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軍營重生之紈褲千金

正文 第66章 老天的玩笑?他就是他?! 文 / 殤蝶兒

    又回到了校園裡,溫晴因為已經提前知道了自己和靳新的成績,那小子差了一科成績,所以要想跟他一起拿到畢業證就要在下次考試通過,每天按著計劃鍛煉著體能,現在身體的柔韌性和耐力都得到了大幅提升,而學習傻瓜也一樣不能放鬆,有溫情比著,靳新也是十分用功,如果拿不到畢業證書,那麼他可這是沒臉活了。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充實而又快樂,經過了最後的考試,兩個人從考場裡出來都鬆了一口氣,相視而笑。

    多吉次旦校長看著自己手上的兩份成績單,又是歎息,又是驕傲,心裡喜歡的不行,也就是這份成績也讓他暗暗琢磨起了學校裡的在校學員,都得出些拼勁兒出來,不能讓人專美於前。

    於是第二天,在某國家信息工程學院的大門口,以及能顯眼的告示去都貼上了沈青和靳新兩個人的巨型大頭照,紅色的宣傳之上,更是將兩個人在校期間的成績和表現粘貼了上去,尤其是在年齡的位置,更是用了扎眼的檸檬黃。

    沈青十七歲,靳新二十歲,這絕對是讓那些老學員都沒臉的事,看看人家都提前畢業了,自己卻還在那一畝三分地上耕耘,這真是往十萬八千里的距離上扯,讓人各種羨慕嫉妒恨的同時也燃起了熊熊的熱火,不出多吉次旦校長的意料,果然在學校中掀起了一陣學習熱潮,看著每晚都通宵常亮的教室,他邁著步子走在校園,心裡那叫一個舒坦。

    等到了畢業證,又把學校的事宜辦妥後,距離他們去東南陸軍軍校的時間也差不多了,因為是以二學歷的方式過去,做了面試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

    「新子,準備下吧,咱們過幾天就去r市。」面對離校,溫晴也將這差不多用了一年的東西打包整理了起來,不多,卻很有感情,如果可以她真想全部帶走。

    突然間,溫晴有些鬱悶了,她——沒有屬於自己的家,這些東西雖然不值錢,可是她卻一點不也想讓別人碰觸,如果她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小房子就好了。

    靳新看著溫晴的那一大包,再看看自己的一小堆,突然笑了,笑得特別欠揍。

    「你這敗家的玩意兒,什麼時候這麼節約了?我以為你這些東西都得丟垃圾桶。」

    「滾,再說把你丟進去。」溫晴不滿得瞪他,靳新的被褥是根本就有拿回家的打算,只在包裡裝了些衣物就弄完了,在軍校呆了這麼久,他自己又是在軍區家屬大院裡長大,從生下來看到的第一個顏色就是綠,鋪天蓋地的,滿眼的綠色,所以靳新穿衣服絕對不會沾染上一點綠色,因為他真被那種顏色折磨瘋了。

    溫晴坐在一把椅子上,看著他們兩個人屋子裡的東西,剛剛的那個想法還在腦中盤旋著,越想越是心動,越想越是急切。

    「青子,你屁股底下坐釘子了?」靳新終於發現了溫晴的不對勁,跳上溫晴的桌子,大咧咧的看著她。

    「新子,我想買個房子。」溫晴靠著椅子看著他說道,表情很認真。

    「買房子?!」

    靳新驚愕的看了他一會兒,但相處這麼長時間,他也很快就想明白了裡面的道道,沈青有時候是個賊彆扭的傢伙,很注重細節,簡單說就是龜毛。看眼畢業離校,大家都是要回家的,可是他的身份挺特殊,雖然他沒說過,可是卻也知道他不愛回去,這個領悟讓他對沈青更是心裡難受很多。

