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兩夜!兩天兩夜!
墨雲千現在真的很想將君疾風從床上踹下去!可是,她沒這麼幹,不是她不想,而是她真的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已經兩天兩夜沒有下過床了。吃飯是君疾風喂,洗澡是君疾風洗,其餘時間不是睡覺就是做運動,吃飯吃著吃著都能吃到滾床單,洗澡洗著洗著都能被吃了。
於是,兩天兩夜之後,墨雲千抗議了!不帶這樣的!在抗議了無數次被鎮壓了的結果上,墨雲千下了最後通牒,不過這次,君疾風是真的放過她了。
第三天的白天,拖著酸痛的身子,墨雲千終於下了床,坐在了書房裡,順便一腳將想要一起聽的君疾風踹了出去。
書房裡,一群大老爺們捂著嘴,憋著笑,臉都憋的通紅通紅的,可只要笑出來就絕對會引來墨雲千狠狠的一記瞪眼,瞬間被肢解成渣滓不復存在。
「哼,笑笑笑,笑什麼笑!不許笑!」墨雲千爆發了,將桌子拍的梆梆響,可惜仍舊擋不住這些大老爺們的笑容,心裡默默流下熱淚,尼瑪,她的一世英名!
就連難得笑一下的於超都滿臉笑容,不過他還算可以克制,「王妃,我們想好了,我們這些人手底下的人全部歸進破軍裡,在您給的這些訓練結束之後,再進行最終的整合。」
墨雲千收斂了臉上的表情,換上處理正事的表情,「底下的人都同意了?」
「不說同不同意,他們都很興奮,還有其他人想要加入進來,王爺還跟屬下說了一句,記得留點人給他。」於超忍俊不禁,一想起王爺那張有些抑鬱的臉就有趣,估計都跟王妃在屋裡哀怨了。
「也好,城東的山後面有一個天然的訓練場,但那裡也並不是長久之計,京城周圍還有沒有隱秘一點的地方?」
「有的,王妃具體想要什麼樣的?」
墨雲千皺了皺眉,「距離京城不遠也不近,主要是隱秘性好,而且必須是純天然的危險地帶,不得有人為的開鑿。」
「可這樣的危險地帶,通常伴隨的危險係數比較大,是否…」
「怕死?」墨雲千挑眉看著於超,「本妃要是先過去了,你們都不得再有任何意見,明天帶本妃去。」
於超苦笑,「不是怕死,而是戰刃的訓練跟其他人的訓練不一樣,疾飛鐵騎跟祥雲軍的訓練程度也不一樣,所以,恐怕實力參差不齊。」
「不,你們先去城東,具體的內容凌會告訴你們,合格的人才能進行接下來的訓練,不合格的人沒有資格進入破軍。」
於超挑眉看著凌霄仄,這個人雖然跟自己一起並肩作戰過卻沒有過多的瞭解,只覺得他不怎麼喜歡說話,可一旦他坐在那裡就沒有人能忽略他的存在感。
墨雲千拍拍手,起身離開書房,「現在就去吧,本妃隨後就到。」
待這些人出去之後,錦玄和雲兒才從暗處走了出來,這麼多人,竟然都沒有人發現這兩個人的存在!錦玄本身就是武林高手,所以自然不易被發現,可雲兒呢?她原本只是君疾風挑出來照顧墨雲千的,武功不說多好但也好不到哪裡去,能不被人發現還多虧了墨雲千對她的訓練。
「王妃!」雲兒嬌俏的站在墨雲千身後側開一點,眼裡帶著有些得瑟的笑容,「他們都沒發現我的存在。」
「看來效果不錯,明天開始進行下一項訓練。」墨雲千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三個月能訓練到這個份兒上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雲兒眼前一亮,興奮的看著墨雲千,「王妃,接下來是什麼?」
「站立。」
「啊?」雲兒一臉莫名的摸摸後腦勺,「站立?王妃,就是站著麼?」
「嗯。」只是站著?墨雲千難得壞心眼的沒有說明真正的內容究竟是什麼,這種苦只有他們自己去品嚐,並在其中找到訣竅,將訓練的結果變成自己的才行。
