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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章 地獄城 文 / 雷軍

    浮雲萬里,樹影綽綽,橫度山川河流。獨孤語一路奔波極速飛行。

    次日,他飄落在黑河城下。當他抬頭望去。

    一座巍峨巨大的城池屹立在他面前,灰濛濛一片不見其真身。

    城池上方煙霧繚繞,烏雲壓頂,濛濛一片卻看不出原本面貌。給人一種壓抑厚重之感。

    獨孤語在城外多方打聽、才知曉這座城池又名叫「地獄城」。

    「據說這座浩大的城池乃是一位魔神大能所建,為歷代修士歷練之地,在那位魔尊臨終前用自身魔氣籠罩了整座城池,而這裡面的機緣造化有緣者得,但也伴著重重危險,這可是一座「殺戮之城。」

    有人這樣告訴他「如想進入城中,必須通過考驗才能領到「入城令。」

    暮地,獨孤語轉身來到了城門近前。他抬頭望去,兩扇,寬二十丈,高五十丈長,厚重的實鐵大門屹立在他眼前。在大門左側灰色牆壁上方有一片刻上的字跡。灰牆紅字,刺人眼眸。

    通告:「但凡進城之人,需領取入城令牌,令牌領取標準,以三顆人首為準。」

    簡單的幾行字跡,卻讓獨孤語汗毛乍起,震驚不矣。

    讓他萬萬沒有想到,想要進入此城需要用血淋淋的人頭來換取入城令,實屬讓人意外震驚。

    在獨孤語發呆之時,從其身後走來一男子。此人身高兩米開外,凶神惡煞,二眸圓睜,手中一把大板斧凶光閃閃,而在板斧利刃之上鮮血直滴。左手中拿著一塊黑色的令牌。

    此人看向獨孤語是冷哼一聲,瞥嘴道:「哪跑來的野娃娃,這裡不是你過家家的地方,還不離去。」

    在他看來,獨孤語就是那種白面小生,溫室裡的花草,經不起外面的風吹雨打,日曬嚴寒。故而才這般嘲笑。

    一身青衣,長髮隨風飛舞,俊眉彎彎,一副刀削的面孔白如細玉,瓊鼻高翹,一雙眸子精光有神。這就是獨孤語的造型。

    此時獨孤語心石電轉,突然向前一步,一拳轟出,直擊大漢胸口。

    這一拳事如破竹,快如閃電,含怒轟出。

    在獨孤語拳頭之上,出現一顆白色骷髏頭,這顆骷髏頭虛影如碾盤般大小,張著黑洞洞的大口轟在了大漢胸前。

    一時間狂風乍起,烏雲翻滾,鬼哭狼嚎,景象淒慘嚇人。

    「啊!

    兩米高的身軀被這一拳轟出二十米開外。大漢口中鮮血狂噴,其胸口塌陷,血肉模糊,筋斷骨碎,嚇人之極。

    然而,獨孤語面帶微笑徒步走來,來到大漢身邊,彎腰撿起那塊黑色的令牌,嘴角揚起一個弧形微笑。

    此時那大漢手握胸口,臉色煞白,嘴中血流不止。他用天下最恐怖的眼神兒看著獨孤語,這一刻他不在把獨孤語當成白面小生,而是一個十足的惡魔存在,太過恐怖。他勉強從地上爬起來,頭也不回,就這樣提著板斧一瘸一拐向城外走去。

