凡站將起來伸出了自己的手,那阿奎緊緊的握著葉凡的手。
「好兄弟,我一看你就是一個當兵的出身,是不是呀?我阿奎從來都不會看走眼。」
「奎哥!我不想說自己的事情,來,我們喝酒吧!你故意下了套子把我的朋友支開,肯定有話說了,如果是朋友,我不想說有關為蕭老大賣命的事情。」
「當然,我阿奎只想交你這個朋友,沒有其它的意思,這是虎尾散的解藥,等下讓你的朋友一聞就行,給你!」那阿奎順手將解藥瓶子送到了葉凡的手裡,葉凡趕緊拿著瓶子嗅了兩下,淡淡的,特別丑。
「真得,謝謝奎哥!」葉凡將瓶子一裝,那奎哥立即拿著啟瓶器打開了干邑酒瓶,那阿奎正在倒酒,葉凡一把奪了過來:「我來吧!你這酒是真得,看看,一萬二的價錢,一聞就聞出來了,干邑的味到這個份上就是最最正宗的了。」
那阿奎朝著葉凡傻看了一眼,他不明白這個傢伙當得什麼兵種,竟然識得如此好的法國干邑,這東西酒吧裡正宗的都不多,那些個耍大腕的,全喝得是假的,不過,今天晚上的阿奎肯定不會用假酒招待葉凡了,英雄難覓一知己呀!
「你小子,真不願意說你當兵的事情?」那阿奎問道。
「過去的事情我一句也不想說,奎哥!請你諒解呀!」葉凡捧著酒杯子細細的品將起來,「奎哥!難得能在你這裡品到這麼香的酒,我葉凡知足了,心裡也樂呵著呢!」
葉凡開心的笑著,拿著酒杯子一飲而盡,而這會的阿奎點了點頭:「你小子真是藝高人膽大,也不怕我再下虎尾散,要知道,我阿奎可是下毒高手,啟瓶子的時侯,就可以下毒。」
「你不會讓葉凡死的,再說了,葉凡對你也沒有什麼價值。」只凡輕輕的喝了一口。
「你小子真格很精明,我阿奎有意想跟你一起合作,我們兩個單獨做一筆生意,肯定發達呀!就是開個保安公司,憑借你跟我的實力,一年賺個千二百萬的都沒有問題。」
「開公司!賺錢?」葉凡訕訕的看著這個阿奎,說真得,葉凡的心中早有這種想法了,只是一直沒有說出來過。
「怎麼了,我阿奎自打當兵退役之後,就一直想著做生意,沒有資本,所以就跟著蕭老大了,不過,蕭老大的做事,我阿奎不怎麼看中,我希望跟一個志同道合的人合作,像葉凡你就行。」
「奎哥!我先處理完家庭的事情,暫沒有其它的想法。」
「怎麼能沒有呢!男人嗎?在這個社會上就是賺錢泡女人,你說你不做這兩樣事情,你小子想做什麼呀!難道做一個熊包不成。」
「奎哥!我沒有想太多,來,喝酒吧!」葉凡拿著杯子跟這個阿奎碰了一下,然後笑了笑,「咱只喝酒,不說其它的事情,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說。」
「好,葉凡,我阿奎認識你算是特別有幸的事情,如果葉凡你有這個想法,隨時都可以聯繫我,我阿奎信任你!」
「喝酒,喝酒!」葉凡緊緊的拉著這個阿奎的手,他們兩個一邊碰杯,一邊開心的笑著,這是葉凡第二次暢快的喝酒了,阿奎這個人很不錯,很講義氣,幾次交手之後關係竟然相處特別好。
這種情境讓葉凡特別難忘,兩個人一直喝到了晚上十點多,這個時侯,斷耳朵男人衝到了阿奎的跟前:「奎哥!葉大哥的朋友們都醒過來了,他們正在隔壁呦喝呢!」
「什麼?」葉凡趕緊起了身子,朝著這個阿奎笑了笑,「看來,虎尾散只是下了一點點呀!他們都醒了,那倒省了你的解藥了!」
這葉凡將解藥往著阿奎的跟前一放,轉了身子走出了這個包間,葉凡一出來就碰到了正在喚葉凡的林靜。
「葉凡,你在哪裡呀?」
看著這個女人的急切,葉凡趕緊衝到了林靜的跟前,緊緊的撫著這個女人的手臂:「林靜,我在這裡,剛上了一趟洗手間,看你們喝了一點紅酒就醉了,我沒敢打擾。」
林靜看著葉凡笑個不停:「醉了,肯定是醉了,我跟吳瓊還有張護士喝得太快了,唉!怎麼一下子就醉了呀!」