    「準備在哪裡買?錢的事兒,交給我,地方你挑。」靳新拍著胸脯,很土豪的說道。

    溫晴垂眸輕輕的笑了,這傢伙永遠真是賣了都能幫自己數錢,可是又是這樣一份純潔的友情,讓她汲取了最需要的溫暖。

    「在w市吧。」

    「哈哈哈——你小子以後還準備粘上我不成,小心我媳婦不幹。」靳新特高興,這是沈青對自己的認可和承諾,一起,當一輩子的好兄弟。

    「你就美吧,就你那樣說不定你媳婦看了我就把你給踹了。」

    「你就得瑟吧,說實話咱們學校裡的女生也不少,也有幾個聽不錯,還對你有好感的,你怎麼就沒點反應呢?該不會是不行吧?」靳新惡劣的撞了撞溫晴的胳膊,笑得那叫一個壞。

    溫晴一怔,突然臉上露出抹詭異的笑,輕輕勾了勾手指,靳新乖乖的探過頭,就在他耳邊,「其實——我,喜歡男人!」

    靳新一個踉蹌,差點沒撲地上去,眼睛瞪的溜圓,雙手抱著肩膀,一副小媳婦的樣子,哼哼道:「你,該不會是覬覦小爺多時了吧?」

    起身,搖曳的擺了擺腰身,勾起靳新的下頜,白皙精緻的臉上帶著一種難言的風情,粉嫩的嘴唇撩出濃艷的色彩,摩挲了下手指,然後微微轉身,突然對著靳新的屁股就是一腳。

    「你倒是想啊,美死你!」

    「哈哈哈——青子,來說說,喜歡什麼樣的男生?有好的我幫你介紹。」靳新絮絮叨叨的在煩著溫晴,最後惹得溫晴拿著臭襪子就要塞他的嘴,拍著腦門暗恨自己沒事找抽,那丫的就是個唯恐不亂的磨人精。

    當天晚上,靳新背著沈青給家裡打了一個電話。

    「爸,是我。」

    「廢話,你的聲音我還聽不出來,有屁快放。」靳國安有些沙啞的說道,語氣中帶著少有的不耐煩。

    靳新皺著眉,歪著頭,再看了眼時間,哎呦喂——十點鐘了,他老爹雷打不動的休息時間,現在在家,又是在房間裡,難不成自己攪了自家老爹的好事,如果是那可就真算他倒霉,隨後捂嘴不地道的偷笑。

    「你在咱們家附近幫忙買個住宅樓唄,不用太大

    ,一室一廳就行,呃,不行,還是兩室一廳的吧,要采光好,樓層好,最好拿鑰匙就能住。」靳新掰著他的手指頭數著。

    靳國安咬牙切齒被老婆踹了一腳後,披著睡衣坐了起來。

    「你小子要幹嘛?家裡呆不下你啦?告訴你,以後就是結婚了也得跟我一起過,別想著離開老子的眼皮子。」

    「說得好。」錢美竹趴在老公的肩膀上揮了揮拳頭,很滿意的鼓勵道,死小子,該不會是偷偷交了女朋友吧?想拐走她的寶貝兒子,想得美!

    靳新翻了個白眼,「你們想得還真是長遠啊,就你們這態度,以後我有女朋友都不敢領回家。」

    錢美竹奪過電話,咆哮道:「說,交往多長時間了?哪個小狐狸精給你出的餿主意,給我領回來看看。」

    「媽——你想震死我啊,哪有什麼小狐狸精,是沈青,青子啦,他想買個房子,你們可真能想像。」最後他只能無奈投降,要不一會兒還指不定蹦出什麼來,看看那電話旁小兵的耳朵明顯支楞著偷聽,這叫什麼事兒啊,八卦——

    「是沈青啊,在w市買房子是你的意思還是他的?」靳國安正經八百的問道,覺得有些突然。

    「他的,但是剛剛說的那些都是我的意思。」

    靳國安沉吟了一會兒,「行,這事我抓緊給你辦了,至於錢,」

    「至於錢你就先掏了,到時候還你哈,不許拒絕。」靳新快速的吼道,就怕靳國安不樂意。

    「你他娘的小兔崽子,開始熊你爹了是不是?沈青買房子還用得我出錢?你是最近沒看趙海給他郵過去得財務報告吧?」

    說起這個靳國安就酸溜溜的,他知道當初的投資能賺錢,可是卻沒想到會回本這麼快,前天趙海要不是來開展銷會,順便來看看自己說說工廠的事兒,他都不知道投資的錢早就回本了,而且算下來還有盈餘。

