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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雲千啊雲千,你的心…果然夠狠!
墨青飛動不了不代表墨青陽動不了嘛,將墨青飛撇出墨家,墨家還剩下什麼?君炎本看著臉色如鍋底的墨青陽,心裡暗暗咂舌。
李毅綱滿頭黑線,「臣,接旨。」
放下手裡的奏折,君炎本笑容滿面,「用不起?墨家軍好大的面子,李將軍看著辦,軍營裡的事情想必李將軍比朕更清楚,至於這部分墨家軍的管理嘛…李將軍暫代一下沒問題吧?」
李毅綱嘴角微抽,「是的,王妃說這二十一萬人沒有歸入鎮親王府麾下的自覺,用不起。」
「哦?雲千做的決定?」君炎本從一堆奏折裡抬起頭好奇的看了一眼李毅綱。
皇宮裡,御書房內站著李將軍李毅綱和墨青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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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上馬,君焰展懶得搭理這些腦殘們,衝著前來接管這二十一萬大軍的李將軍點頭示意。李將軍可是鎮親王府手下的一顆暗棋,為人剛正不阿,在他手底下不死也得脫層皮,招來李將軍的阿千還真是狠心啊!
君焰展依舊站在原地看著這些憤憤不平的臉,「阿千再怎麼不堪那也是鎮親王府的當家主母,也是兵權的擁有者,不聽從軍令的人鎮親王府可用不起!一群腦殘!」
十萬人走的迅速,走的極快,不出一刻鐘的功夫就連影都找不到了。
安靜,落葉風吹過,墨青飛也只是愣了一下便帶著十萬人迅速趕上前方已經上馬準備離開的墨雲千,臨走前看了一眼墨青陽,對這個弟弟也只剩下了無奈的歎息,墨家…終究是選錯了隊伍。
君焰展站在中間,很自然的將三十幾萬墨家軍分成了兩部分,「鎮北大將軍帶著這十萬人立刻跟著鎮親王妃前往北境,至於剩下的人就留在京城吧,鎮親王府不需要你們。」
君焰展笑得那叫一個陰笑,清點了已經準備好行囊的士兵之後發現,三十幾萬的墨家軍竟然只剩下十萬。君焰展很可惜的聳了聳肩膀,這十萬基本上都是墨青飛手底下的人,有了墨青飛的帶動和命令自然速度極快,可是墨青陽手底下的人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一聲軍令而下,墨家軍的士兵嗤之以鼻,依舊不緊不慢的收拾東西,絲毫沒有將墨雲千的命令當回事。
看了一眼已經趕來的錦玄和小銀子,墨雲千動身準備離開,「展,立刻出發,不能即刻出發的士兵給本妃滾回家去!」
就在即將出發的時候,一陣狼嚎之聲透破蒼穹傳音而來,錦玄騎馬帶著小銀子從遠處狂奔而來,若是仔細看的話,錦玄身下的馬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誰讓一隻狼王在後面追他啊。
只是這些士兵並不在乎墨雲千的黑臉,在他們心中他們的將軍依舊是墨青飛和墨青陽,墨雲千隻不過是個渾水摸魚的草包白癡。
一路在軍營中行走,看著一個個墨家軍士兵的狀況墨雲千非常的不滿意,原本就淡漠的臉色變得漆黑無比,這樣的軍隊竟然還能前往北境?還沒等到抵達北境就得在燕門關折了!
走出樹林,墨雲千帶著錦陽走向軍營,旁邊君焰展一臉正色的介紹著墨家軍的所有事項,墨雲千一邊聽著一邊在心裡合計著小銀子怎麼還不來?他不會又偷懶了吧?