    獨孤語並不是惡魔,所以沒有斬盡殺絕,沒取他性命。其實獨孤語真把他殺死也無妨,那人既然手中有一塊黑色令牌,那就證明他手上必殺過三人,是用三顆人首換來的令牌。

    這個時候,那些沒有進入城中的一群修士們驚歎不矣,同時也感覺到獨孤語的狠辣與恐怖,並無人上前質問。

    像這樣的事情在這片區域時常發生,故而並沒有人覺得奇怪,不一會兒,大伙各自散去。

    獨孤語在城下一連串的動作早已驚動城池上的護城人。

    此刻,那渾厚的大鐵門被人拉開了一條縫隙,從裡面走出一位騎戰馬的男子。

    此人一身銀甲穿身,手持一桿亮銀長槍,眸子中放出寒光盯著獨孤語。

    他隨口說道:「想進入城內,需交出靈石一百,和靈藥五十株。」他一臉的貪婪,卻不提讓獨孤語交出令牌進城。

    獨孤語當下就一皺眉頭,暗罵這傢伙太貪心。靈藥和靈石自己身上確實帶有,可那是自己的修煉之物,再說這傢伙一張口就要如此之多,自己絕不可能給他。

    「小子,雖然你奪取他人令牌,但這些事情我不會去管,我只關心你把禮品供上,我便讓你入城。」

    在他眼底之中沒有煙火人情,只有貪念和冰冷的寒意。

    獨孤語心知肚明,想要度過此關,自己必須要有所表示。

    他收起心念,向前走去,來到此人近前,一拳轟出,直擊來人。

    獨孤語要立威,不想在這外面耗費時間,他想盡快進入城中。所以再次用出了老套路,直截了當與此人開戰。

    這一拳威力更猛,因為眼前騎馬這位可是練氣八層的修為,他必須出全力。而他用出的這一拳為烈火神拳。

    伴隨著獨孤語一拳打出之後。這片空間的溫度猛烈上升,空氣中傳來燒焦的氣味,一條長達數米的火龍咆哮著張開血盆大嘴轟向銀甲之人。

    那銀甲人二眸放出不肖的寒光,冷漠開口,道:「瑩火之光也敢逞能,看本座拿下你再說。」

    他雙手握緊亮銀長槍,微微一顫抖,這桿長槍槍頭向外噴出尺於長的劍芒,強橫無披,迎上了獨孤語的烈火神龍拳。

    一時間,這個地方,光芒萬丈,狂風亂作,飛砂走石,山石爆碎,樹木化盡,煙霧瀰漫。其景像甚是少有,驚

    人之極。

    二人一觸即分。

    「嗯。」銀甲人面露痛色看著自己這桿追隨多年的亮銀長槍,此時它正在寸寸斷裂。

    在他看來,自己一槍便可以把獨孤語的拳頭刺個粉碎,沒想到自己的長槍卻在這一擊之下寸寸斷裂。讓他心疼不矣。同時他也暗自心驚,自己這一槍就算是同等級別下,對方也要受傷,可眼前這個比自己實力低的年輕人卻沒有傷到任何,這讓他大感吃驚。感覺自己今天踢到鐵板上了。

    獨孤語一拳過後也是相當吃驚,本想自己這一記烈火神拳轟出,便能把對方打退,沒想到只是讓對方的兵器受損,而本人卻無恙。這讓他心中有些不快。

    如果讓銀甲人知道此時獨孤語鬱悶自己這一拳沒能把他打倒而不樂,我相信銀甲人知道後一定會氣的口吐白沫而亡不可。

    就在獨孤語再次要開戰之時,那銀甲騎士卻開口說道:「且慢,本座今日有急事要辦,不與你這小子一般見識,且放你一馬,把你手中的黑鐵令牌拿來,你可以進去了。」

    這下讓獨孤語相當無語,「暗罵這傢伙是個吃硬不吃軟的貨色,感覺自己碰上了鐵板子,他居然開溜了。」

    當下,獨孤語把黑鐵令交於他便進入了地獄城。

    待獨孤語進去後。

    這銀甲騎士猛地攦起了自己的手臂,就在剛才他與獨孤語一擊之後,他的這條手臂一直在顫抖,好像快要崩裂開來,他心中震驚非常之大。

    他當時就感覺獨孤語一定是某個大家族中的年輕俊傑翹楚,必定是威震一方的年輕人物,不然何來如此戰力。他想到這些,自己也不想得罪這樣的人傑,所以才找個台階下,放獨孤語進去了。

    獨孤語進入城中之後才發現,城內上空,被整片烏雲覆蓋,陽光卻照不透一米光線,灰褐色烏石鋪滿整座城池,一片死亡氣息瀰漫,血腥味濃烈撲鼻,壓抑著整座城池,壓抑著每個人的心頭。獨孤語一陣翻江搗海想要吐出。

    「嗯,」突然,有十幾個瘦若干骨,面色煞白之人圍上了他,一個個舔著乾裂的嘴唇,貪婪的看著獨孤語,就好像把獨孤語當成了他們的食物一樣,看他都直流口水。

    獨孤語把眼一瞪,就要拿出自己的兵器和他們開戰。他可不想自己剛進來就被這群乾屍一樣的惡魔撕吃掉。

    「你們都在幹嗎?沒看到他是新來的嗎?還不快滾。」

    當那些瘦鬼一樣的人聽到這句話後,居然個個自行離去了,瞬間就剩下獨孤語一個人了。

    獨孤語回頭看了一眼說話這位,正是那位開溜的銀甲騎士。

    他冷著一雙眸子說道:「這裡是地獄城,也是最殘酷的殺戮之城,可不是你家族的後花園。希望你不要橫屍街頭,祝你好運。」說完後他摧馬而去。

    他這個時候出現也算是幫了獨孤語一回。但他的話獨孤語可不認為是隨便說說而已,就從剛才那些瘦的只剩一身骨頭和一張皮,臉色煞白而沒有一點血色的人就能看出,這個地方一定殘酷到了極端。不然那些人也不會像餓死鬼一樣了。