林靜拉著葉凡走進了小包,迎客小姐在幾上子放了好些解酒的水果,又放了一杯茶水,吳瓊與張美華這會子不住的笑著:「看看,喝紅酒怎麼就這麼容易醉呀!啊?李軍,你一個大男人剛才怎麼也醉了。」
「什麼醉了,好像一個傢伙拿了刀子要刺咱們,那個葉凡呢!」李軍說著喝著茶水。
「葉凡來了,他也醉了,去了洗手間。」林靜拉著葉凡坐到了沙發上。
葉凡裝出一幅醉意朦朧的樣子,朝著大家擺了擺手:「剛才那個傢伙被我打跑了,你們不用怕的,我也喝醉了,這紅酒烈呀!」
五個人都笑個不停,不停的吃著水果,不停的喝著茶水,好像剛才發生的事情全部忘記了一般,在他們的心裡,剛才只是虛驚一場,而喝醉之後發生了什麼,他們一個也不知道。
葉凡這會子故意裝作醉得一塌糊塗,那張美華這會子可是熱情至極,衝到大屏幕跟前,點了幾首跳舞的曲子,笑著拉起葉凡要跳舞,葉凡突然看到了林靜臉上的不大愉悅的情緒,立即裝出想吐的樣子。
「對,對不起,張護士,我,我心裡難受呀!」
那張美華打扮得花枝招展,出來了最其碼得好好的表現一下吧!所以又轉到了另一位男士李醫生的跟前,那李軍雖然很想跟吳瓊跳,但又不能得罪張醫生的女兒,只好朝著這個吳瓊笑了笑,攬著這個張美華的手跳將了起來。
吳瓊這會子有些難為情,輕輕的走到了林靜的跟前,拉起林靜跳起了舞來。
「你總是心太軟?」舞曲播放的是《心太軟》這首曲子,大家跳得特別興奮,那張美華不住的說著有關自己上大學時侯的風月事情,而李軍有些不大自在,只是陪著笑。
林靜與吳瓊兩個跳得是小碎步,吳瓊不時的看著林靜。
「你知道嗎?葉凡是一個大流氓!」吳瓊不喜歡用特別好聽的話語說葉凡,他覺得一般的婚配標準就是事業單位的最低標準就是事業單位,像林靜這種跟一個鄉野男人混到一起的,是不能為自己所齒的,而且吳瓊特別不明白林靜為什麼會看中這個葉凡,她想告誡一下葉凡。
「吳瓊,怎麼說話呢!李軍好,但葉凡也不能用流氓這個詞語呀!」
「你又偏袒了,我告訴你,你們兩個之間是不是那個了?」吳瓊說得很委婉。
「什麼那個了?吳瓊,我跟葉凡之間很光明正大的,我們兩個什麼都沒有做?」
「林靜,咱兩是朋友,我才好意說你的,那天我去你的護辦室裡,那個葉凡竟然光著身子,啊~!太那個了!幸虧是我看到了,要是別人看到還不知道怎麼想了,我跟你熟,所以這麼給你明說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啊!」吳瓊訕訕的看著這個林靜。
「我,我不知道呀!大概是他自己那天喝醉了吧!那會,那會正好換衣服!」林靜瞎說了一個理由,她曉得,無論自己怎麼個說法,這個吳瓊肯定是不會信自己的。
「好了,我不想問那天的事情了,我只想問你,你跟那個葉凡有什麼打算!」吳瓊說著朝著葉凡看了一眼,「一幅色朗一般的樣子,看著心裡就不爽,你,你怎麼會跟流氓在一起呢!我真是服了你了。」
林靜笑了笑:「什麼流氓不流氓的,咱兩實習快結束了,全當交了一個朋友吧!」
「我知道,我怕你自己把自己給賤賣了,看看李軍,副主任醫師,啊?他如果能幫我辦成就業到市中心醫院的事情,我情願跟著他過一輩子,你看看你,唉!都不想著找工作的事情,我真是服了你了。」
「我,吳瓊,我也想留在醫院呀!只是?」
當林靜準備往下說的時侯,舞曲這會子到了尾聲,那張美華與李軍散場了,吳瓊與林靜也散場了。
大家回到了几子旁,林靜不時的撫著這個葉凡的身體,看著他難受的樣子,心裡有些難受,只好倒了杯熱茶水送到了葉凡的的跟前。
「張姐,看看葉凡這樣,咱們回去吧!改天可以玩的。」林靜突然朝著張美華說道。
那張美華這會子正跳到興頭上,一聽林靜說要回去,立即想反駁,但是吳瓊這會子竟然附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