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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4章 為你,哪怕痛也甘心 文 / 殤蝶兒

    齊修聽著溫晴的話,那小尖牙卡哧卡哧的磨了磨,只覺得腦袋上又竄出了一股的熱氣,噌的一下子眼睛黑了。

    「醫生,他暈了!」溫晴開始還不相信,後來推了幾下看人真不是裝的,連忙嗷嗚了一聲,那一嗓子那真是把耳朵震震的嗡嗡的。

    醫生趕忙跑了過來,一摸摸齊修的頭,臉黑了半邊,把體溫計往齊修的胳膊底下一塞,然後撥通了電話,辟里啪啦的說了一通。

    「一會兒醫院就來車,這個問題必須去醫院觀察治療。」

    「這麼嚴重——」溫晴有些抽抽了,用手指輕輕的,趁著醫生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在齊修的臉上戳了戳,心裡叫道:老子不就多說了兩句話,你至於嘛——

    十分鐘後,軍校裡派出了一輛車將齊修給運到了市裡的軍區醫院。

    到了醫院可是溫晴不在身邊的緣故,齊修一睜眼頭朝著兩邊看了看,竟然沒有見到溫晴,躺在床上忍不住鬆了一口氣,此時此刻他那脆弱的小心臟真是承受不了溫晴的那份關心,他要不斷的讓自己堅定信心,告訴自己遠離那個妖貨,可是那貨是如此的勾人,那小模樣讓他只能已在的克制,克制,再克制,你說說他容易嗎?

    也許是遠離溫晴的,也許是軍區醫院的藥效真的比較好,齊修在醫院裡住了一天就被醫生給踢出來了,畢竟這個病床緊張,齊修再賴著實在是浪費資源,所以齊修兩手空空的,坐著學校裡來接他的車,又回去了。

    因為錯過了上午的課程,所以乾脆在宿舍裡悠哉哉的躺著,看了會兒書,腦子裡很平靜,他的心情也因為這份平靜而好了很多。

    可是下午上完課,噩夢來了——所有的自制力的土崩瓦解,碎成了一塊塊的。

    原因無他——

    溫晴那妖貨來了,

    而且,又來獻愛心了——

    他們這個寢室的人都聽不錯的,又喜歡玩,所以平時沒事的時候,大伙有事沒事就湊過來,這不,齊修回來了,鬱悶幾天的低氣壓終於在看到他病好後,重新恢復了起來。

    溫晴還沒進宿舍就聽到了門裡面的熱鬧聲,輕笑著搖了搖頭,心道這個傢伙這次應該是好了,否則絕對沒這個精神頭,隨後放下了擔心,掛著一臉的笑容,輕輕的推了門,走了進去。

    進了寢室,就看見齊修連笑帶罵的跟那幫人在打撲克,他們倒是想玩別的,可是就撲克這東**著方便,所以只能屈就於此,而背對著溫晴的齊修精神頭好得不得了。

    溫晴雙手插在褲袋裡,悠悠閒閒的走了過去,等齊修覺察到不一樣的時候,溫晴的沈已經就在他的身後了,那兩隻白皙光滑的小爪子已經很熟稔的,很不見外滴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可是齊修現在是什麼狀態啊,那就是一百二十分的警惕,這邊那小爪子剛搭到了他身上,他本能死的身體一側,手一抬,一揮間就把溫晴的手給打下去了。

    不得不說,齊修的直覺很準確,而被高度發燒折騰了幾天的小豹子顯然發現了沈青那妖貨是絕對不適合出現在他的視線之內。

    溫晴就那樣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的手,然後將視線轉向了一臉戒備的齊修,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了,是的,一向善於言辭的她,竟然找不到一句能用在此時的話,她真不明白自己究竟是來這裡幹什麼的。