    「小氣樣,這事兒就當我欠你個人情,幫我辦好啦,一周後我就回去。」說完卡嚓掛了電話。

    沈家書開著車過來,溫晴也在老地方等著他,上了車,卻看不見她的行李。

    「東西呢?」

    「我也正想跟你說呢,過幾天我就去東南陸軍軍校那邊去面試,來回在家裡折騰,也不方便,所以我準備跟靳新一起回他們家,然後再一起去r市。」

    沈家書氣得渾身直哆嗦,手緊緊的握著方向盤,關節發白臉色一沉的嚇人。

    「你就那麼不願意回家嗎?出來一年多了,過年不回家也就算了,這次畢業還不回去,你到底什麼意思?還是說——你和靳新那小子在一起了?」憤怒,傷心,難過,愧疚,各種情緒都紛亂的堆積而來,滿滿的壓得他喘不上氣來。

    溫晴因為他的最後一句話也沉了臉,「我現在不男不女的,誰能看上我?真是好笑!」

    沈家書被這一句話打的落花流水,他說出那句話就後悔了,溫晴現在所做的,所承受的,都是因為沈家,而他卻——

    其實他多少明白溫晴的心思,但是她是他的家人,他不想讓她就這樣在外面漂泊著,那樣他心疼,他難堪,他接受不了。

    「對不起,剛剛是我說錯了話,但是溫晴,你就算不想回那個家,亦凡——還值得你回去看看吧?他滿心歡喜的回來,給你帶了那麼多的禮物,可是你卻失蹤連個電話都沒打來,我知道他不計較,但是他難受,我這個當爸的清楚,雖然你這麼做是替代了他,但是算舅舅求你,如果你心裡有怨恨的話也別怨他,他,真心喜歡你這個妹妹。」沈家書煩躁的用手爬著頭髮,失去了以往的冷靜。

    溫晴看向車窗,長長的睫毛動了動,黑眸中看似平靜卻隱隱浮現波動,說一點也不怪嗎?不,不是的,她以為自己心甘情願的能做到毫不怨言,可是真的一步步走下來,在接受了那樣的身份,不男不女的模樣,她的心也不平靜了,在她默默承受這些的時候,他們卻在享受著生命中的美好歲月,她是個人,是個有思想的,有情緒的人,所以她嫉妒了,這點她必須承認。

    但是嫉妒是嫉妒,她卻沒有一點後悔,她比沈亦凡適合這條路,那個傻子——還是乖乖的做他的金牌大律師,穿著筆挺的西裝,神情凜然的站在法院的辯護席上,用無形的利劍在戰場上揮殺,那才是他應該做的。

    收斂了情緒,溫晴笑道:「舅舅,你在說說什麼呢?我都說了亦凡和我之間不需要你們那樣世俗,我們彼此明白就好,而且我現在的樣子,真的不適合回家,等一切結束了,我會馬上飛回去。」

    沈家書知道這是溫晴的拒絕,到底什麼時候結束,他們都不知道。

    「——」

    隨後溫晴從衣服裡掏出了兩個小盒子,遞到沈家書身前。

    「喏,給你和亦凡的,幫我帶個好,就說我封閉訓練,太忙了。」

    沈家書拿著小盒,「什麼東西啊?別跟我說你過年在我這裡那了那麼多錢就弄了這兩個東西。」如果是的話,他真要抽了。

    「小氣樣,以後我說不定比你有錢,到時候拿錢砸你。」溫晴哼道,辦廠子的事而卻沒跟他說,畢竟太小,真沒啥說出去的得意,等以後在好好震震他,想想她也忍不住壞笑了起來。

    沈家書打開一看,是兩尊玉佛像,質地看著還不錯,但是應該不算是值錢的東西。

    「過年的時候我跟靳新去那裡的歪脖老母廟裡求的,聽說很靈的,讓亦凡帶著,平平安安的等我回來。」

    「我呢?

