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莉含著淚,賭氣地說:「痛的人是我,又不是你!」
「我會心疼……」花易冷看著她說。
凌莉微微一愣,心顫抖了一下,自己真是沒出息,每次只要他說類似這種情話,她會淪陷在他的溫柔鄉里無法自拔。
還沒等她緩過神來,花易冷居然低下頭親她的傷口,傷口傳來隱隱的刺痛,她漲紅著臉撤腳:「你在幹什麼啊?」
「消毒。」花易冷簡單的回答,舌頭品嚐到她的血液,體內立即沸騰了,她的血真好喝!好獨特的味道,雖然他喝過很多人的血,但是這種血還是第一次喝,跟他復活時一樣,渾身充滿力量和舒暢。
「莫名其妙!別以為我會原諒你,你剛剛不是還理直氣壯說我藏男人的嗎?我總有一天會藏給你看!」她倏然起身,顯然是故意刺激他的神經。我的老婆是閻王
「你敢!」花易冷摟住她,托起她的下頜,邪魅地盯著她宣佈:「你這張伶牙俐齒的嘴也需要消毒?」
凌莉別過頭去,這傢伙,每次都用同一招制服她,是吃定她了嗎?為什麼她不但沒生氣,反而很受用?她一定是瘋了!
花易冷邪惡一笑,她突然覺得腳下空空的,他竟然趁她注意力分散時突然橫空抱起自己。
「放我下來,我自己可以走。」她說。
「如果你以後不懂得保護自己,我就這樣抱著你,所以,你最好注意點!」花易冷低眸望著她威脅道,想了想,接著說:「當然,如果你想佔我便宜,故意自殘,我也不反對。」拳破未來
「誰會自殘啊!我才沒有你這麼色!」她舉起拳頭在他胸膛捶了一下。
「哦,是嗎?我記得上次某白癡故意背錯書,連續佔我幾次便宜,她就不色?某白癡在農莊時叫我脫衣服,還亂摸我,她就不色了?某白癡趁我睡著時,偷親我,她就不色了?還有,某白癡故意穿睡衣在我面前招搖、誘\/惑我,她就不色了?」花易冷一一列舉凌莉的「罪證」。
「你!我……」凌莉無話反駁,這傢伙記得未免太清楚了吧?
她都忘了,花易冷的記憶力超強,過目不忘,上次背誦《新學概述》時,只看了一遍就把整頁一字不漏地背出來。
他得意地看著她:「五十步笑百步,如何?」
相公,小生不能夠
「五十步也比你一百步強!」
「哪裡強?」
「五十是百步的兩倍,也就是說,如果我好\/色的話,你就是好\/色的升級版!是誰故意在山洞踩掉被子看光我的?是誰在學校撕破我的裙子的?又是誰三番兩次想逼我洞房的?」
花易冷並沒有按凌莉所料想的一樣生氣,反而飄飄然地自誇起來:「原來我戰功赫赫啊?」
「得了吧你,不害臊。」她悻悻然地說。
他瞪她一眼反駁著:「你才不害臊,一直盯著那個男人的身體看!!!」
「我哪有一直盯著看了?」凌莉氣不過擰他的胳膊一下,指責道:「還不是因為你!你還好意思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