    她知道最近齊修生病了,而且心情很不好,明顯都帶著暴動的因子,點火就好,她也一再告誡自己,不要跟齊修那小子一般見識,畢竟他還年輕,有時候太衝動了,可是現在——

    溫晴臉上的笑還在,可是眸子裡卻已經斂去那絲奪目的光,甚至是帶著從未有過的禮貌。

    「這是幹嘛啊?我就是來看看你好了沒,既然沒事,那你就繼續玩吧!」說完溫晴笑著轉身離開。

    齊修死死的握著手上的牌,幾乎是繃緊了全身的肌肉控制著自己,抿著唇看著溫晴的背影消失,就在關門的那一瞬間,他狠狠的將受傷的牌摔在了桌子上,絲毫不在乎自己突然沒有理由爆發的脾氣。

    「不玩了!」隨後爬上床,背著身,不再理會身後那些疑惑的眼神。

    於是,兩個人之間的冷戰開始了,這次是真的冷了,冷的莫名其妙,卻好像誰都不願意再上前一步去改變什麼。

    溫晴很正常,所以她不會像個瘋子死的再別人不待見自己的時候,死皮賴臉的上去給人抽,既然齊修的心智不穩定,那就讓他自己調整個夠本,時間有的是,而她也有足夠的耐心。

    齊修對這樣的狀態開心的不得了,自從遠離了沈青,他覺得自己原來的生活又重新回來了,他很正常,無論是哪一方面都很正常,而且這樣的距離讓他也在自己的心裡建起了重重的圍牆,那個人再次不會打亂他的心。

    而溫晴自從發現了自己的缺點,她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所以跟夜安走得進了起來,雖然她沒有夜安的實力,可是滴水穿石,只要她有恆心,有毅力,那麼她就會有所成績,而且跟夜安在一起,會讓她有壓力,又把夜安比下去的拼勁兒,所以在這樣的正能量面前,好像只要一靠近他就會讓自己瞬間電力滿格,熱血爆棚。

    對於溫晴來說,夜安真正是她需要的人,他各項能力都很強,關鍵是對她的指導很用心,更讓溫晴覺得給力的是,這個活動的人偶可是說是耐受力最強,不用擔心自己會踢壞的,全大院裡找都找不出來第二個,她這得有多幸運啊。

    和靳新那幫人練手,那真就是練練手罷了,哪敢真打真踹的往他們身上照量,有事起靳小爺有時候拳頭重了,那一下子就打的那貨兩眼泡子的眼淚,控訴的看著自己,這

    樣的情況,讓她怎麼打得下去。夜安不一樣,就算溫晴一腳踹得他倒在地上,起了身一句話也不說,直接用更狠的招呼來回敬自己。

    當然,夜安不是傻子,喜歡給人家虐,他在隊裡也需要對手,也需要提升技能,所以在溫晴找上來的時候,他還是同意了,因為溫晴雖然體能有點差,但是實戰技巧和格鬥術都是玩得游刃有餘,柔韌性極好得身段,更是彌補了她在體能上得缺點,總體來說是一個不錯的對手。

    讓夜安最後決定和沈青一起對練,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很欣賞沈青能吃苦,對自己毫不手軟的態度,而且她很有毅力,那雙眼睛在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就知道,這個人有理想,有追求,是個極為堅韌的男人!

    沈青和他一樣,在追求著同樣的目標,雖然前面的路上荊棘密佈,也不知道是不是能走到最後,帶這樣的迷茫和未知,他們會一直走下去,也許理由不同,但是這樣已經足夠了餓,因為在那條如刀刃般的路上有一個同伴,實在是很值得高興的事。

    隨著一點點的接觸,兩個人變得熟稔了起來,就連夜安也沒有發現,自己竟然跟沈青除了對練的那些格鬥技巧,還能聊到對國內形勢的看法,沈青的敏銳和深度讓夜安再次瞭解到了原來沈青竟然是這麼優秀,她彷彿就是一本百科全書,是一個學識淵博的教授,分析精闢,思路靈活而且意識是絕對超前,讓他有一種和軍區的參謀官們交談的錯覺,讓他忽略了對方不過是個十八歲的小伙子。

