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啊,這麼多人打一個。」圍觀的一名老奶奶有些不忍心的說道。
「要不報警吧,這也太目無王法了。」另一個人說道。
其餘人立刻擺了擺手,對於報警這種事情他們可不會去嘗試,免得惹禍上身。
然而接下來發生在他們面前的一幕頓時顛覆了他們的常識,只見張展鳴主動迎敵,一腳迎面踹在了一個打手的胸口,強大的力道立刻將他踹飛,如同打保齡球一樣,直接把他身後的三名打手撞飛到地上。
剩下的**個打手圍住張展鳴誰也不敢先衝上去,他們平時都是仗著人多欺負人少,根本就沒碰見過像張展鳴這樣身手好的人。
「上啊,往死裡打。」寶馬男咬牙切齒的說道。
圍著張展鳴的打手頓時大喊給自己助威衝上去,對付這群垃圾張展鳴根本就沒有出手的必要,所以他一直都是把雙手插在褲口袋裡,悠閒的哼著小曲,兩條腿不停的踢向四周,被踢中的打手慘叫著飛了出去,不大會兒就滿地哀嚎。
「這還是人嗎?」寶馬男艱難的吞下口水,哆哆嗦嗦的看著張展鳴。
張展鳴緩步走到寶馬男的面前,冷著一張臉,突然問道:「你這輛車花了多少錢買的?」
寶馬男不明白張展鳴為何這樣問,但還是乖乖的回答上來:「45萬。」
張展鳴立刻拿出手機,撥通羅兵電話號碼:「羅兵,給我帶45萬元的現金過來,順便把山丘也叫上,有好玩的事情找你們。」
「你小子,這會你也閒的住。」電話裡頭傳來羅兵有些無語口氣的聲音。
張展鳴聳了聳肩,說道:「這次別人主動找我的麻煩,不玩白不玩,你們動作快點。」
「好,我知道了,馬上到。」羅兵說完掛斷了電話。
沒過多久,一輛路虎攬勝停在張展鳴的旁邊,從身上走下來了羅兵和山丘,他們的手上提著一個黑色的皮包。
「錢帶來了。」羅兵把錢交給張展鳴,他有些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四周,說道:「你怎麼和這些人鬧上了?」
「哼,車撞上了,藉機找我訛錢。」說完,張展鳴將皮包仍在寶馬男的面前,冷聲說道:「這裡面有45萬,你這輛車我買了。」
圍觀人群頓時發出不解的議論聲,寶馬男有些疑惑的打開皮包,裡面的嶄新鈔票表明這一些是真的,可他怎麼都搞不懂張展鳴為什麼這樣做。
「看到那輛寶馬沒有,給我砸了它。」張展鳴指著寶馬車說道。
羅兵和山丘頓時明白了張展鳴的意思,兩人興致勃勃的走到寶馬車的面前,只見山丘握緊拳頭,猛地一拳打在了引擎蓋上,只聽見彭的一聲悶響本來光潔如新的引擎蓋頓時凹進去了三四厘米左右,周圍分佈著不規律的裂縫。
這一幕看的所有人都驚呆了,一來是不懂張展鳴為何這樣做,二來是被山丘那驚人的破壞力所震驚到了。
羅兵也加入到了拆寶馬車的隊伍中,一時間現場響起劈哩啪啦的聲音,寶馬車在他們二人的手下變得慘不忍睹,完全就已經達到了報廢標準。
「不錯,今天花了45萬聽了個響,這響聽著還挺舒服的。」張展鳴笑著說道。
隨即,張展鳴回頭看著寶馬男,瞇著眼睛,凌厲的眼神從眼縫中射了出來,看的寶馬男只覺得背脊發涼,不敢直接張展鳴的眼睛。
「這輛車值45萬,那麼,你的命值多少錢?你出個價,不管多少我都會買下來。」
一語消音。
所有人都被張展鳴這霸氣的話所震驚,不少人都是暗地裡在心中叫好,剛才那寶馬男的囂張勁看的好多人都不爽,只是不管出手幫忙,這會看到寶馬男如此吃癟,心裡別提多爽了。
「大哥,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寶馬男撲通一聲給張展鳴跪了下來,他這次是真的怕了。
「你出價啊,不管多少我都給的起。」張展鳴繼續說道。
寶馬男哪敢出價,他不斷的向張展鳴求饒,完全沒有了剛才囂張跋扈的樣子。
『莫裝b,裝b裝雷劈。』這話寶馬男今天才算是懂了。
這時,張展鳴的手機有電話進來,他拿起來接通,還沒等他說話,電話那邊的毒液就特別興奮的說道:「老闆,好消息,你叫我找的周齊我已經知道他的具體位置了。」
「發到電腦上面,我立刻回去。」說完,張展鳴掛斷了電話,對著羅兵和山丘招呼了一聲,三人立刻開著車子離開。
寶馬男癱坐在地上,彷彿脫虛了一般,慶幸自己找回了一條命。
到了低潮集團分部公司後,張展鳴直奔會議室,鷹眼等人已經是坐在了那裡面,毒液已經把周齊的具體給發了過來。
根據電腦的顯示,周齊是藏身在仰光市一處周家的別墅裡面,這棟別墅是單獨建在一個小山上面,周齊如果藏身在這裡的話,為了保護他的人身安全,這裡絕對是安排了大量的保鏢,再加上這得天獨厚的居高臨下地形,不然猜出這應該是周慎特意安排的。
「等了這麼多天,總算是知道這小子躲在哪裡了。」猴子把拳頭捏的咯咯作響。
「展鳴,我突然有種想要一口氣把這小山給炸平了的衝動,那種感覺絕對是無法形容的。」阿爆眼神興奮的說道。
山丘一巴掌就拍到了阿爆的頭上,甕聲甕氣的說道:「干阿爆,你把山都炸平了,那我還打毛啊。」
阿爆被山丘來的這麼一下實在是不爽,他怒道:「老子就是把山給炸了,你想怎麼樣?」
「你要是敢炸山,老子就炸你。」山丘惡狠狠的說道。
本來這只是一句示強的話,但是在阿爆聽來卻有著別的意思,他下意識摀住屁股,往後一臉退了好幾步,一臉惡寒的表情。
他這幅樣子看的眾人哄堂大笑,山丘知道阿爆這是在調侃他,揚手就準備對阿爆動手。
「好了,都不要鬧了,說正經的。」張展鳴制止道。
在燕京市這裡,因為槍械和其他的限制,周齊的安全確實是難以得到保障,到了仰光這個問題自然迎刃而解,那裡想怎麼搞就怎麼搞,可是這也方便了自己,這倒是會不會是一個陷阱,就等著自己來跳,張展鳴對此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