錦玄看著墨雲千的表情,也有些壞心眼的沒有警告雲兒小心。雖然不知道站立的內容究竟是什麼,不過見主子那副耍詐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沒好,一定很累。雲兒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就是突然覺得後背一涼,為什麼她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墨雲千離開書房便回了風雲院,遠遠地就看見小銀子在院子裡懶洋洋的曬太陽,尾巴落在地上竟有半米長。墨雲千之前沒怎麼注意,現在突然覺得小銀子是不是長得有點大?雖然大漠銀狼的體型的確巨大,可是沒有大到這個份兒上吧?她突然有一種小銀子成精了的感覺。
小銀子見墨雲千走過來,只是搖了搖尾巴,頭也不抬,就搭在爪子上,趴在地上曬太陽,若是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它的身子下面有一個軟墊兒,讓它不至於被地表的涼氣侵蝕。
雖然覺得此刻的小銀子比較像總喜歡賣萌的薩摩,不過這個想法還是埋在心裡比較好,「小銀子,到你發威的時間了。」
一聽這話,小銀子瞬間來了精神,抖了抖身上的狼毛,精神抖擻的跟在墨雲千身後。它還記得上次阿千說這句話的時候,自己就在那個原始叢林裡當了好幾天的狼王,追著那幫人類到處逃命,那小日子,實在是忒舒坦了!
雲兒看見小銀子就鬱悶,一想起八月份在原始樹林裡被這隻銀狼追的苦命時間,她就想哭,這哪裡是銀狼!簡直就是個混蛋色狼!明明知道她是女的,竟然還咬她的衣服,雖然不咬屁股,但是咬大腿啊!
小銀子似乎認出了雲兒,繞著雲兒轉了一圈,然後又靠著墨雲千蹭啊蹭,阿千啊,快點開始吧!狼大爺實在是忍不住了啊!都閒著好幾天了,你都做運動了,狼大爺也該運動運動了啊!
錦玄看著小銀子的時候本能的退後了兩步,這隻銀狼給每一個人的印象太過深刻,實在是有夠鬱悶的,他們認可去做九死一生的任務,也不想跟這隻銀狼一起訓練!那絕對是血的教訓!
……
鎮親王府的隱蔽偏門,墨雲千帶著銀狼上了馬車,由鳴晟駕車前往城東土匪山。
土匪山處,凌霄仄還有他手底下原來的土匪們都是一臉同情的看著即將要接受考驗的人,雖然這小型懸崖真的不算什麼,就算掉下去,撐死也就是個骨折,可這之後的才是恐怖的!尤其是樹林裡不知道為啥又多出來的各種動物!
謝斌、花非寧、於超、任寶手底下本來就有很多人,但墨雲千不在乎人多而是人精,於是他們就各自抽籤,抽出了一百個人,至於唐瀟手底下的自然是當初那些從墨家軍裡出來跟在墨雲千身後的人,只不過墨雲千帶出來的只有飛鷹確認可以用的七十多人而已。加起來將近五百人,站在懸崖邊不明所以,問凌霄仄,他也不說,只用一種同情的目光看著他們。
這時一輛普通的馬車緩緩駛來,馬車剛停下來,他們身後的森林就暴動了,為什麼裡面傳來了那麼多獸吼?為什麼會有一種極為不好的感覺?
謝斌幾個人都是見過小銀子的,可要說對小銀子的印象?最多就是個通人性且聽話的銀狼,不覺得多有威脅性,然而就是這個印象導致了他們之後生活的水深火熱。
墨雲千一身厚實的墨藍勁裝,身邊站著小銀子,一人一狼,說不出的凶狠。
「你們的第一項考核就是從這個懸崖上徒手翻下去,在徒手翻上對面的懸崖,中間過程不得使用內力、不得使用任何武功,只能徒手,只能借助崖壁上的東西,不得借助懸崖上的東西,崖底的東西可以隨便使用。」
徒手攀爬懸崖?這…這可能麼?不說這懸崖有多陡峭,可也不見得有多平坦啊!
「給你們兩刻鐘的時間翻過去,受傷者、超時者就回到原來的大營去即可。鳴晟,你計時,看著他們。」
鳴晟點點頭,轉頭看著已經傻掉的謝斌他們,聳了聳肩膀,兄弟們,請吧!