    夜安從溫晴嘴裡學習前言的軍事知識,而溫晴從夜安身上汲取了源源不斷的正能量,兩個人各取所需,卻又有一種亦師亦友的心情。

    兩個人之間雖然存在年齡差,可是這正是實際年齡應不小的溫晴正需要的,這讓她到找了一種談論平等感覺,也找到了宣洩壓力的地方,她可以在夜安身邊暢所欲言,疑惑的時候也可以得到一個同樣具有深度的回答,那是從靳新和齊修身上得不到地,比起拳腳的碰撞和宣洩,心靈得到的解放更讓她愉快。

    而還在不斷給自己自我暗示,不斷在逃避,劃清界限的齊修,偷偷摸摸的從他的城牆上去張望的時候,突然發現已經有人取代了他的位置,雖然依舊是三人行,可是卻不再有他。

    他站在圍牆上,看著溫晴緊繃這面孔卻踢打這靳新,而靳新雖然不時痛呼大罵沈青的不人道,可是卻沒有絲毫退縮的意味,而夜安面無表情的就站在他曾經守護的位置,不時對著兩個人手上一些什麼,然後再看著更激烈的打鬥,彭彭彭——一聲聲打在肉上的悶響,這是真實的對打,真正的力量與力量,技巧與技巧的對決,雖然打過去是一片紅腫,可是收穫的卻是更燦爛的笑容。

    他曾躲在角落裡不斷的安慰自己,遠離那個人是最明智的選擇,一遍遍的告誡自己,一遍遍拉回想要看過去的目光,但是真的那樣做了,距離拉開了,沈青也不再如以前那般關心的對待自己,不再有事沒事的叫自己去討論訓練上的事兒,可是這樣他的心裡卻彷彿被劃了一個大口子,如今已經可以坦然的面對那個一直自己決定要遠離的人,可是,為什麼他的心這麼難受,胸口悶悶的,彷彿空氣都被瞬間抽乾。

    原來——那樣揮灑著汗水,發力猛攻的人才是真正的沈青,齊修看著那兩個正在酣戰的人,緊緊的將自己的拳頭一再轉進,指甲卡進了掌心,滴出淡淡的紅色,原來,以為自己很有本事的他,竟然完全不是沈青的對手,而那人也從未用那樣的方式來跟自己打過。

    他想要劃清彼此的界限,只是為了那份感情,不要讓自己因為一時的意亂情迷而失掉了這個最重要的朋友,只是要整理好自己的心情來重新面對他,一切都在隱藏下悄悄地來,讓後在悄悄的離開,不驚動任何人,但——不是這樣,不是失去他!

    明明就是怕自己的感情流露會讓這個人從眼前消失,為什麼當初只是想著冷卻那段感情,卻換來了如今的背道而馳,漸行漸遠——

    齊修再也忍不住了,他從另一邊操場的另一邊氣勢洶洶的大步而來,而靳新一回頭的功夫便看到了他,可是隨後皺緊了眉毛,這副好像要來尋仇的架勢是怎麼回事?

    在一眼,齊修已經到了跟前,而且正準備越過自己朝著溫晴過去,跟夜安在對打,那真是都用了十足的力氣,稍有不慎打上一拳絕對能讓人疼個及幾天,嚴重的也許得內傷,這也是他最近跟著陪練後的感悟。

    腳步一閃,一個轉身的功夫就到了攔在了齊修的身前,「齊修,什麼事這麼著急,等他們兩個打完再說。」

    齊修抿著嘴不說話,大手往靳新的肩膀上一放,使勁一扭,就越過了靳新。

    靳新有些急了,扯住了齊修的衣服,叫道:「齊修,你怎麼回事啊?還在鬧脾氣嗎?你鬧鬧就算了,別這個時候啊,他們玩真的,可不是鬧著玩的,你要是挨揍了,還不得在跟我們耍脾氣啊?」

    齊修一聽,差點沒把鼻子給氣歪歪了,「靳新,你什麼意思?我就那麼面?」

    靳新看著一臉凶神惡煞的齊修,眨了眨眼睛討好的說道:「齊修,我可沒那意思,我是想說拳腳無眼,有什麼話就差這會兒工夫,是吧?」

    溫晴也看到了齊修的身影,看過去,對著他喊道:

    「齊修,找我有事?」

    齊修轉頭過去,臉上是抽了又抽,最後攥著拳頭大聲說道:「沈青,我要求回歸組織,繼續接受你的領導!」

    「咳!」

    「操!」

    「啊?」

    比起遠離沈青,齊修更希望自己能夠長久的站在沈青的身旁,如果人生就是充滿了無數的選擇題,那麼讓他來選擇,他寧願捨棄自己的愛情,也不能失去跟隨在沈青

    身邊的機會。

    因為溫晴之於他而言不光是帶著禁忌愛戀的男人,他,更是他的好兄弟,一個這輩子都可遇而不可求的好哥們。

    如果真的能長久的話,那麼他願意就這樣保持著那份兄弟情乾乾淨淨,坦然直率的站在屬於他的位置。

    而夜安的出現著實出乎了他的預料,太快,卻無法挪動,沈青的另眼相待更是讓他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危機意識,甚至想要更強。

    他不介意夜安成為沈青的朋友,但是最重要的前提就是夜安不能佔了屬於他齊修的位置,不論是說吃醋也好,霸道也好,甚至是任性都好,他只是想要抓住必須抓住的一點,沈青的心裡必須要有他齊修這個人的絕對存在,哪怕就是兄弟!

    他不想奢望著沈青會回饋自己的感情,喜歡上自己,甚至就連表白的想法也都沒有了,他只要那個位置不動搖,也只要好好的,真真切切的守在那裡,看著他——這就是他最渴望的。

    溫晴看著齊修那張果決的面孔,是那麼堅定,是那麼執著,眼中更只有自己的小小影子,她真的有些小小的感動了,就在這一刻,溫晴知道,從現在開始,這裡的幾個人將成為她心中誰都不能取代的。

    靳新是他最好的校友,同學,夥伴,甚至是最重要的家人,脾氣相投,直率又坦誠。

    夜安是她前行的目標,是一種對理想的寄托,她希望能擁有像她一樣的力量,一個讓自己發自內心崇敬的軍人。

    齊修——是她上輩子的期待,是一個美麗的相遇,不知道未來的路會走到那裡,但是此時此刻,她真的捨不下他,也想抓著這個還有些任性的人,讓他跟著自己一同去努力,看看她憧憬的未來。

    說是貪心也好,她從來沒想過放棄他們中的任何一個,而且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相處,她是真的喜歡。

    所以看到齊修出現的那一刻,她有些亂了,但是卻隱隱的,淡然的問了那句後,她也在忐忑,可是最後那人大聲的說話那句話時,她有一點點想哭,真的——

    「好,以後繼續服從領導!」

    齊修的眼睛也酸了,看著眼前那個可以稱之為纖細的男人,他短袖下的露出的地方都蓋著一層晶瑩的汗水,後背已經完全打濕,那看著自己的眉眼閃爍著熟悉的光彩,那樣奪目,那麼璀璨至極。

    想哭——他真的好像哭,自己真的走出來了,幸好他走出來了,他慶幸,他有些後怕,渾身微微發抖,雙手在褲袋裡緊緊的攥成拳頭,沈青——我回來了!謝謝你還等在原地,謝謝你沒有走開——

    齊修和溫晴和好了,可是面對這赤果果的誘惑,齊修除了緊緊的抓住那份兄弟情,就是不住的去抵擋這那份從妖貨身上源源不斷散發出來的魔力,吞嚥著口水,心中卻帶著十分的渴望,如果愛情真的能都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那麼它還真的是愛情了嗎?

