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
「你們不配叫我們將軍,你們將解藥交出來,」霍然說著,
「將軍,我們是這麼想的,可是,這個毒,真的不是我們下的,」王成明很是肯定的說著,
「不是你們還能是誰?」
「真的不是我們,我們原本是想要殺了他們的,但是,卻是有人先我們一步,給兩國的公主下了毒,所以,我們才改變了軍令,帶了自己的親信過來,」付風說著
「飄絮,有事情發生了……」飄絮正在一旁看著霍然跟他的手下說話一邊在喝茶,但是這句話卻是上官若柳過來說話的,
「怎麼了?」飄絮看著一臉著急的上官若柳說著,而且,還拿了一杯水給上官若柳,
「胡斌,死了。」上官若柳並沒有接過飄絮手上的杯子,只是看著飄絮說著,
「死了?怎麼死的。」飄絮問著,但是已經是跟上官若柳走了,而且,霍然也是一臉的驚愕。事情怎麼會這個樣子,明明還有這麼一兩個時辰,天就是亮了,現在,唯一的希望又是破滅了,
「胡斌是怎麼死的?」飄絮問著上官若柳,
「被,一個大夫殺了。現在已經被天羽制服住了,但是,解藥,毀了。」上官若柳在路上給飄絮解釋著,
「怎麼會是這個樣子,這個事情,還真是在雲裡霧裡。」飄絮笑了笑說著。
「嗯,就是在這裡面。哦,我忘記你已經來過這裡了,」上官若柳想到了什麼說著。
「是,」飄絮和上官若柳都是利用自己的真元飛奔而去了,所以很快的就是到了,
在密室裡面一群人都是圍在了一起,而且還是在說著什麼話,見到飄絮來了。竟然在不經意之間,給飄絮讓出一條路出來了,
「這個就是殺了胡斌的那個人?」飄絮看到在天羽的身邊,有一個稍微有點胖的男子,臉上的溝壑已經佔據了他那寬闊的額頭,雖然面容看上去是有點的老,但是,卻是一個精壯的中年男子,現在已經是被天羽點住了穴道了,
「嗯,我聞到血腥味,所以,趕過來查看,胡斌已經被這個傢伙割喉了,當場斃命,」天羽淡淡的說著,
「解開他的啞穴,我有些事情想要問。」飄絮對著天羽說著,但是在飄絮說完了這麼的一句話,就感覺自己的衣角被人拉了一下,飄絮只是輕微的動了一下嘴唇,其他的人雖然看到,但是,這個只是很平常的一個動作,誰都是沒有懷疑,但是,上官若柳卻是知道了,飄絮身體裡面的毒,又是發作了。
「嗯,好,」天羽點了點頭。
「說說吧,反正都是落在我們的手裡了,」飄絮笑著說著,
「哼,你們都得死在這裡,嗯,啊,嗚。」那個人竟然是這樣的一瞬間咬舌了,然後就看見他滿嘴的鮮血在緩緩的流淌著了,
飄絮適時的將上官若柳的眼睛遮擋住,這才沒有讓上官若柳見到這一幕,
「死了,而且,他的身上也是中毒了,劇毒,」天羽已經是在剛剛的那一瞬間在他的身上插進了好幾十根細針,但是,還是沒能救得活,
突然,飛進來一隻的鴿子。霍然一下子就抓住了那只鴿子,然後看到那個上面的字,霍然還沒有看完,又是飛進來一隻,霍然將兩張紙條看過之後,臉色一下子就變得很是難看,
「飄絮,你看一下吧,」霍然的語氣一下子就變的有些中氣不足了,
「不好,他們是想把我們都是困死在這裡,而且,挑起,三國之間的戰爭,」飄絮也是看到了還帶有鴿子身上餘溫的紙條說著,
「什麼意思?」天羽抬起頭看著飄絮,
「你自己看看吧。」飄絮將面前的紙條遞給了天羽,
「果然,大遼和吐蕃果然是有人對這件事情很是不滿,只不過,不明白,他們著兩股的勢力會到一起,」天羽無奈的說著,
「利益,他們都是以瓜分大宋為條件,才會走在一起的,」飄絮說著。
「這些的王八蛋,老子跟他們拼了。」凌振興聽到他們這樣說話已經是開始爆粗口了,
「別衝動,現在只要這兩國的公主沒事,我們也不怕什麼了,霍然將軍,現在這個時候,我需要你的幫助,」
「沒問題,只要是有什麼需要的,你說,」霍然也是很坦然的說著,
「呵呵,等會,我們還需要一個能夠幫助我們的,」飄絮突然是看著那一幫大夫說著,那眼神,咦,就像是一匹餓狼,看見了一群養的白白胖胖的綿陽一樣,將那些的大夫看的都是心裡面毛毛的,
「幹嘛?」其中已經是有人提出疑問了,
「哦沒事,天羽神醫,你手上有沒有那個……」飄絮突然對著天羽說著。
「嗯,這個啊,有,只要灑在空中保證內功全失,全身都是軟綿綿的,」天羽大聲的這麼說著,
「哦,那,是不是這樣?」飄絮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一般,竟然將手上的粉末直接的灑向了那些一臉疑惑的大夫們,
「飄絮公子,你這樣是幹嘛?」已經有人一臉慍怒的對著飄絮了,
「額,歡迎一個老朋友。」飄絮笑著說著,
「老朋友?」
「剛剛的那個藥天羽已經
說過了,某個人就不要暗自運用你的內功了,出來吧,葉無痕。」那些人,包括上官若柳也是很是疑惑了,怎麼葉無痕也是來這個地方做什麼,
「葉無痕?他來這裡幹什麼?」霍然問著,在看看天羽和上官若柳,還有其他的幾個熟悉的人,他們好像也是很想知道,
「不出來是吧?那好吧,你繼續吧。那個,其他人來領取解藥,那個誰,別怪兄弟不將情面,都是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不出來的話,那,這個兄弟,這個最好的朋友,還真的是沒有辦法做了,」飄絮『語重心長』說著,
「你都是這樣說了,我還有什麼理由不出來,飄絮,認識你,我真是倒了大霉了,而且,還被你各種的騙,」站在人群中,突然有一個相貌極其普通的人一把就撕掉了臉上的人皮面具,也是將身上的衣服給脫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