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凱,你竟然是殺了我的孩子,我於水發誓一定會殺了你為我兒子報仇,」於水惡狠狠的對著平凱大聲的吼叫著,管他呢,反正是在這個地方也是在這樣的地方真的是沒有多少人過來,況且現在有沒有多少的人在,無論怎麼叫喚,沒事,白叫,
「我不明白你是說什麼,」平凱對著一臉憤怒的對著的於水說著,
「不明白?呵呵,你還真是會裝啊,」於水冷笑著說著,
「飄絮公子,你將我放開,不然,休怪我衝開穴道,」於水現在已經是有點禍及飄絮的意思了,
「好,你沖,你衝啊,你沖了又是怎麼樣?衝開穴道的危險,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況且,呵呵,你們兩個人的武功還是不相上下,」飄絮笑著說著,
「你,」於水聽到飄絮這樣說,連臉都是氣急敗壞的紅了,
「這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幹嘛好好的去殺你的兒子,我們雖然不是什麼好朋友,但是我們只是在利益上面有些的衝突,我有殺過你門下的弟子嗎?」平凱也是知道了,人家的兒子被人殺了,這個還真是鬧得有點的大了,
「呵呵,我怎麼知道你是在玩著什麼的鬼把戲,」於水很是反感的說著,
「噗,」飄絮身體內的情況也是越來越嚴重了,飄絮一下子就在這樣的時候竟然沒能夠壓制的住,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就這樣的噴出來了,
「飄絮公子,」
「飄絮公子,」
兩個人就是在這樣的時候竟然一起的關心起飄絮起來了,
「我沒事,你說你的兒子被殺了?我去,你個老小子的兒子到底是在什麼地方啊?」飄絮很是不爽的說著,就是連飄絮都是有些的不明白了。
「剛剛保護我兒子的弟子給我飛鴿傳書過來,我的兒子就是被平凱他們給殺了,他們用的就是他們華焱派的武功,而且已經是證實了就是他們華焱派的弟子。」於水很是確定的說著
「我要是平凱手下的弟子,我絕對不會犯這樣的錯誤。」飄絮淡淡的說著,
「飄絮公子,你在說什麼啊?」於水看著飄絮,
「我說,平凱要是殺了你兒子,必定不會給自己留下這麼的一個把柄落在你的手上,」飄絮接著說著,
「我並沒有殺了你的兒子,因為我一直都是在門派之中,而且我門下的弟子也是沒有出去過,」平凱的性格還真是變了,原先聽說平凱的脾氣不是很好的,但是現在看來,這個平凱還是有些的腦子的,
「等下,那個剛剛給你報信的那個人,也是知道你兒子下落的人當中一個?」飄絮問著於水,
「是的,」於水點了點頭,
「你們先呆在這個地方,我去將那個虛淨給抓過來,」飄絮是感覺到了一些的不對勁了,但是又是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勁,但是直覺告訴飄絮,這個虛淨肯定是有問題的,
飄絮才剛剛的準備站起來,但是就是感覺到了一陣的暈眩的,居然在窗戶上面竟然是有著一個小小的竹筒,是迷煙,本來飄絮的警覺不應該是這麼低的,一個是飄絮剛剛是在想著事情的,還有一個,現在飄絮體內的真元剩下的是不多了,而且,可以肯定的是,外面的那個使用的迷煙的人很是聰明,而且,是循序漸進的來的,所以,就算是自己都是沒有發現到有什麼的違和,就是連飄絮都是沒有發現到更加別說那些的掌門了,因為,他們正在糾結著。
飄絮倒下去的那麼一瞬間,看到了房間的門被打開了,進來的是一個黑衣人,然後,飄絮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飄絮好像是睡了很久一般,飄絮的眉頭一皺,好像是有什麼奇特的味道,有點的濃郁,有點的噁心,還有一點的討厭,飄絮在腦海中猛然是想到了自己應該是被人下藥了,一下子就醒來了,腦子已經是清醒了,但是還是有點的疼痛的,四肢還是有些的酸痛麻木,飄絮正是準備活動一下自己筋骨,
但是手上也是有些的感覺了,什麼東西還濕漉漉的,帶有一些的粘稠的感覺,是血,
鮮紅的血漬已經沾滿了飄絮的雙手了,而且,自己手上還拿著精鋼軟劍,精鋼軟劍上面也都是沾染了一些的鮮血了,
而,面前。
