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奉勸你一句,我來是有事和你們警官長談的,不是站在這裡被你用槍指著,我給你三秒鐘的時間,立刻把槍口壓低,不然後果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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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展鳴冷冷的說道。
警長哪有被張展鳴嚇住的道理,再說他們這些人都是用冷兵器,而自己這邊的人清一色的火器,就算真打起來,張展鳴等人在他看來一定不會是對手,他覺得沒必要怕張展鳴。
「立刻棄械投降,不然我們就會開槍。「警長大聲喝斥道。
「三。「
「二。「
「一。「
張展鳴身影一動,警長只覺得一陣陰風忽的迎面吹來,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張展鳴已經是將槍口對準了他的太陽穴,只要他的手指一動,子彈就會在一簇火花之中射膛而出,穿過他的大腦。
「都乖乖的不要亂動,不然你們的警長可就小命不保了。「張展鳴冷笑著說道。
所有的牛仔警官互相對視了一眼,迫於無奈,小心翼翼的把槍丟在了地上。
「你們逃不出去的,立刻棄械投降,不然等支援來了,你們只有死路一條。「警長倒是挺冷靜的,叫囂著說道。
張展鳴無所謂的一笑,說道:「隨便啦,不過我倒是建議你還是把警官長叫來,就憑你們的支援,根本就不可能把我們怎麼樣。「
說完,令警長怎麼都不敢相信的一幕在他面前發生了,只見張展鳴直接握住了他的左輪手槍,緊跟著就像是扭麻花一樣,將左輪手槍直接扭的變了形,發出刺耳的聲音。
烙杉磯高級公寓內,時年四十來歲的警官長正在一位豐腴的美女身上耕耘著,後者是他剛剛找來的新貨色,長得不錯且很會玩,想著自己堂堂烙杉磯州的警官長,卻只能夠面對家裡的那頭肥母豬,警官長自然是非常的不情願。
所以每隔一段時間他都會去尋找新貨色在他秘密購置的這棟高級公寓裡面進行放鬆,以他那高昂的工資,再加上一些見不得人的收入,買下區區一棟高級公寓完全就是不在話下。
正當他享受著事後一根煙的快感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誰這個時候來電話。」警官長特別不爽的拿過電話,看到是自己手下打來的,正準備接起電話一頓臭罵,但是聽到電話裡面的聲音後,他滿臉不耐煩的神色立刻如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驚恐之色。
「****!這哪來的人,居然連j局都不放在眼裡。」警官長意識到這件事情要是不解決的話,只怕他這位子會坐不穩的。
甩下仍然一口嗲聲嗲氣喊著我要的小三,警官長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趕緊跑出了高級公寓。
在開車前往j局的過程中,他立刻通過電話下達一系列的命令,進行著部署,張展鳴等人的行為在他看來完全就是等同於恐怖份子,警官長可不會理會張展鳴要跟他談什麼,他只知道一切等把他們制服了再說。
烙杉磯這個城市進入了夜幕後本就是各種犯罪案件的高發期,但是今天晚上街上卻到處都是閃爍著紅藍警燈的警車正在飛馳著,上空數架警用飛機正在徘徊著,不少記者都嗅到了一絲非同一般的氣息,通過自己的手段去獲得最新的消息。
等警官長到了j局門口後,現場已經做了非常精密的佈置,躲在高處的狙擊手,帶有防爆盾的突擊警,以及一系列的各科專家都已經是到齊了。
「現在什麼情況?」警官長開口問道。
「裡面大概有五十多名歹徒,挾持了全局的人員,歹徒只有一個要求,就是想要和你談談。」一名職位比警官長略低的牛仔警探說道。
「跟我談?這些歹徒有什麼好跟我談的。」警官長有些不解的輕哼了一聲,在他看來這都是歹徒的障眼法,其目的要麼就是要錢,或者是挾持zf放出正關押在牢房裡的某個罪惡滔天的犯人。
「能不能直接強攻進去?」警官長接著問道。
此時的警戒線外已經是聚集了大量的記者,各種長槍短炮對準著警戒線內,都想獲得第一手最新的消息。
不過這件事情對於整個洛杉磯州來說都是一次恥辱,所以在任務佈置前,警官長就要求每個牛仔警官把嘴巴都給捂嚴實了,絕對不能夠放出一點風出去。
「暫且還不清楚裡面的具體情況,而且裡面的人的都不是普通人,從他們進局的監控視頻分析,他們絕對是訓練有序的士兵。」警探接著回答。
警官長皺了皺眉頭,現場的情況惡劣程度遠超他的想像,這樣的一夥人挾持了整個j局,一定有什麼目的。
「有調查清楚裡面人的身份嗎?」警官長接著問道。
警探搖了搖頭,說道:「暫且還沒有查到相對應的資料。」
「****!,怎麼這樣倒霉的事情偏偏攤在了我的身上。」警官長非常不爽的暗罵了一聲。
正當他思量著應對辦法的時候,他的手機突然就是響了起來,這種情況下他本來是不想接的,可是一看電話,上面顯示的來電人正是j局裡面的警長打來的,警官長意識到情況有變,立刻手勢示意周邊的人壓低聲音,同時記錄下整個通話過程。
「警官長,你好,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張展鳴,我想我報出這個名字後,你就會知道我的身份了。」電話那頭的張展鳴開門見山的說道。
警官長看向了一旁的手下,後者立刻在電腦進行著搜索,十指在鍵盤上面不停的敲打,速度非常的快。
十秒鐘過後,手下做出了一個手勢,示意警官長資料已經查到了。
警官長趕緊過去,看到電腦屏幕顯示出來關於張展鳴的資料後,警官長的心裡一沉,面色多了幾分陰鬱。
後者的身份跟他所想像的完全就不一樣,他不明白一個顯赫家族的少爺為何會做出這些事情來。
「資料我已經看了,你有什麼目的?」警官長壓低聲音問道。
「沒什麼目的,我只是想和警官長你談談,我並無意傷害任何人的性命,如果我有那個意思的話,今天在場的人一個也別想活著離開。」張展鳴的聲音非常的平淡,聽不出什麼大的情緒波動,但是他說的話卻是非常的囂張,至少在警官長看來完全就是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