    這座地獄城可以接納任何人,包括殺人犯,強姦犯,或者是被仇人追殺者,一句話,這裡面全是像惡魔一樣的人,但這裡面也有天大的機緣造化存在,就看你有沒有能力得到了。

    如果你想在這裡生存,那麼你就要做好每天要獻上一杯鮮血的準備才可以在這裡生存下去。要麼你去城內的魔礦區開採靈石也可,但那裡面死亡率最高。

    這裡沒有法規,你可以搶,奪,可以殺人,沒有任何人去管你,這就是殺戮之城。

    暮地,獨孤語順著這條大街往前走,在一處十字路口看見一群人在圍觀,獨孤語順著人群中的縫隙看到當中有三人手拿兵器在廝殺,有兩個手拿大刀之人把一個手拿鐵錘之人砍傷在地,可是,這個時候那兩個拿刀之人並沒有就此放過,而是直接把手拿鐵錘之人頭顱砍下,這還不說,他們倆人居然還拿出幾個罐子在接鐵錘之人的鮮血。

    戰在旁邊圍觀那些人全都哈哈在大笑。其景象驚心動魄,恐怖嚇人,駭人聽聞,慘不忍睹。

    獨孤語看的一陣反胃,不願久留,抬步向前走去。

    待他剛走出幾千米處,就看到一位嫵媚妖嬈的女子,這女子粉裝艷抹,兩條細白的美腿暴露在外,上身只有一件豹皮小馬甲衣遮擋住她那碩大的酥胸,在其肚臍上鑲嵌一顆紅寶石露在外面。見她兩條藕臂玉手纏繞著一位滿臉鬍鬚,高大結實大漢的脖頸,二人就在當街親吻。

    在其旁邊圍了一些修士,都在大喊叫好。

    可下一刻事情發生了轉變,那名大漢的一雙大手直接把這妖嬈女子的豹皮馬甲拉下,一時間她胸前那對大白兔子暴露在空氣中,在玉峰之上兩顆紫葡萄格外鮮艷搶人眼眸。

    她卻並不在乎別人看到自己的身體,故意用手托起讓大家欣賞。

    那位大漢的大手再次從她下身把她的一條小圍裙拉下,她全身只剩下一條小熱內內裹著最神秘地帶了。

    旁邊的圍觀著大呼過癮,還在大叫著讓那大漢把她最後一件遮羞布拿下。

    伴隨著布破聲傳出,此時此刻那妖嬈嫵媚的年輕女子全身上下沒有任何遮擋之物,她整個人暴露在大街上。

    然而那大漢就當著眾人的面把他自己全身衣服脫下,直接撲倒了那妖嬈的年輕女子。這二人就在大街之上做了起來。

    獨孤語看的目瞪口呆,心中大罵連連,「

    尼瑪,這也行啊,太顛覆人的思維了。」

    就在下一刻,意外發生了。

    「啊。大漢一聲痛叫傳出。在他身下那位妖嬈的年輕女子嘴巴咬住大漢的脖頸血管,這還不說,她的一雙玉手此時已經插入大漢背後身體裡,硬生生把那大漢的兩顆腎臟給掏了出來,血淋淋的恐怖之極。

    那大漢不一會兒便命喪當場,可是在其圍觀之人卻無人過問,而且還在拍手叫好。其景象恐怖血腥,讓人頭皮發毛。

    就在獨孤語準備離開之時,從不遠處跑來一匹白色戰馬,在其馬背之上端坐一位身穿白衣連裙女子。

    三千青髮絲隨風飄揚,目放寒光,冰冷之極的臉上如白玉般潔淨,彷彿那雙眼神有無盡的冷漠卻不使人間煙火,雪白的肌膚如吹皮可破般,沉魚落雁之美和碧月羞花之貌都難以形容此女子的美貌。

    這時旁邊有人小聲嘀咕「快走,女魔頭鳳天嬌來了。」

    那女魔頭鳳天嬌來到近前後,她翻身下馬,一手提寶劍,一手拿著長長的馬鞭,二話不說,舉起手中的馬鞭對著那群看熱鬧的人就抽了過去。

    啪,啪。

    伴隨著鞭響聲傳出,那群圍觀之人快速離開,各自遠去。

    地上那名客體妖嬈女子面露驚容,急速從地上爬起,拿起自己的衣物是逃之妖妖。

    魔女鳳天嬌目露寒光望著地上死去的大漢不動驚容。

    然而她回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獨孤語,冷冷的說道:「還不滾,想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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