於水的胸口和脖子處有兩處的傷口,而且更加恐怖的就是,於水的身上竟然還是在流血,而且,平凱的身上也是有兩處的傷口,一個是在脖子,也就是在喉嚨處,胸口也是中了一劍,傷口都是很薄,而凶器,就是飄絮手上的精鋼軟劍,
飄絮在這樣的瞬間感覺到了一股的無力之感,想必外面已經是有人在等著自己了,雖然沒有見到外面是不是有人站在那邊,但是飄絮已經是感覺到了外面已經是站著一些的人,因為他們的呼吸,
「吱呀,」飄絮直接的房間的房門給打開了,
「飄絮公子,」飄絮沒有看的清楚,因為早晨的陽光刺著飄絮睜不開眼,但是從說話的語音當中,飄絮知道來人就是陸松,
「嗯,」飄絮點了點頭,
「那,飄絮公子,我們的掌門是在什麼地方?」陸柏問著飄絮,
「我,我不知道,」飄絮將自己的雙手背在了自己的後面,不是飄絮不願意承認,而是,要是現在被他們知道的話,那麼,好了,人家兩個門派都是在這裡,自己的掌門被殺了,兇手就是在面前,而且,這件事情要是傳到了江湖上面,好了,飄絮可謂是名聲盡毀了,
「這個,這個怎麼可
能,是你將我們兩個門派掌門帶走的。」元今對著飄絮說著。
「飄絮公子,你身上怎麼會有血跡,」陸柏問著,飄絮低頭一看,是的,在自己的前面長袍上面還沾染了一些的血跡,
「掌門,掌門的身上有血跡,」突然不知道是在後面喊了這麼的一句,
「飄絮公子,」一下子,所有人的眼神都是看著飄絮,
「這個,我說不是我幹的,你們信嗎?」飄絮無奈的將雙手一攤笑著說著,該死的,現在體內的真元還沒有完全的恢復,要是走的話,更加的容易遭到他們的懷疑,
「掌門,」
「掌門,」
在裡面已經是有人在呼叫著了,
「飄絮公子,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要說嗎?」陸松站在飄絮的面前大量著飄絮,
「嗯,我有話說,」飄絮突然是冒出了這樣的一句話來了,
「你,還想說什麼?」陸柏的眉頭都是一下子就卷的跟個麻花一樣。
「他們身上的傷口都是那種薄劍所傷而致命的,那個凶器呢,就是我身上的精鋼軟劍,因為昨晚我被人給下藥了,我也是什麼都不知道,好了,不說了,」飄絮一臉的無奈的說著,
「好,現在我們兩派的人都是在這邊,要是讓你就這樣的走了話,那麼我們兩派的面子往哪邊擱,再說,死的都是掌門,你這樣走的話,要是你跑了怎麼辦」陸柏一臉嚴肅的對著飄絮說著,
「不會的,陸柏,讓他走,飄絮公子,我想不得不提醒你,你身上的毒,只剩下了四天了,希望你趕快破案吧,」陸松一把攔著了陸柏對著飄絮說著,
「是,反正他現在還有四天了,況且,我相信飄絮公子,」說話的那個人應該是華焱派的人,
「但是,要是真的是他幹的又是怎麼辦?」顯然還是有人不相信飄絮,
「不會的,飄絮公子的武功你們難道不知道嗎?要是真的是他殺的話,那麼以他的武功,早就是可以走人,何必在這兒等著我們。」飄絮看著那個人,其實飄絮多想說這麼的一句,不是我不想走,而是走不了,
「好了,要是我證明了我清白了,那麼什麼都是好說,要是我證明不了的話,反正我也是沒有幾天的活頭了,遲早也是死路一條,何不讓我找出真正的幕後兇手,就算是我死了,那麼也是能夠瞑目吧,」飄絮說的很是大義凌然,但是心中卻是極度的窩囊了,
「好,還有四天,飄絮公子你就好好的查吧,」陸柏說完了這樣的一句話之後也是直接的走了,
「走了,」飄絮已經是直接的離開了,
……
上官若柳和花陌行聽到了小風這樣說,第二天的一大早便是帶著小風上路了,
但是才剛剛走了半天的時間,上官若柳後背都是有一種毛毛的感覺,是被人跟蹤了一般,但是上官若柳再次查看的時候,竟然是什麼都沒有發現,雖然問花陌行,花陌行也是有這樣的感覺,但是,什麼都是沒有感覺到,只能是懷疑自己有點的神經過敏了,
只不過那個叫小風的小孩子,什麼話都是沒有說,還是像是一個小大人的模樣跟著上官若柳和花陌行,
一連三四天的時間趕路,也是離風城派越來越近了,上官若柳跟花陌行也是在一個小小的客棧之中落腳了,
「花姐姐,我想我的直覺並沒有錯,肯定是有人在跟著自己,一路的跟蹤者,雖然沒有發現什麼,但是這個直覺,還真是不好說什麼啊,」上官若柳仍然有狐疑的對著花陌行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