    但是只要有決心,雖然開始的時候,這樣抗拒和吸引之間的對決讓他很難受,覺得很吃力,可是當忍耐已經習慣的時候,似乎又不是那麼難過,至少偶爾藉著打鬧可以從溫晴的身上吃上一點豆腐,安撫一下自己那顆小小的,彌補在這妖貨身上受到的傷害。

    就像是這個時候,一幫人休息,正閒的蛋疼,趙凡拿了撲克開始呼朋喚友的吆喝了起來,很快宿舍裡就來了一幫看熱鬧外加來打牌的,而對於喜歡熱鬧的靳新基本上場場不落的過來,當然一起的總是會有溫晴這個焦不離孟的好兄弟。

    靳小爺已經那個被趙凡幾個人拉去湊了一夥,齊修看了眼剩下的幾個人,不客氣的將溫晴給拖到了自己的身邊,踢了一個椅子給他,然後挑著眉笑道:「你打牌太臭,一會兒看我給你大殺四方。」

    溫晴翻了一個白眼,這打牌好不好的那絕對是看智商和牌運,就齊修,真的不是她埋汰他,那貨就是個臭手,還是那種死不認輸的臭,如果有他上場,溫晴絕對不帶跟他一起玩的,誰當他的對家誰倒霉,而且那貨還偏偏死磕對家,就跟不認識自家人似的,弄得溫晴跟他玩了一次就歇菜了,再不想碰第二次,因為那個時候她真是想把桌子給掀了,然後卡卡卡給他兩炮子,真他媽的氣死人不償命,所以要想活的長點就得樂呵,怎麼最樂呵呢?

    嘿嘿嘿——不用手,那就是看著別人痛,你就樂呵了,所以每當自己上不去場的時候,她就坐在齊修的身後搖旗吶喊的助威,順帶著看看那幫在齊修手裡倍受折磨的貨,心理爽啊,什麼訓練的苦,讓夜安給折磨的恨,通通的化為烏有,那叫一個陽光燦爛,所以從內裡上說,溫晴真的不是個好鳥!

    「誒,你想什麼呢?看看我這牌,一會兒就打他們個春天!」齊修用手推了溫晴一把,原本手肘支在齊修身後的椅子上,這一推,也沒有防備,溫晴就噗通趴在在了某個心思詭異的男人肩膀上,下頜就放在上面,這個方向看牌更舒服,最後溫晴也就趴在頂上不動彈了。

    「你就吹吧,一會兒天花板都得讓你鼓漏了。」溫晴給他洩氣道,明顯的不信任。

    「那你就好好的看著!」

    齊修話肅然是這麼說的,可是心思卻都給肩膀上的那個妖貨給勾走了大半,三魂沒了七魄,那種熟悉的淡淡的沐浴露味就在鼻息中混合著自己的呼吸,他呼出去,她則吸進來,帶著足足的曖昧,外加齊大少滿腦子的小島國片片段,剛出了一把牌,就在椅子上晃了下,屁股動了動。

    「該你出牌了,喏,出這個吧!」溫晴說著一伸手越過齊修的肩膀,從他的手上甩出了一個小王,然後對著齊修呲出了晶亮的小白牙。

    「亂出!」齊修瞪了她一眼,對面剛剛出牌的是他的對家好不好?同盟啊,怎麼能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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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怎麼?不對勁兒?」溫晴陰測測問道,臉上笑得賊燦爛。

    齊修到嘴裡的話就要蹦出來了,可是猛一看溫晴明白了,自己和溫晴一起玩的時候,自己可是沒少拿手裡的牌磕他,如果吸納在否認的話,那不是就變相承認他當時是故意針對他,而這麼長時間的相處,如果還不明白沈青那有時候小心眼的個性,他真是白活了。

    「嘿嘿嘿——對,就是這麼打,磕死他!」

    「操,齊修,你他媽的是不是跟我一夥兒的,你敢再來這麼一次,」停頓了一下,然後王金龍竄到了一邊,站好,拍了一個pose,嘴上大聲喊道:「愛和正義的,美少女戰士——水冰月,我要代表月亮,消滅你!」

    「噗——」

    「咳咳咳——誰他媽的喊的。」

    「金龍,你什麼時候成女人啦,小心晚上我爬你的床哦——」

    「哈哈哈——就你那德行還代表月亮,去屁吧!一腿的黑毛,別噁心老子了。」

    王金龍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哼了一聲,坐回原來的位置,發狠的甩出了一張牌,那眼神不看別人就死盯著齊修。