謝斌和花非寧是第一個翻下懸崖的,可這懸崖也太光滑了,一看就知道經常有人攀爬,有的地方還有可以下手的地方。兩個人都是眼底一亮,原來如此,可以借助這些,自然就可以下去,只不過第一次翻還是有些困難。
這對于于超來說還算是簡單的事情,翻下懸崖之後,除了尋找可以下腳的地方,還順便在崖壁上尋找有什麼可以用的,最終他發現了一條籐蔓,只不過籐蔓似乎並不結實,簡單的試了一下,於超只是決定借用籐蔓當個助力,仍舊手腳並用的攀爬下去。
鳴晟開始計時之後,將近五百人迅速找地方翻下懸崖,細心的尋找下手下腳的地方,並隨時注意周圍的狀況。翻下懸崖之後,還要再徒手爬上去,而爬的這一面要比下來的那面要陡峭的多。
而墨雲千此刻就站在那面懸崖之上,身邊趴著小銀子,一雙狼眼盯著崖邊看戲。
第一個爬上懸崖的是於超,這跟墨雲千預計的差不多,於超一個使勁便順利翻上了懸崖,喘了口氣站在墨雲千身後,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掌,上面都是細細的裂紋,而且手掌通紅。
陸陸續續,很多人都爬了上來。也有人失敗,雖然跌落懸崖,但好在都只是皮外傷,並沒有受大的傷,也有人超時沒有爬上來。這些人淘汰之後便需要回到自己原來的所屬軍營裡去,雖然沒有留下來,但他們總覺得似乎學到了些什麼,一個個並沒有抱怨,而是滿臉深思的離開了這裡,悄然的返回並沒有驚動任何人。
最後站在這邊懸崖上的人還不到三百人,墨雲千對於這個數目還是有些欣慰的,「說說你們的感受。」
「難!」
「沒錯,第一次攀爬的確很難,你們中最快的於超也用了一刻鐘多的時間,但是於超,你不是接受訓練的人中最快的,最快的是之前就接受了訓練的童泰,他不到一刻鐘的功夫就上來了。」
童泰今天不在,如果在的話,一聽墨雲千誇他,肯定就把尾巴翹上天了,然後再得瑟個幾天。
墨雲千環顧一周,指著崖壁說道,「你們翻下懸崖的第一感覺是,崖壁光滑,但因為曾經有人攀爬所以有下腳點。本妃告訴你們,崖壁、崖底的東西都可以利用,不得利用崖頂上的東西,不得使用武功,可是本妃告訴你們不得使用武器了麼?」
眾人一愣,武器?長劍?長劍怎麼用?
「覺得長劍沒法用?那你們來訓練之前合計什麼了?沒有一個人跟本妃詢問武器的事情,難道你們打仗之前不做好戰前準備麼?」
沉默,沒有人想到這一點,若是他們問了,那就有可以借用武器攀爬,比如匕首,插在崖壁上至少是一個支點。
「一個攀爬,本妃是要讓你們知道兩點。一,不管做什麼,暗殺、搜索、護衛也好或者出戰也好,你們都必須提前做好準備,盡量想到一切可能會發生的事情,這要比你們臨場發揮要強的多。二,攀爬的過程中可以借用懸崖本身的東西,尋找好的落腳點,這是鍛煉你們可以在任何情況下尋找對自己最有利的途徑,能夠更好的保護自己不被敵人發現,能夠更好的保護自己不受傷。」
墨雲千示意他們跟著自己,轉身朝著土匪山後準備好的原始樹林裡走去,小銀子興奮的一路小跑跟在後面,看著那樹林,它狼心雀躍!
