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易冷目不轉睛地望著她冷若冰霜的面孔,有點自欺欺人地說:「你說啊,只要你敢說,我就放開你,從此不再見你。」
「這是你說的?」如果非要這麼做不可,她只能忍痛了。
「對!只要你說得出口!」他不信,她看著自己時還能說出那麼絕情的話,她不是這樣的女人,不是!!!她分明是愛著自己的,為什麼不承認?還要與他分手?
「好,一言為定。」凌莉雖然此刻心如刀割,可是,如果她的話能讓花易冷從此離開這裡,不再出現,她願意親口結束這段感情。
「……」花易冷眼神變得十分複雜,他在心裡不停地說:不要說,不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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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彷彿瞬間僵凝了,每一秒都如此漫長難熬,花易冷一副被刺傷的野獸狀,等待最後的判刑。
她頓了頓,全神貫注地看著他,眼淚在眼裡打滾,她深吸一口氣,許久才緩緩開口:「花易冷,我對你已經沒有任何感情,我……」凌莉停住了,這絕情的話就像跟刺一樣卡在喉嚨,疼得說不出口。但是,她必須要說,為了讓他死心,這是最好最直接辦法,從此,她再也不用擔心花易冷來找自己,不用擔心他被警察抓走。不用擔心他會被槍斃,她要他活著。她控制自己劇烈發抖的身體,晶瑩的淚珠劃過她的臉龐,抽嚥了一下,繼續說:「我不會再愛……」
忽然,一個粗魯的吻擒住了她的雙唇,阻止她未說完的話。花易冷狠狠地吻著她,在她的口裡肆意翻攪著,鑊著她的下頜,越吻越動情,身體如鋼鐵一般箍死了她,她幾乎快喘不過氣了。聖龍邪尊
花易冷的吻很瘋狂……瘋狂得絕望!就像一隻義無反顧撲火的飛蛾,燃燒最後的生命,狂熱地吮吻她,喃喃自語:「我不准你說!我不准!」
不知為何,一股悲傷、讓人喘不過氣的痛凝滯的氣息瞬間攥緊了她的心臟,令她莫名難受起來。
凌莉多希望時間能夠靜止,忘掉一切煩惱、忘掉所有憂愁、忘掉全部痛苦,將愛定格在此時此刻。可是,胸口的劇痛提醒她:再糾纏下去,只會害了花易冷而已,必須讓他離開,永遠地離開!
她用力推開他,喘息未定:「我……我已經說了,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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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一個狠心的女人!」也是一個嘴硬的女人,既然這些話說出來這麼痛苦,為什麼她還要說呢?她到底在想些什麼?
「請你遵守諾言。」凌莉抹去眼淚。
花易冷輕笑道:「現在,你對一隻畜生,都比對我好,我還不如一隻畜生!」
「什麼畜生?」她一臉茫然。
「臭猴子!」他咬牙切齒地說,那死猴子還抱她了呢!
猴子?這麼說,花易冷跟蹤她整整一天?她剛才救那只受傷的猴子時,他也在旁邊?可能不只今天,他不怕被警察抓到嗎?而且今天玄均哥和哥哥都在,現在還被他們發現了,他怎麼就不能理解她的苦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