    可得齊修是頭皮發麻,心中暗叫不好。

    一把牌還真是不錯,如果沒有身後的那只妖貨絕對打的他們對家臉上無光,可是那貨盯著呢,看吧,那貨的小爪子都爬到他的另一側肩膀上了,整個人都在他的懷裡,嗷嗚——換個地方都讓他爽歪歪了,可是此情此景,他真有丟下一把牌,淚奔的衝動。

    對面的是兄弟,身後的是愛人,當然了,這是心裡話,糾結啊——

    「阿修,輪到你出牌了。」某只妖貨提醒道,那尖尖的下頜在寬厚的肩膀上蹭了蹭,彷彿那張粉嫩的嘴唇就要貼在自己的脖子上,皮膚都戰戰慄栗的起了一層激動的小雞皮疙瘩。

    「呃——」齊修那孩子好啊,實誠,對兄弟是絕對夠意思,所以又開始天人交戰。

    「呼——」溫晴惡劣的在齊修的耳朵邊吹了一口氣,她喜歡看他耳朵紅紅的樣子,賊純情。

    「啊!」齊修尖叫了一下,差點沒從椅子上彈起來,手裡的牌也不知道是哪個就被撇出去了,但是當回頭要問沈青怎麼回事的時候,之間沈青丟給了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輕飄飄的離開了位置,很快一個黑影撲了過來。

    「齊修,看來我不代表月亮消滅你是不行了——」說完王金龍就將齊修給撲到了床上,耍流氓似的要開始給齊修扒衣服,最後那桌上的人都不打牌了,乾脆另外兩個人也都參戰,摁著胳膊腿協助王金龍,不到三分鐘,齊修就被幾個人給扒的就剩下一條綠色的軍用內褲褲,那臉紅撲撲的,也不知道是氣得,還是被羞得,那叫一個紅啊,趁著王金龍不注意,逃出重圍,跑到了沈青背後,摟著他的肩膀。

    那委屈的小眼神,還帶著點點的水潤,看得溫情有些惡寒了,這貨難道是跟靳新呆久了,賣萌賣乖的功夫真是學的足足的,還真是看著挺勾人同情心的。

    「青兒——你得保護我,我的人,我的心,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別人都休想!」嗷嗚就嚎了這麼一嗓子,那瓊瑤式的咆哮,真真兒的驚人啊,連嬌嗔,帶發誓的,還真是不讓人活了的節奏。

    溫晴的嘴角抽了好幾下,才有了說話的能力,「修兒,咱們什麼什麼時候這關係了?我可是和靳小爺許了終身的,你還是放棄吧,好人挺多的,你會找到比我好的。」

    說完在齊修微愣的那一秒,拽住他的手腕,自己往後一退,一個力道過去,齊修就又一次飛到了王金龍他們的地界。

    拍了拍手,溫晴在牛掰的指著齊修說道:「這貨今天就交給你們了,可勁兒的糟害啊!」

    「你大爺的,沈青!」齊修掙扎這叫道,手死死的拽著軍內褲。

    「哈哈哈——我是不會憐香惜玉的,再叫,叫破了喉嚨都沒有用!」溫晴插著腰大笑。

    王金龍他們最後幾下子就像齊修給撥了個乾淨,看著在床上光溜溜的蜷著腿,一臉幽怨的齊修,大家都笑趴了。

    「沈青,你個禽獸!」

    但是,對於這種求而不得的感情,點點滴滴彙集起來,那種深入骨髓的味道再也讓他無法忘記,他深深的陷入了這潭泥藻中——夜晚變得漫長,輾轉反側,於是他更渴望每一個十五公里越野強行軍的訓練,這樣,至少能夠累得一覺到天亮,而不是反反覆覆的把他一遍遍刻在心底。

