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易冷將手裡的布紗扔在地上:「改造完畢。」
凌莉睜開眼睛,驚喜地發現衣服並沒有被撕得面目全非,只是變短了,從原來的長裙變為******:「花易冷,你什麼時候轉良了?我還以為你要撕碎它。」
「說,膝蓋上的傷哪來的?」這才是他的目的。
「前幾天我不小心摔的。」她低著頭,不敢看他。
「……」
花易冷目光黯了黯,最終她還是選擇隱瞞,其實如果她據實交代,他或許不跟她計較,可是她撒謊了。
過了一會,凌莉忍不住問:「怎麼啦?為什麼突然不說話了?」是不是他已經察覺到什麼了?
「你走路不長眼睛嗎?」他沒有拆穿她。
「小傷而已,不疼。」凌莉尷尬地笑了笑,轉移話題:「易冷,我們來跳舞吧?」
「沒興趣。」他面無表情的樣子,心情極度不爽。
「是沒興趣還是不會跳?」
她一語戳中關鍵,沒錯,他是不會跳舞,那又怎樣?誰規定殭屍一定要會跳舞的?可是他卻死要面子地說:「我當然會,我在我們家族是跳得最高的!」
凌莉不解地問:「跳舞跟跳高有什麼關係?」
「懶得跟你廢話。」花易冷正準備離開,凌莉卻擋在他的面前:「讓開。」
「陪我跳嘛。」她挽著他的手臂撒嬌道。
他抬高俊臉:「不要,我可是很忙的。」
「忙什麼?」
「睡覺!」
「忙著睡覺?你不想陪我就直說,幹嘛找借口呢?」
「你今天吃錯藥了嗎?我剛才看到你亂抖,還以為你得了癲癇症。」要不是12點沒到,否則他就出來問候了。
凌莉聽完差點沒暈過去,那叫街舞好嗎!跳舞是多麼美好,多令人開心的事,他居然把舞蹈跟癲癇症扯在一塊?她跳得有那麼難看嗎?一件優的運動從他嘴裡冒出來就變味了。
言下之意是,他一直躲在外面偷看她跳舞?她問:「你來很久了?偷窺王。」
花易冷聽到「偷窺王」這三個字便急了,毫不留情地諷刺道:「就你這一眼就看完的身材,誰會偷窺你?」
「你!」凌莉氣得直咬牙:「你除了說我身材不好以外還會說什麼?」
他斜眼看著她,用手比劃著她的身高:「矮冬瓜。」
她忍無可忍,握緊拳頭狂揍:「好過分!」
「是你問我的。」
「那是問嗎?」這傢伙,要麼語水平太爛,要麼的故意整她的,傻瓜都聽得出來那分明是生氣。
「怎麼不是?你剛剛不是問我我除了說你身材很不好以外還會說什麼?」他故意把「很」字說得很大聲:「我就回答你,我除了說你身材不好之外,還會說你是矮冬瓜。」
「不可理喻!強詞奪理!莫名其妙!」
「好了,別生氣了,已經不早了,睡覺去。」
「我現在不想睡。」她跟他槓上了。
「那你想幹嘛?」
「跳舞啊。」她敢保證,花易冷不擅長舞蹈,否則就不會推三阻四的了,他實在太桀驁不馴了,殺殺他的銳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