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偉以前從來沒預料到,自己竟然被愛情折磨到這種地步,其實凌莉並不是他的初戀,在遇到凌莉之前,他也有交過女朋友,可那都已經過去了。
直到凌莉出現,他才知道自己想要是什麼,所追求和嚮往的愛情是什麼樣子的。他沒辦法把心從她身上轉移到他處,沒辦法不在意,即便她愛的人不是自己,即便遍體鱗傷,即便不可能有結果,他都想在她的身邊,或許有一天,她會接納自己呢?
郭偉想到這,苦笑了一下,又開始灌酒了,然後醉醺醺地倒在地上,嘴裡還喊著她的名字。
敏銳的花易冷不堪耳朵聽到情敵喊自己女人名字的聲音,憤然一揮,玻璃門就關住了。
今晚,都是他們最難熬的夜晚。
隔天中午。霧都夢話
凌莉終於睡醒了,她一睜開眼睛,第一眼沒有看到花易冷,她轉過身,看到花易冷正在往她的行李箱裡猛塞衣服,一邊塞還一邊咒罵,嫌棄人家箱子小。
「你在幹嘛?」她好笑地問。
「打包。」他沒有停,繼續塞,箱子都快爆給他了。
「為什麼打包?我們要走了嗎?」
「你不想走嗎?」花易冷停下來看著她。
凌莉連忙說:「怎麼會呢,地獄都陪你去了,當然要纏著你啊。」
「算你聽話。」他揚了揚俊眉,接著塞。
「等等,你這樣裝是不裝不完的,要把衣服疊整齊放進去空間才夠。」凌莉走過來說。
「你別碰!」他拉住她:「你有點病人意識好嗎?」兩界月
「我手受傷而已,又不是病人。」雖雙手還是很疼,拿衣服應該不成問題吧,他太草木皆兵了,她又不嬌貴。
花易冷不忍直視地擺了擺手:「這裡交給我,你愛幹嘛幹嘛去,收拾完東西我們就走了。」
「哦。」
凌莉走進浴室,剛用手背打開水龍頭,花易冷就火急火燎地衝過來罵道:「誰讓你碰水了?」
「我洗臉啊,你不是叫我愛幹嘛幹嘛去嗎?」
「不用洗,放心,你臉皮那麼厚,不用洗都可以出門了。」花易冷口不擇言地說道,嘴上是這麼說,卻去拿著毛巾沾濕。
「花易冷!」她咬牙切齒地瞪著他,氣死人了!特種兵之一眼入心
他擰乾毛巾之後,懶得理她的不滿,動作粗魯把她的臉抹了一遍:「好了。」
「我還沒刷牙。」
「今天就別刷了。」
其實他以前跟父親一起生活時,完全是照著人類的規矩來的,於是他現在有每天漱口的習慣,特別是喝完血之後清洗口腔更認真,他可跟他瞞嘴黃牙的屬下不一樣,他的潔癖就是被父親給逼出來的。
說到這還得感謝白岳乾那老頭,要不然他跟凌莉就沒辦法親親了。
他和父親有很多美好的回憶,可是這一切都在那天的殭屍與道士的大戰裡結束了,白岳乾居然殺了他的母親,他們母子只不過是白岳乾尋找殭屍家族的棋子罷了。
他很問父親:為什麼要這麼做?一個是他親兒子,一個是他妻子,他怎麼下得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