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獨孤語的眼界劃分,這二人大概都在練氣三層左右,就算是一個人,獨孤語都感覺自己不是人家的對手,何況是兩個呢!
獨孤語把眼睛一瞇說道:「藥鼎我不會給你們,要打就來。」
「哼!不知死活的小子,還沒有誰敢跟我血族為敵,你真就不怕死嗎?」最後一個死字說的更重更冷,咯布啦說著還用舌頭舔了一下嘴唇。
獨孤語聽到血族,頭嗡的一下差點暈倒。自己可是聽說過這樣的種族,非常恐怖可怕,他們可是以吸人血為食物的。尼瑪,今天我不會就被他們倆給抽乾了吧?
咯布丁突然說道:「大哥,這小子身後的女孩不錯,我要吸乾她身上的血。」那眼睛直盯著張倩倩看。
張倩倩聽吧後,雙手抓緊獨孤語的手臂,全身上下都在發抖。
獨孤語能感應到此時的張倩倩恐怕連走路都困難了,這樣下去也就不用打了,直接被人家都嚇死啦!
想吧!問道:「我把藥鼎給你們,但必須放我們倆走。」
咯布丁冷笑了一聲道:「你可以走,」用手一指張倩倩道:「這女孩我看中了,正好我缺少一位伴侶,把她留下。」
獨孤語冷哼道:「你們還真敢想啊!藥鼎給你們已經是再割我的肉了,怎麼?還想要我的女人嗎?你們是不是太得寸進尺了?」
「哈哈哈,」咯布啦揚面大笑,突然聲音變的極其冷漠說道:「今天你遇到我們,算是你倒霉,這二百多年來還沒有誰敢頂撞我的話。你今天也不能走掉」就當我的食物吧!」
獨孤語一聽這話,心想,這二人恐怕平時也沒少吸人的血,隨便一句話就要殺人,太過霸道,蠻橫不講理。既然沒有退路了,那就打吧!或許拼了還有一絲希望生存。
獨孤不再說話,從腰間抽出黑龍鱗軟劍,左手抓滿銀針,準備邊打邊跑。就對張倩倩說:「倩倩,等下我抵抗他們倆個,你先前跑,不然我們誰也走不掉。」
「嗯!可是你也要小心。」張倩倩說。
就見這咯布丁和咯布啦的眼睛變的比剛才還紅好幾倍,手指也長出四五公分來,最要命的是他們倆的指甲,居然長出十幾公分來,給人帶來一種恐怖的心理。
獨孤語手對著這兩人一抖,銀針直刺二人。
可是讓獨孤語沒想到的是銀針到了人家眼前,就見這倆人直接伸手一甩,這些銀針就落地上了,跟本就其不到作用。
咯布啦冷冷一笑說道:「叼蟲小計,不值一提。話罷,這二人可到獨孤語近前。出手就向獨孤語抓去。
獨孤語一看人家的抓到了,趕快舉劍朝對方的手掃去。在這兩人看來獨孤語的這把軟劍也就是一般的劍,沒什麼厲害之處,按正常來說,他們用手就可以直接把劍折斷了,而且劍還傷不到自己。
可是今天他們倆失算了。就在他們倆的手剛摸到這把劍時,他們倆的手居然冒出一縷白色煙霧來。
這兩人就好像見到鬼一樣,哇的一聲大叫,趕快把手收回來一看,一道劍痕。這兩個人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獨孤語手中的軟劍。
獨孤語也趕快看自己的寶劍,獨孤語笑了,因為這把劍不但沒事,而且劍身上還發出一些淡淡的氣流。獨孤語心想,自己這把劍一定可以辟邪,正好克制他們血族。
這時,咯布啦和咯布丁發出幾聲尖叫,那聲音真是比鬼哭狼嚎還難聽,就見他們二人身體兩邊居然出現兩片翅膀,每片翅膀都有兩米長。他們倆的臉型變化的和蝙蝠有些相似。他們直接升上空中對獨孤語發出了攻擊。