    如果說,暗戀會讓人覺得無望痛苦的話,那麼當齊修決定放下愛情而守護這沈青,守護著那份兄弟情的時候,他會做得很乾脆利落,他在沈青面前,還是原來的那個齊修,還是能一起討論作訓計劃,一同處理中隊事務,喜歡跟他一起學習,一起看書的那個好兄弟,陪在他的身邊,一起長大,變成一顆蒼天大樹,一顆可以長在一起的大樹。

    他會陪著沈青在晚飯後,繞著操場上散步,有時候說說笑笑的,走上幾圈消消食,但是跟那種歡鬧相比,齊修更喜歡兩個人在一種靜謐的氣氛中漫步前行,感受著最真切的時光,那是一種沁透了心脾的溫暖。

    走上半個來小時後,夜安就會下來,繞著操場慢跑,當跑到他們身邊的時候,他們也會提了速度跟上去。

    突然齊修想起了一件事,沈青曾說過要去特種大隊,當時他說也希望他和靳新一起。

    「齊修,你要去嗎?」溫晴歪著頭淺笑著問著在自己身邊一起跑圈的那個人,挺拔的身材,高大而魁梧,氣勢隨著這一年的訓練已經褪去了原來的青澀,變得更加有男人味,更有一個男人的擔當。

    「去,為什麼不去?你有你沈青的地方就有我齊修,咱們永遠都是好兄弟!如果真的要上戰場的話,那更要兄弟同心,一起拼了!」齊修說的是真心話。

    他希望他們能夠一起進去,進那個沈青一直在憧憬的地方,無論是哪裡,哪怕是戰場,只要自己還能跟著,他不會有一點的遲疑,哪怕是面對疼痛和未知的恐懼,這是那些都比不過呆在溫晴身邊,那種充沛得幾乎要滿溢出來的感情,濃郁的摻雜著友情、愛情甚至親人間的那種親情,種種複雜的情愫讓他就這麼心甘情願的臣服在網中,只要能一直這樣下去,那麼他放棄反抗,放棄自己的執著。

    沈青的身上帶著一種吸引人的特質,並不是平易近人的那種,雖然他有心掩藏,可事實上大家都知道他過於強大讓他站得太高,很難接近,所以他吸引人的特質是真正身邊的人才能感受到的,包容和體貼。

    沈青的脾氣很好,應該說在這幫男人成堆的地方,出奇的好脾氣,任何事都不會小肚雞腸的掛在心裡,說過去就是爽快的過去,再不會提一句出來,有時候甚至讓那些看不慣他的人,都會自相形愧,讓對方有一種譁眾取寵的感覺,這就是殺人於無形的強悍戰鬥力。

    說起那份細膩和體貼,齊修確定自己就是因為這件事情陷下去的,但是經過了種種觀察,他發現,雖然沈青對很多人都好,可是那不一樣,只有真正身邊位數不多的幾個人才能真的感受到他的那份真情實意,這樣的區別對待讓齊修有喜有悲,苦笑不能,心裡頭酸酸的。

    溫晴悄悄的轉過了視線,齊修那樣*裸的眼神讓她怎麼可能裝作看不到,他的眼睛太單純,太明亮,就像是拿著兩把利刃就愛那個自己剖開了,一點點的在研究。

    這樣的分析代表了齊修對自己的好奇和探索,齊修想要看什麼,她都會給他看,想要學什麼,只要她會,就絕不私藏。

    因為她永遠都忘不了那個傻乎乎的說著,我理解,但是我不支持,如果你難以接受,我會幫你劈荊斬刺的男人,因為,那個時候,這個小子對她交了心。

    而她亦必須把自己的心交出來。

    齊修到底交出了多重多真的心,她不知道,但是後來她才真的明白,原來在那個時候齊修已經將他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給了自己,甚至是——為她去死!

