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都是退隱江湖好多年了,」賽華佗也是有些的無奈了,他以前就是有些的厭煩這些的江湖上的瑣事,才決定再也不管江湖之事的,
「前輩,我求你了,」翠清郡主竟然是直接的準備給上官若柳的師父跪下了,但是他怎麼會讓這麼的一個小姑娘這樣呢,一下子就扶住了翠清郡主,一臉的微笑,
「救死扶傷,是我們這些做大夫的天職,我又怎麼會忍心見死不救,小姑娘,明天我就去平西王府,行吧?」賽華佗笑著看著面前的這個姑娘,還是一個郡主,但是能夠有這樣的一個態度倒是有些的難得,也是符合這個賽華佗的胃口,
第二天,賽華佗就是離開了,但是現在飄絮還是沒有醒來,所以,現在上官若柳和翠清郡主倒是應該守在飄絮的身邊,
等到下午的時候,飄絮這個小子終於是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哎呀,我怎麼是在這個地方?」飄絮醒來就看到了在一個陌生的地方,
「飄絮,你醒了。」上官若柳一下子就聽見了飄絮那疑惑的叫喊,
「你是,誰啊?」飄絮睜大著眼睛看著上官若柳,
「我,我是上官若柳啊,那個人是我的師父,你別誤會了啊。」上官若柳急忙的解釋著。
「等會,什麼誤會,什麼你師父啊,你是誰?」飄絮接著問著。
「飄絮公子。你醒了。」翠清郡主也是看到了飄絮起來了,而且,還有些的警惕的看著,
「不是,你又是誰啊?」飄絮現在更加的疑惑了,面前的這兩個人是誰啊,好像都是認識自己的一樣,
「我是上官若柳,你,你怎麼會不記得我了?」上官若柳已經不知道是為了飄絮流了多少的眼淚了,但是現在,飄絮竟然不記得她了,她怎麼會不這樣。
「我,真的不記得,我只是知道我是飄絮,其他的,我為什麼要記得?」飄絮有點的無奈解釋著。
「飄絮公子,我想求你幫我一件事情,」翠清郡主也是直接的開口了,現在飄絮已經是醒了,只能是直接說了,要是這個飄絮再出點什麼事情的話,那還真是沒有辦法了,
「哦,你說吧,有什麼事情?」飄絮也是露出了微笑,點了點頭,
「平西王府,最近是出了一件很是奇怪的事情,是……」翠清郡主將所有她知道的事情全都是告訴了飄絮,但是現在還是需要飄絮自己做決定。
「嗯,好,那個明天我們就去看看吧。」飄絮聽完了,露出了淡淡的微笑,也是對著上官若柳笑了笑,
「飄絮,你還記得以前的事情嗎?」上官若柳也是不甘心的繼續問著飄絮。
「我?我以前?我都是最近出來闖蕩江湖的,以前的事情我不知道,」飄絮捂著頭說著,好像頭很疼一樣。
「算了,算了,不要想了,」上官若柳也是阻止飄絮繼續想了,不由得想起了一兩年之前發生的那件事情,飄絮也是忘記了,但是最終還是能夠響起自己的,但是現在,飄絮這個是選擇性的失憶,而且還是被刺激到的,就是連上官若柳都是沒有辦法了,要是她的師父在的話,至少還是能夠有點的辦法的,但是現在,上官若柳的心裡是徹底沒底了,
「上官姐姐,也許,你跟他好好的說說,也許,他就能夠想起來了,」翠清郡主也是在一旁安慰著上官若柳,
「這一次,我真的是沒有辦法了,」上官若柳很是不開心,
「那個,姑娘,有酒嗎?我想喝酒,」飄絮對著翠清郡主說著,
「好,飄絮公子,等會,我馬上給你去找。」說完,翠清郡主就是出去了,
「我能陪你嗎?」上官若柳問著,
「哦,好吧。」飄絮點了點頭,
「你不是說你認識我嗎?好好的跟我說說,我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不過,現在,這個,這個心口好疼,你不是大夫嗎?」飄絮笑著說著。
「這個是心疼,我可以……你,你怎麼知道我是大夫?」上官若柳問著。
「你,你的身上有那種藥材的味道,還有那種淡淡的那種水墨的香味,所以,我猜測你可能是一個大夫。」飄絮笑著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嗯,是的,我是一個大夫。你還是像以前那樣,那麼的聰明,」上官若柳笑著說著,
「呵呵,姑娘是謬讚了,我只是一個尋常的人,」飄絮搖了搖頭
「你,你吃桂花糕嗎?」上官若柳突然是想到了什麼,
「桂花糕?現在,有桂花嗎?」飄絮撓了撓自己的腦袋問著,
「有,」上官若柳很是肯定的說著,然後給飄絮留下了一個很是開心的微笑就離開了,
「我,我這是怎麼了?是誰啊,真亂、」飄絮在心中想著,不知不覺,飄絮又是坐在了窗戶邊上,靜靜的在發著呆,也不知道是在想著什麼,
翠清郡主很快的就是回來了,給飄絮帶來了好酒,飄絮道了一聲謝謝,就坐在窗台上喝酒了,
「那,你們現在是有什麼的線索?」飄絮問著,
「沒有,只是知道是一個白衣女子做的事情,而且,那個女子,好像是在採集著白花,然後用白花殺人,」翠清郡主說著,
「白花殺人,看來也是一個一等一的高手了,」飄絮說著,白色的花,翠清
公主也是說了,用白花的根莖直接的插入人的喉嚨處,要是沒有那麼高深的武學和相當強大的真元之外,好像能夠做到這一點並不簡單,
「應該是的吧,我想,現在我的父親平西王爺也是將那個現場給保護起來了,等著飄絮公子過去看看,」翠清郡主想了想對著飄絮笑道,
「金玉麒麟,是個什麼東西?」這件事情好像都是因為那個什麼金玉麒麟弄出來的,所以,飄絮會問,
「金玉麒麟,本身也沒有什麼啊,只是一對的麒麟,雖然是價值連城的寶物,但是,好像並沒有什麼其他的秘密,我想這個事情,我的父親肯定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