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讓那些朝中大臣見到,誰敢相信這就是令南夏朝堂上下震盪人人自危的新一代鐵血女皇。
「我是教了你易容術,可沒教你給死人化妝吧!你這張死人臉要有人認得出來才是怪事。」凌楚汐沒好氣的說道。要說易容術也算是她的絕技之一,連慕流風那惟妙惟肖的面具都出自她之手,怎麼到了這位女皇陛下手中就折騰成這樣子?
真不知道夏卓義怎麼受得了她,站在傅華怡身後那名膚色白皙一臉絡腮鬍子的,瞎子都看得出來是夏卓義,明明長得那麼清秀,皮膚又白,偏偏弄一臉絡腮鬍子扮粗獷,到底當別人是瞎子還是傻子啊。
「師父,你又打擊我!」傅華怡撅著嘴,委屈的說道。
「說吧,今天過來有什麼事?」凌楚汐當然看得出來她那委屈是裝出來的,這位五公主、哦不對是曾經的五公主,別的優點沒有,就是神經大條臉皮特厚心理承受能力異常強大,怎麼可能被這幾句話打擊到?
她倒是覺得沒什麼,謝無極看到堂堂南夏新任鐵血女皇的模樣卻都笑了起來,不過也不覺得傅華怡的態度有什麼奇怪。
以他們守護師的身份地位,各國皇旁求見都是畢恭畢敬,登門拜訪還得看他們心情好不好,而南夏前任皇上、傅華怡的父皇更是在莫空遠面前受盡了嫌棄,常常象被趕蒼蠅一樣連轟帶攆趕出園子。
這位新女皇能這樣站在他們的面前,還要多虧了和凌楚汐的師徒關係。
「是這樣的,定林國派人使臣求和,已經快到京城了。」傅華怡說道。涉及到一國存亡的大事,就算她貴為一國之君也不能擅做主張,必須徵求守護師的意見,他們才是真正的國之砥柱定海神針。
「哼,他們現在知道怕了。」謝無極性情剛烈恩怨分明,當即冷哼了一聲。所謂求和,無非就是割地賠款,曾經的宗主國落到這種田地,謝無極是一點也不同情。
凌楚汐雖然沒有發表意見,但卻是一臉的冷漠,痛打落水狗是她的一慣信條,這一次如果不是皇甫清絕相救,自己和莫先生早死在了小銀古山,南夏國也注定國破家亡哀鴻千里,憑什麼輕易放過他們。
既然他們膽敢發動戰爭,就應該有戰敗亡國的覺悟。再說了,定林國數百年來霸佔宗主國之位,怎麼可能接受這樣的失敗。所謂求和,所謂割地賠款,不過是權益之計,一旦讓他們喘過氣來,只怕南夏國就要為今天的仁慈付出滅國的代價了。
傅華怡當然也從來不是心慈手軟的人,但這時卻似乎有些猶豫。這是為什麼?
「和使臣一同到來的,還有幾名年輕人,據我手下暗衛打探,他們自稱是天星宗、寒月宮和玄劍宗弟子,另外還有神廟派來的使者。」傅華怡說道。登基以後,她瞭解的東西也多了許多,知道一國的興衰存亡牽到太多的東西,遠不是自己當初想的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