    就沒什麼說的?」沈家書醋味十足的問道。

    溫晴轉個眼珠就笑開了,「哈哈哈——禍害遺千年這句話你聽過沒,你老不用我說也絕對沒問題。」

    「臭丫頭。」沈家書雖然嘴上說,可是心裡卻是美的冒泡,這臭丫頭就是太壞了。

    「行啦,別跟我置氣啦,我也想有自己的生活,自由自在的,沒有人能跟著我一輩子不是嗎?我不是跟你們生氣,給我點時間,好嗎?」溫晴見時機不錯,趴在駕駛員座椅的後面和氣的說道。

    「你啊,本事大著呢,打了個巴掌送顆紅棗,你呀你,真是能把人一會兒氣死,一會兒樂死。」說完沈家書搖頭,無奈的說道。

    「那就是沒問題嘍,我過兩天就直接南上了,到時候您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行,要是沒有好消息就別給我回來。」沈家書故意凶巴巴的說道。

    隨後兩個人找了一家飯店吃了午飯,聊了聊天,下午四點多鐘的時候才回了學校。

    「新子,看看我給你買什麼了?」溫晴笑著叫道,那吃貨一會肯定高興。

    靳新衝了過來,奪過溫晴手裡的東西,眼睛就亮了。

    盤腿往床上毫無形象的一坐,隨後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青子,要是咱們的辣椒醬沒吃完就好了,蘸上那個才夠味。」靳新啃著醬豬蹄油乎乎的哼道。

    「誒?」溫晴拍了一下手掌,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怎麼了?」

    溫晴找了紙筆坐下來就開始寫,不耐煩的喝道:「一邊吃東西去,別打擾我。」

    靳新灰溜溜的瞪了他一眼,最後看著溫晴那麼認真,他也忍不住好奇的一邊吃一邊看。

    越看他越是眼睛放大,溫晴是在寫產品策劃說,是關於拓展省市級市場的方案,讓趙海不要在大本營帶著了,主動出來,重點在省會城市,以及大型的飯店裡做營銷策劃,主動把民營品牌提升到一定的高度,加大廣告的效應,冠名什麼的快速鋪開,這樣才能更快的打開市場的局面,在下一家更有資本的大企業出現前,打出獨一無二的旗號。

    洋洋灑灑的寫了十幾頁後,溫晴才收起快要沒水的鋼筆,將件裝進了一個信封。

    「青子,你的腦袋怎麼長的呢?我真想扒開看看裡面什麼構造的。」

    「這就是天才和蠢材的區別!」溫晴說的賊嚴肅,說完就拿著東西快速出門。

    靳新反應了過來,拎著拖鞋就追了出去,走廊裡又響起了一陣笑鬧聲。

    幾日後,溫晴和靳新拿著行李坐著飛機回了w市,這座城市已經不再有陌生的感覺,甚至這次回來,還隱隱透著一種親切。

    靳國安還是照例來接了溫晴和靳新,上了車靳新在靳國安耳邊嘀咕了一會兒,爺倆兒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車子在路上行駛著,靳國安從後視鏡裡看了眼溫晴,前幾個月他在參加軍委會議時,碰到了沈家書,兩個人速來並沒有太多的交往,他是不清楚沈家書對於靳新和沈青之間知道多少,反正一切並沒有因為兩個孩子而讓彼此走近,這樣的結果是意料之中,也算是意料之外。