    時間過得很快,又是一年,夜安走了,據說是被原來的部隊接收後,重新有了去處,而且他的行蹤成謎,但是溫晴的直覺告訴她,他們必定會重逢。

    溫晴依舊是神一樣的人物,高高的站在頂端讓人只有膜拜的份兒,從到了軍校到現在,連續兩年得了學校的全能學員表彰,從軍事知識到組織能力再到體能測驗樣樣拔尖,對於東南陸軍軍校創建以來都是個奇跡,而這些她所創造出來的優越成績讓她在接下來數年的時間都成為了學校裡話題永遠都沒有休止的風雲人物。

    而這樣的名聲聲名甚至傳到了一些很有名的軍區,實習期還沒開始,各個部隊就摩拳擦掌的準備過來搶人,好兵沒人不想要。

    暑假前夕,軍校最後一次大練兵,從r市至c市,為期十天七百公里徒步拉練即將展開,溫晴和齊修作為二年級的幹部參與了前期的組織工作,而靳新則負責一中隊的內部協調工作。

    章大隊長除了負責統籌全面安排溫晴他們中隊的工作外,還需要負責與當地政府的做一些必要的行軍訓練上的溝通和配合,而這樣的情況,必定是酒局,所以他們此行的人馬就這麼定下來了,章大隊長外加一個副職的幹事,還有就是靳新,齊修和溫晴三個在隊中表現出色的幹部學員。

    章大隊長在這方面工作十來年了,一年一次,組織過數次的長途拉練,路線上的政府官員們都要賣他幾分面子,三兩下敲定完了所有項目,幾輛小車拉出去就在酒桌上開喝,一上了場地方官員的矛頭就全往章大隊長身上招呼,一口一個擁軍,一口一個愛黨,章大隊長雖然常年練著,可是也架不住來一幫的狼啊,於是他的矛頭一指要將這攤子的事兒甩給了溫晴。

    可溫晴馬上就意識到了危險的臨近,而且她的身份特殊,體質方面更是跟這幫能喝酒的老爺們沒法比,所以眼明手快的把齊修給推了出去,不是她壞,是齊修那小子的酒量真是挺高的,絕對能撐住場面。

    齊修這小子實誠,尤其是酒桌上特豪爽,絕不會東拉西側的玩心眼兒,你喝什麼我喝什麼,你喝多少我就陪多少,紅色、黃的、白色,那都能統統往肚子裡塞,最後在溫晴不懷好意的指點下還去給那些桌子上的領導們敬酒,那些好聽的話一說,那酒杯一舉一台就干了個乾淨,結果這幫酒局上的老將被這初出茅廬的小子給挑了,好幾個趴桌子上開始哼唧了,敵方的戰鬥力徹底瓦解,咱們大部隊勝利告終。

    章大隊長真是高興啊,一起扶著齊修就往外走。

    「沈青啊,你們這個小同志好啊,這樣的機會以後一定要參加,那絕對是一把的好刀。」

    「呵呵呵——等他醒了我會告訴他。」

    「一會兒到了賓館,如果人要是難受就多照顧點。」雖然是很高興,可是最後還不忘對溫晴千叮萬囑要把人給照顧好。

    「嗯,您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的告訴齊修的,你事情多,我們在門口下就行了,留步吧!」溫晴客氣道,真不能不拿人家當幹部。

    「行,那有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溫晴把齊修費勁巴拉的背進屋,放在床上,齊修真是醉得什麼都不知道了,嘴裡不是哼哼這,眼睛始終沒張開,身體在床上不住的翻動著,顯然難受得要命,睡也睡不舒坦。

    溫晴先倒了杯熱水晾著,然後把他的衣服扣子給解了,解完才開始拍

    拍著臉蛋叫人,齊修眉頭越來越緊,嗯嗯的哼唧了兩聲,轉身繼續睡,溫晴無奈,只能去找熱毛巾擦臉。

    去了臉上的粘稠,齊修總算清醒了幾分,

    ------題外話------

    又是新的一年,在這裡祝大家新年快樂,上班的寶貝們工作順利,步步登高,上學的寶貝們學業有成,腦瓜棒棒噠~

    (*^__^*)嘻嘻……蝶兒也祝自己的小說新年有個好訂閱,謝謝大家的支持~努力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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