點了點頭將兩個武將送走,他們是緩解北境之戰的重要兵力,至於墨家軍?冷哼一聲,墨雲千決定給他們一個慘痛的教訓,也算是為上次他們挾持自己報仇了,雖然那是自己計劃好的一幕。
「屬下領命,王妃一路保重。」
「一刻鐘之後迅速啟程,不過到了北境之後不要讓任何人發現你們的存在,找一個接近戰場的地方隱蔽起來。這裡畫著線路圖,沿途走行的方法你們看著辦就是了。若有命令本妃會派飛鷹通知你們,切忌,定不要讓人發現你們的任何行蹤。」
「王妃,我們什麼時候啟程?」
樹林裡,墨雲千找到了等待在那裡的兩個武將,這兩個武將都是一直跟隨君炎本的人,「本妃來晚了,讓兩位將軍久等了。」
君焰展舉了個大拇指翻身上了自己的馬,跟在墨雲千身後往旁邊的樹林裡走去。
好狠的懲罰,在這個正用兵的時候說出這樣的話需要多大的勇氣?而且一個被將軍轟走的士兵恐怕再也難入軍隊,這樣的懲罰很重,很重。
「都到了?挺早啊,大哥,整頓一下兩刻鐘之後必須出發,若有懈怠者就留在京城好了……哦,順便滾出軍營。」
噠噠的馬蹄聲從遠及近,不稍多時,一匹全身雪白的寶馬飛奔而來,與雪白形成對比的是,馬上,一身墨藍勁裝的墨雲千帶著一身的肅殺。馬在幾人面前停下,優秀的騎術讓幾個男人很是驚訝,從來沒見過有哪個女人能夠擁有不差於男子的騎術!
君焰展撇撇嘴,這個墨青飛什麼時候開始維護起阿千了?是好還是壞?一想起來疾風那傢伙臨走前的吩咐,君焰展不著痕跡的打了個冷顫,那個冷血惡魔!
「王府會有很多事情需要吩咐,雲千來的晚些也很正常,要不世子先去休息下?」墨青飛挑眉看著君焰展,果然是好動的主兒。
「王妃已經從王府出來了,很快就會抵達軍營。」飛鷹無視君焰展的墨跡,這已經是他第七遍問自己這個問題了。
君焰展枕著雙臂無聊的靠在旁邊的圍欄上,「阿千好慢啊!飛鷹,你確定她快來了?」
城北,軍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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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妙語和雲兒收拾完行李之後,墨雲千回頭看了眼鎮親王府,翹起一抹張揚的笑容轉身離開。
蘇靜嬛收回擔憂的表情,綻放一抹淡然的笑容,「是,承主子吉言。」
墨雲千將軟劍放在腰間,一股寒氣拔地而起卻與自己無比契合,「該來的總會來,該知道的總會知道。靜嬛姐靜等便是,尊者…一定會再度出現的。」
樓竹喧無奈的搖搖頭,兩年前蒼亦閒尊者突然消失,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也沒有人知道究竟是為了什麼。有人說尊者死了,可是沒聽說他與誰有過打鬥,而且若是跟人發生衝突必定會驚動一方勢力,不可能消失得無影無蹤。
「樓大少可有亦閒的消息?當初他只是將這擎軟留下,獨獨帶走了蒼軟,之後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竹喧很崇拜尊者,可尊者卻莫名失蹤,且這擎蒼雙軟劍也下落不明,沒想到其中一把竟然在夫人這裡。這雙軟劍因為出自父親之手,所以竹喧印象非常深刻,這才認了出來。」
蘇靜嬛有些驚訝又惆悵的看了眼樓竹喧,「沒錯,沒想到樓大少爺竟然還記得亦閒。」
樓竹喧看著軟劍的劍柄之處眼神一閃,「擎蒼雙軟劍?冒昧的問一句,蘇夫人,你的夫家莫不是蒼亦閒尊者?」
「屬下不會武功也不會打理,若是再放下去,這劍的劍氣恐怕會被磨平。」蘇靜嬛溫柔的摸了摸木盒中的軟劍,抬頭將希翼的目光放在了墨雲千身上。
挑眉有些驚訝的打開木盒,一把散發著嗜血暗芒的銀色軟劍映入眼簾,不用看都知道這是把不可多得好劍,「靜嬛姐,這可使不得。」
「主子。」蘇靜嬛今天特意起個大早匆匆趕來,手裡還拿著個漂亮的雕花木盒,「主子,這把軟劍您帶著防身。」
墨雲千漠然的點點頭,絲毫沒有準備上戰場的恐懼感,將鎮親王府的事情交給左洋之後便跟樓家兄弟談論後續的事情,以及動手準備暗莊的事情。此次跟在墨雲千身邊的只有錦玄和錦陽,樓家兄弟則要留在京城幫忙。
「小姐,路上千萬要小心。」未來仍舊不放心的囑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