    溫晴看著路有些疑惑,這不是去靳新家的路線。

    靳新也一臉的神秘,笑瞇瞇的看著窗外,車子進了市區的主路,再轉彎,轉彎,來到了一個距離軍區家屬大院不太遠的新建小區。

    車停在了一個單元門口。

    「下來吧。」靳新興奮的拿著後備箱裡的東西,直奔單元而去。

    瞬間溫晴明白了,眼睛發酸,熱熱的,用力眨了眨,在靳國安鼓勵的目光中急切的上了樓。

    三樓,一開門就看到寬敞的大廳,屋子裝修的很溫馨,簡單的傢俱都已經擺放在房間裡,看看這間,又摸摸那裡,溫晴彷彿一個孩子,單純的,快樂的。

    「喜歡嗎?」靳新摟著溫晴的肩膀得意道。

    「喜歡,特別喜歡,謝謝你新子,謝謝——」溫晴狠狠的抱住了靳新,這小子真是太貼心了,手握成拳頭還不夠勁兒的用力錘了錘。

    「啊——你丫的,還捶,被你敲死。」靳新故意大叫道,溫晴的直白和激動讓他有些不知所措,卻又高興的厲害。

    靳國安看著兩個小傢伙在房間裡探險,笑著,開心著,彷彿自己也回到了年輕的時候,和戰友在一起的日子。

    三個人呆了一會兒,最後回了靳新家裡吃晚飯,順便將兩個人計劃去東南陸軍面試的事在說一下,畢竟離家遠了,什麼時候再回來都不好說,最後說著說著,都有了不捨的情緒。

    鈴鈴鈴——

    家裡的電話這個時候響了,錢美竹順手接了過來。

    「海子?是,兩個孩子回來了,你要來?現在?」

    「——哦,好,那你路上小心。」隨後掛上了電話。

    「是海子要過來?」靳國安問道。

    「嗯,已經在路上了,估計九十點鐘能到,看來咱們要吃一頓夜宵了。」錢美竹笑著眨了眨眼睛。

    溫晴猜出了一二,趙海來得正好,她也有事情跟他說。

    雖然靳新一再說房子的錢不用著急,可是她不喜歡這樣的感覺,住著也不舒服,靳國安能幫自己在這麼短的時間裡

    裡買到那處房子絕對是費了不少心思,而且傢俱什麼一看就是新的,根本不是說房子帶的那麼簡單,她對靳新好,不是圖他什麼,他們就是純粹的友情,所以在這事兒上她不會妥協。

    趙海九點半到了,在飯桌上他說明了來意,也很不好意思,畢竟是太匆忙了,可是沈青的計劃他有些不明白,又知道她要走,見面還不知道什麼時候,他一定要弄清楚。

    溫晴詳詳細細的將那份計劃案說了一遍,又給趙海解釋了不少,最後確定他是真的懂了,才拿起茶杯喝了起來,嗓子有些冒煙。

    「沈青,你可真是厲害,這辦法都想的出來,以後每個小區的食雜店牌子都掛上咱們辣椒醬的品牌和產品,讓咱們的產品遍地開花,我相信咱們很快就能打出東北,走向全國。」趙海說的意氣風發,雖然腿有殘疾,但此時卻不損害他絲毫,充滿了光亮的臉上帶著自信的光彩,合體時尚的衣服更是讓他有了脫胎換骨的錯覺。

    「海叔,我看了你的報表,咱們現在已經有利潤了是嗎?」

    趙海握著拳頭,忍著激動,用力點頭,「是啊,成本已經回來了,簽訂的養殖戶也都很配合,工人們很能幹,機器也好使,——」最後趙海恨不能將每個事情都說一遍。

    感受著他的樸實的快樂,所有人都笑著,聽著,分享這他的歡喜。

    最後趙海猛的意識到自己竟然說了那麼久,臉騰的一紅,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腦袋,又變成了老實本分甚至有些憨厚的那個趙海。

    「海叔,如果廠子那邊方便的話,你把屬於我的部分每個月都存到靳叔的存折本裡吧,我在這裡買了個房子,還是靳叔幫我掏的錢呢。」溫晴呵呵笑道,雖然提到錢,卻沒讓靳國安覺得臉上不好看,反倒帶著點撒嬌的意思,就跟自家孩子似的,叫人不知道說她什麼好。

    「行啊,那就從這個月開始。」趙海一口就答應。

    靳國安倒是急了,擺手道,「別別別,你們剛有盈利還是拿去先周轉著,等有了錢一起給。」

    「那怎麼行?」溫晴不同意。

    靳國安拍了下桌子,瞪眼睛,「我說了就算。」

    「是啊,讓你海叔年底給一次也好記著,家裡也不差那些錢,都當你是自家孩子,還見外爺爺可就生氣了。」靳老爺子說道,這個事兒就算是定了下來。

    溫晴以為要得個一年多能還上,可是讓她絕對沒有想到得是,到了年底不僅房款全還了,手上還多了一筆不小的錢,足足讓某個敗家的小狐狸爽爽的瘋狂了一把,當然這是後話了。

    機場裡靳家上下全體出動,溫晴有些抽抽的看著他們挨個上來跟靳新說話,那陣勢讓她都有些頭疼,都交代好了,靳奶奶和靳新媽抹著眼淚看著自家的大小伙子,靳國安也紅了眼眶。

    「你們整什麼玩意兒,又不是不回來了,時間到了,讓他們趕快走吧,飛機可不等人,說都說完了,咱們也別礙眼,回家,趕緊回家去!」靳爺爺開始攆人,不穩的聲線洩露了他也同樣不捨的情緒。

    「是啊,是啊,快走吧,就咱們這邊送的人多,丟臉死了。」靳新這小子沒心沒肺的嚷嚷道。

    溫晴抬手撫了撫額頭,這是單純還是單蠢啊?