原始樹林的外圍,墨雲千和小銀子站在那裡看著於朝他們。
「這裡將是你們未來一個月的訓練場,明天午時這裡集合。在這之前,你們要做好準備,冬天的這裡更加不好度過,你們不僅要克服這裡各種危險的自然地帶、各種機關、荒涼之地、動物巢穴,你們更要克服的是在最短的時間內經過考核,時間越短的人,獎勵越多。當然,你們在這裡會遇到動物襲擊,但不會致命。期間不可傷害任何動物,小銀子會看著你們,你們可以擊打動物的死穴,但是不能痛下殺手,只要動物覺得臣服,他們便會自動退開。好了,現在回去準備吧。」
讓所有人解散之後,墨雲千帶著小銀子進了原始樹林,很快就在林子的正中央發現了正躲在樹上可憐兮兮倒掛著的童泰。
「王妃!」童泰哭喪著臉抱著樹幹,他容易麼他,不僅要在這裡安置機關,還要躲避這些兇猛野獸。
「小銀子。」墨雲千拍了拍小銀子的背脊,好笑的看著童泰,真是難為他了。
有了小銀子的狼嚎,很多兇猛野獸都瞬間離開,原來野獸聚集的樹下也成了空地,童泰一看,連忙跳了下來,不過一口就被小銀子咬了屁股。捂著屁股,童泰咬牙切齒的磨牙,站在墨雲千身邊尋求庇佑。
「機關安的怎麼樣?」
一提起機關,童泰就立刻來了精神,「當然是安好了,絕對保證這些傢伙不死也要半殘!」
其實沒那麼嚴重,最多就是被劃破點皮,這些做機關的東西都是鈍的不能再鈍的刀片,都是段每益淘汰下來的殘次品,不過即使是殘次品也比外面買的兵器好上許多,所以才有了不死也得半殘的說法。
「王妃,他們在這訓練,那我們呢?」
「你們?跟雲兒一樣,站著。」
啊?站著?童泰莫名其妙,為什麼站著?站著就能訓練?能訓練出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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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雲千和童泰還有小銀子一路低調回府,從王府偏門進了府內,左洋一見她回來就鬆了口氣。
墨雲千挑眉有些意外的看著左洋,「左伯,怎麼了?」
「還不是張家人,告狀告到皇上那兒去了,王爺不準備進宮,雖然皇上帶了口諭過來,不過也是不準備讓王爺進宮的意思。」
「那就不進了,有什麼問題麼?」
「張家小姐不斷的哭鬧,就是因為這事兒非要讓王爺負責。」
墨雲千冷笑一聲,攏了攏長髮,「左伯,備車,準備進宮!」
「額,是,是,屬下這就去辦。」
張馨?負特麼的責!老虎不發威拿人當病貓麼?竟然敢窺探她的男人,真是不知死活,不把你玩兒的裡焦外嫩,翻過去炸,翻過來煎,她就不行墨!
……
皇宮裡,君炎本悠哉的斜在軟榻上看書,享受著皇后娘娘的揉肩,絲毫不理會下面跪著的一家三口。
一個時辰了,張家一家三口在地上跪了一個時辰了,君炎本都沒有讓他們起來的打算,雖然讓君疾風進宮的口諭傳下去了,可是君疾風並沒有立刻進宮,一直到一個時辰之後,君疾風才摟著墨雲千出現在皇宮裡。
「臣弟見過皇兄,皇嫂。」
「臣妾見過皇兄,皇嫂。」
君炎本抬起頭,用手裡的書指了指旁邊的軟榻,「坐,雲千,這兩天身體可還好?」
墨雲千黑線了一下,「還好,非常好。」
「好就行,朕可等著抱侄子呢。最近在想名字,一會兒你們倆瞅瞅,商量一下用什麼。」
「多謝皇兄,要是個女孩兒皇兄可也得想名字啊!」墨雲千笑瞇瞇的說道,靠在君疾風懷裡舒服的瞇著眼睛。
「自然,女孩好,女孩就封為公主,朕的丫頭也有個伴兒,炎翼那小子多了個妹妹心疼,也能多明白些事理。」君炎本喜歡女孩,女孩好啊,先給自己兒子定下再說!
墨雲千滿頭黑線,皇帝,你那點心思都寫臉上,我才不要把女兒嫁給你兒子,近親結婚,萬一生出來個智障,我找誰哭去?