獨孤語不敢再想,直接用劍去刺,可是這兩人就是不和獨孤語劍碰,有意躲開。
就這樣,這二人在空中張開翅膀攻擊獨孤語,可獨孤語只能用寶劍抵擋,如果不是這把劍在,恐怕獨孤語有十條命都完了。獨孤語邊打邊跑,可是獨孤語的銀針用完了,現在自己的真氣也不多了,這樣下去自己只有死路一條。
就在這時咯布啦的身體從空中下來了,獨孤語舉劍就刺,可咯布啦繞過這把劍直抓獨孤語的頭部。獨孤語喊了聲不好,可是晚了,咯布啦的手順著獨孤語的頭部斜下抓住獨孤語的肩膀,獨孤語也來不及大叫,直接回劍對著咯布啦的咽喉可刺去了。
空中的咯布丁一看他哥哥有危險,也直接從空中直射獨孤語而來,還是來完了,咯布啦的咽喉被獨孤語的軟劍刺了進去,從脖子後面露出了劍尖。咯布啦都沒有發出聲音就死了。獨孤語肩膀上留下了五個指洞。咯布丁到獨孤語跟前出手一掌打在獨孤語胸口上,獨孤語當時就大口吐血。
拉住張倩倩的手說道:「走!」獨孤語向西南郊區跑去,本來是想向城市裡面跑,但是現在距離市區遠了,所以才向郊區跑。
咯布丁還沒有去追獨孤語,因為他哥哥咯布啦還有最後一口氣。
就聽他哥哥說道:「布丁,你一定要把藥鼎拿到手,不犧不一切代價,這可是我們家族未來發展趨勢。」說完就斷氣兒了。
咯布丁是大哭,他掉下來的眼淚居然都成血色了。過去好一會兒,他回頭看獨孤語,可獨孤語早就跑掉了。
大叫幾聲後,狠狠的說:「小子,不管你跑到哪裡,我都要把你抓住,替我哥哥報仇雪恨。」
獨孤語和張倩倩跑進一片小樹林裡,不過還好,看好有幾間破草屋,他們倆進去了。此時此刻的獨孤語眼睛變成了黑色,臉變成了烏紫色,手和身體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變化。獨孤語勉強說出幾句話
:「倩倩,我怕是不行了,這血毒比我想像的還要厲害,我的藥材都沒有帶來,現在已經沒救了,你不要管我,你走吧!」
張倩倩此刻那眼淚如小雨一樣往下掉,說著:「不,獨孤語,你是神醫,你一定有辦法的,你快給你自己扎針啊!我不讓你死,你家裡還有父母,你難道不給他們養老了嗎?還有寒雪,慕容柔兒,柳如焉和我,你難道都不要我們了嗎?你不能這樣自私的就走。」大聲喊著「獨孤語你混蛋,你王八蛋,你快起來。」
獨孤語用最後一絲力量掙開雙眼看著大哭的張倩倩,笑了笑說道:「也許我有一個辦法不用死,只是我不敢肯定。」
張倩倩一聽還有希望就趕快問道:「快說,是什麼辦法可以救你。」
「咳咳,就是你的身體,你能為我獻身嗎?」說完這句話獨孤語直接倒在了張倩倩懷裡了。
張倩倩大叫獨孤語,可就是沒有回音。過去幾分鐘後,突然想起獨孤語的話。身體,獻身,我這樣做真的就可以救獨孤語的命嗎?不管有用沒用,我都要為他試一試。
張倩倩擦乾眼淚,慢慢的脫下了自己的衣服,爬上了獨孤語身上。
畢竟她是少女之身,為經歷過男女之事,所以比較生疏,動作有些幼稚笨拙,但還是扒下了獨孤語的衣服,她用自己細嫩的雙手輕輕揉搓著「小獨孤語」,不一會兒可如一根鐵棍似的高高抬起了頭,雄鳩鳩氣昂昂等著進入。
張倩倩羞澀的滿臉通紅,火辣辣的燒,她閉上眼睛坐了上去,伴隨著一聲疼痛的「啊」的叫聲響起,點點滴滴的鮮紅滴濕了土地,告別了她少女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