    不怕狼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他們不會是這個寫照吧?

    但是靳新的一句話還真是誤打誤撞的將那感傷的情緒都打散了。

    到了r市剛下飛機就已經感受到了和北方完全不同的氣候,溫暖而又潮濕的空氣裡,帶著飽滿的水分子,有些粘膩,呼吸起來卻很很舒服,天氣有些陰,這讓很多人都在出去前脫掉了外套。

    「新子,走咱們去廁所把衣服換了。」靳新開口道,渾身冒汗,熱的他臉都開始紅了。

    溫晴有些抽抽,她從當男人開始,除了在寢室裡解決,基本上沒有去過外面的公共廁所,男生不像女生喜歡同來同往,所以就連最親密的靳新也不曾發現。可是在這裡,機場的環境雖然還好,可是她不確定是不是一進門就要面對那種一排掛在牆上的馬桶,還有那寫露在眼前的東西。

    「我還好,你去吧。」溫晴推脫道。

    「不行,你看你熱的,真搞不懂你,大熱天你都是這幅德行,包的那麼嚴實怕什麼啊,你有的我不都有嗎?大男人還這樣,看你到部隊裡在澡堂子裡讓人比大小可怎麼辦。」靳新絮絮叨叨的念著他的咒語,完全忽視了黑鍋一樣的溫晴。

    是啊,那可是靠武力決勝的熱血角鬥場,那幫人絕對不會像未來搞科研和後勤的人那樣斯,老天爺——她現在開始頭疼了。

    「你趕快去吧,我在門口等你!」溫晴推了他一把。

    「一起,必須的!」靳新仗著高大健碩的身材,一鉤溫晴的脖子就將人給拽了進去。

    溫晴偷偷閉著眼睛,心裡有一萬匹草泥馬飛奔而過,睜開一點縫隙,快速的掃了一下,在確定是有帶著門的隔間後,她看準了一個空的位置就鑽了進去。

    「靠,還說不急,這跑的比我還快。」靳新啐道,看了眼旁邊走出來的人,他不緊不慢的走了進去,而恰好就是溫晴的隔壁。

    溫晴眼睛看著頭頂,鬆了一口氣,既然來了,那就把衣服換了吧,拿出一件紫色帶著黃色字母的短袖套在身上,又換上一條迷彩作訓服似的長褲,高瘦纖細的身材將這身衣服穿得尤為扎眼,那就是一個青春、明亮,光彩奪目的俊小伙一枚。

    可是溫晴這邊的好心情還沒持續多久,就聽到了——

    &nbsp

    嘩嘩——

    噗——

    通——

    隨後有個渣貨喊道:「青子,帶手紙沒,我這裡沒有了。」

    溫晴抖了抖,隱約可見那個擋板下有個晃動的黑影,猛的收回視線,啐了一聲。

    「媽的,你上廁所不帶紙想死啊?」太媽的憋屈了,這貨竟然如此惡劣。

    「哎呀,我也沒料到這個破地方連紙都沒有啊,快點,給我找點,要不怎麼出去。」靳新哄道,有些不明白突然發飆的沈青。

    溫晴咬牙從包裡找到一卷衛生紙,抽了好長有一條,看準了位置推開門就丟了進去,生怕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尼瑪,跑那麼快幹嘛,差點掉水裡。」