地上跪著的張馨扯了扯父親的衣角,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墨雲千,卻不想正巧被轉頭看她的墨雲千看了個正著。
「嘖,張小姐還有力氣瞪本妃,看來是沒什麼大事兒。皇兄找我們進來是有什麼事兒麼?臣妾還以為是有家宴呢,這才特意趕了飯點兒來的。」
君炎本翻了個白眼,「鎮親王府差了你那點口糧是麼?竟然還跑到朕這兒來蹭吃的。」
「這不是盯著皇嫂的那點兒優質蔬菜麼!」
皇后宋茜音捂著嘴笑了,「成,今兒個就讓雲千吃個夠,平時皇嫂就讓人送去去屑。」
「那多謝皇嫂了。哎呀,光顧著說咱們的事兒了,張小姐,怎麼在這兒跪著呢?你說說你自己不小心跌落湖水,連個丫鬟小廝都不下去救你,下次選人的時候,這眼睛得擦亮嘍!要不是本妃手下的人救了你,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姑娘不就沒了?」
「小女只是…」張馨委屈的看著君疾風,似乎想讓君疾風見見她的通情達理和溫柔,想讓他看看墨雲千的囂張跋扈,可是卻沒想到君疾風理都不理她,只盯著墨雲千看。
君炎本合上書,眼裡帶著些銳利射向了張馨的父親張起強,「張起強,怎麼跟你說的不一樣啊?你可知道騙朕的下場!」
「皇上息怒,微臣沒說錯,小女確實是跌落錢耀閣周圍的湖水裡,也是在鎮親王妃的面前跌下去的,王妃不但不救小女,還辱罵小女。」
「張大人啊,你哪眼睛看見本妃不救你女兒了?難道還要本妃親自下水救人麼?張小姐的架子真大啊!佩服佩服!真是可笑,救人的竹竿是本妃提供的,將張小姐從水裡拎上來的人也是本妃的人,怎麼救個人還落了個口舌?下次,本妃可不會再救人了,別到時候又怪本妃!」
「張起強。」君疾風只是喊了他的名字,張起強瞬間變成了冰渣渣。
摸了摸頭上的汗,早知道就不該聽女兒和妻子的慫恿,這下騎虎難下,皇上不怪罪就算是萬幸了,惹了鎮親王比惹了皇上還要恐怖!
君炎本一見君疾風開口才坐直身子,看著張起強,「張大人啊,朕沒那麼多時間管這些小打小鬧,鎮親王妃是什麼身份?那是你女兒能比的麼?你女兒的丫鬟小廝不下水救人還讓堂堂的王妃親自下水?朕都沒這待遇,更何況是你女兒!」
「皇上贖罪,皇上贖罪,馨兒只是有病在身,燒糊塗了,燒糊塗了。」
「有病就要治,拿朕這裡當什麼?滾出去,別讓朕知道你女兒三個月之內出過門。」君炎本起身一腳踹向張馨,嫌棄的瞥了一眼,揮揮手,小夕子立刻找來人將張馨抬下去。
……
皇帝親自下了口諭,給張馨禁足三個月,這讓京城的各個蠢蠢欲動的世家都沉默了下來,皇上的這一舉動明顯的就是偏向墨雲千,有的變成沒有的,沒有的變成有的,張馨算是倒霉,觸了皇帝霉頭。
然而這件事情並沒有過去,張馨因為感染風寒沒有臥床靜養,反倒是在皇宮裡跪了一個時辰,地氣侵蝕,又被墨雲千氣了一把,最後又被皇帝踹了一腳,直接昏迷不醒,這三個月幾乎就在病中度過的。
然而還有一件更加讓人心驚的事情,那天去了錢耀閣的人都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做妾的事情!
皇上親自下旨,既然張馨那麼喜歡做妾,那就做妾吧,而且只能做妾!無論任何人娶她都只能做妾!聖旨一出,整個京城嘩然,皇上這…這是毀了張馨的婚事!就因為張馨招惹了鎮親王妃!
張馨因為這道聖旨的原因,直接昏了過去,張家陷入了完全兩難的境界,京城世家無人再敢跟張家來往,就怕惹了一身腥,萬一因為跟張家來往而惹了皇上不快,那不就間接倒霉了?
一時間,墨雲千的身價倍漲,只不過這倍漲裡卻帶著讓人恐懼的後盾!
誰敢惹她?沒人敢惹!
……
就在眾人為了這件事情而議論紛紛的時候,墨雲千卻準備見一個人,一個幫她做了地雷和挖掘機的人。
這個人,正是來自武林盛家的人,只不過來的方式引起了整個鎮親王府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