    嘩啦一陣水聲後,靳新看著空蕩蕩的廁所,洗了手,走了出去。

    看到溫晴那身騷包酷炫的打扮,靳新吹了記口哨,眼睛上下掃著,走到她身邊,撞了撞她的肩膀,壞笑著調侃道:「怎麼滴?打扮的這麼花枝招展的準備勾搭誰啊?」

    「男人!」說完扭頭朝著行李提取處走去。

    出了機場,兩人原本還準備做出租車走,可是在大門黝黑的年輕人拿著牌子不斷的張望著。

    「誒?那不是你的名字嗎?」靳新叫道。

    溫晴一看,走了過去。

    「你好,我就是沈青。」

    那人一愣,有些沒料到竟然是這麼個出色的人,眼睛眨了眨,隨後笑著說道:「我們首長是沈中校的戰友,我叫穆喜扎。」說完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髮,這裡是少數民族聚集的地區,他就是當地的瑤族人。

    「這是我的好兄弟,靳新。」沈青大方的介紹道,三個年齡相仿的人很快就找到了共同話題,車子一路朝著東南陸軍軍校而去,等要下車的時候,靳新這吃貨衣已經和瑤族小兄弟把下次見面吃飯的時間都訂了,看得溫晴是一陣搖頭。

    「這是給你們訂的房間,你們到前台報上名字就行了,剩下的事都不用管。」穆喜扎笑道。

    「嗯,明白,謝謝你小喜。」

    帶著行李辦好了入住手續後,兩個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也許是沈家書特意交代的吧,總是這樣難得的私密空間還是讓溫晴多了一份好心情。

    舒舒服服的洗過澡,休息了一會兒,溫晴就起來整理自己的資料,看著手裡兩個沉甸甸的紅皮畢業證,她笑得幾分張揚。

    第二天早上,習慣了早起的兩個人依舊準時的起了床,吃過早飯,拿著東西朝著東南陸軍軍校走去。

    看著那一排泛著金光的大字——

    中國解放軍某東南陸軍學院

    頭頂上的烈日,照在上面,像是長著翅膀,帶著凌人的氣勢幾欲衝破天穹般震撼著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這是她夢想的地方——

    同樣也是那個人曾經嚮往過的地方——

    現在她來了,她帶著不光是她自己的希望,還有他的那份,他雖然離開了,可是她會他在天上看著她爭來的驕傲,踏上這個台階,她離目標就更近了。

    這樣的想法讓溫晴緊緊咬著牙齒,一動不動,任由著視線礙事變得有些模糊。

    她來了,承載著沈家的責任,承載著自己的承諾,一切都太過沉重,可是她卻不知道真正邁進來的時候,那第一步,她的情緒竟然會這般難以抑制,骨子的熱血在沸騰,一種本能在燃燒,是的,她是真的渴望這裡。

    「青子,怎麼了?」靳新若有所感的問道,對沈青的激動有些納悶。

    「有點激動,走吧!」溫晴拍了拍靳新,臉上又掛上了隨和溫的笑容讓人感覺如沐春風。

    其實說是面試,也很簡單,軍校最初的面試只是大概看一下人問上幾句話就可以了,真正的面試要在考進來之後進行,從身高到體重,從語言流暢到身上沒有明顯傷疤紋身,從體能訓練到化知識課程,哪怕是睡覺打不打呼嚕都要管,在你看不到的地方蟄伏著一雙眼注視著你的一舉一動,做出公平準確的評估,直到確認或者否認的最終答案出現,面試永遠存在。

    因此,從註冊學籍的那一刻起,你必須為自己而奮鬥,軍校生和軍人,一線之隔,卻有可能咫尺天涯。

    想要成為一名合格的軍人很簡單,但是也很難。

    因為溫晴和靳新都不能算是正常渠道進來的應屆大學生,他們要比這些新人更有優勢,因為在同樣的年齡裡,他們已經拿到了第一個本科證,用這樣優越者的姿態,以極少擁有的二學歷來到這個學院,這也注定了他們不平凡的開始。

    在教導處主任詫異的目光下,溫晴和靳新被人上下打量,問了一些問題後就將他們的資料留在了辦公室,畢竟這兩個人太年輕,而且每年來讀二學歷的人極少,所以他必須謹慎對待。

    從面試教室裡走出來,溫晴站在走廊上眺視遠方,最吸引眼球的就是那一片平整大體育場,標準的八百米跑到鋪著橡膠,左右兩端是籃球場和羽毛球場。

    此刻還在教學階段,操場上有四個中隊的學員在訓練,一聲聲的口哨聲和口號聲傳入耳膜,那是她熟悉的響聲,讓她有一種衝動。

    「靠,這就是咱們以後生活的地方,唉,真是男人扎堆,到處都是硬邦邦的大男人,想想咱們學院裡的幾隻恐龍,我已經

    看到了未來的黑暗。」靳新靠著欄杆不太甘心的叫道。

    是啊,這裡比他們學院更加嚴厲,因為每年特種兵部隊裡在這裡都能選拔大批人才,這些人也在保護著國家的同時,為這所學院帶來了無上的光榮,所以當兵,就要來這裡,當好兵,更要如此!

    兩個人在學校裡走走看看,突然一個人影從面試的樓裡跑了出來,溫晴突然頓下,視線裡不期然的撞入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張帶著一張白皙俊朗的面孔,五官看似柔和,卻稜角分明,一雙眼望過來的時候還帶著幾分的桀驁不馴的神情,規規矩矩的藍色運動裝穿在他的身上,雖然擋住了他的身體,但是溫晴還記得他皮膚下的韌勁,以及摔他在地時他細緻的手腕。

    是那個人,那個在商場和她搶衣服的霸道男人,可是又一種特別熟悉的感覺浮上了心頭,他的那張面孔突然有了些變化,如果他戴上眼睛的話,如果他的態度再溫暖一點的話——

    醫生!

    那個醫生嗎?

    為什麼他不是學醫,而是來當了兵?難道他的生命軌跡也發生了改變?

    她在嘴裡不敢相信的呢喃著,她,不知道他的名字,嘴裡卻不斷的重複著醫生兩個字。

    溫晴站在原地,感受到了那人投來莫名又警惕的目光,然後看著他一步步消失在了自己的視野。

    「靳新,我想在這裡待一會兒,你先走一步行嗎?」溫晴心裡很煩躁,她不想讓別人看到她此時洩露的情緒,哪怕是最好的朋友。

    靳新有些奇怪,但還是問都沒問的先離開了。

    靳新走後,溫晴用手爬了爬自己的短髮,用力又拉扯了幾下,老天這是在戲弄她嗎?讓她在失去一個人愛著的人後,又讓自己見到曾經發誓要找到彼此的男人,而且出現的莫名其妙,又你們荒誕無稽,心就彷彿被一隻手揉來揉去的折磨著,一會兒白征的臉,一會兒醫生的臉,弄得她有些快要瘋掉,迫切的想要做點什麼。

    只是幾分鐘的功夫,溫晴的眼中已經爬滿了鮮紅的血絲,猙獰著,撕扯著——

    一句句誓言就在耳邊,震耳欲聾。

    溫晴不斷的控制著自己,不斷的深呼吸,可是還是做不到,她有一種背叛了白征的感覺,哪怕是知道他已經離開了,一定大方的祝福自己。

    抬起頭突然看到了不遠處的服務社,她快步跑了過去,匆匆買了一盒久違的香煙,抖動著手,找到了一個樓的空隙,蜷縮起身體,靠在牆上。

    啪啪啪——

    打火機斷斷續續的響聲不斷響起,悄悄的一個腳步聲也跟著走來——

    ------題外話------

    謝謝各位寶貝的支持,謝謝大家的票票花花鑽石,你們真的很給力,蝶兒會繼續保持萬更!

    ps:特別特別感謝微微的大禮包,真是第一次收到這麼多的花花,謝謝你的第一次!

    魔凰逆天之廢材封印師——天宮雪瑩

    她,是得華夏千年傳承秘術的封印大師,一朝穿越,實力被封,只能無奈當米蟲,卻沒有想到出事了……

    凰千淼,你這個廢材,連你的父母都拋棄你,讓你自生自滅,憑什麼作為天才的我要陪你在這個地方虛度一輩子。

    養了十年的小美男放下這話,挾持她,跑了。要跑也要等她啃完再跑啊!

    廢物,寄人籬下,爹不疼娘不愛,可是誰知道當至強的封印,一層層的剝開,有些人才知道錯的多麼的離譜。

    她,天賦逆天,血脈強大

    她,擁有這世間最強悍的封印術

    她,被萬獸奉為尊主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