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公司辦事。等我回來,我們再慢慢聊聊。」於浩仁開車走人。
陳德烈跑進別墅內,看到季恩琳正要上樓:「琳姐。我回來了,一切平安。」
季恩琳聽到陳德烈叫她,停下腳步:「我要去閣樓吃早餐,你要不要一起去?」
陳德烈知道季恩琳肯定是有事情商量:「去。我趕了最早的飛機回來,沒吃早餐,我也餓了。」
閣樓休閒桌上擺滿了大大小小的碟子,裡面放著多種美食早餐。
季恩琳坐下,先端起一杯牛奶喝了起來。
陳德烈坐到季恩琳對面的椅子上,他拿起一把叉子叉起一塊培根大吃起來,吃樣也不太斯。
季恩琳將牛奶杯放到桌上:「今天凌晨江燦傑和他的幾個兄弟被一群人用刀捅死。你怎麼看待這件事情?」
陳德烈把叉子上的培根一口放進嘴裡,咀嚼下肚:「江燦傑這傢伙死得太及時了!」
「於浩仁說這是峰哥的靈魂沒走,在冥冥之中幫我。」季恩琳對於浩仁說的事心有餘悸。
陳德烈雖然也不信報應之說,但是也不敢亂說:「於浩仁說的那是只是猜想,你別自己嚇自己。就算峰哥還沒有走,他那麼愛你,他是不會傷害你的。你知道江燦傑的死是誰所為嗎?」
「不知道。」季恩琳琢磨半晌,又說:「我昨天帶著於浩仁去看了趙強武,接著江燦傑就出事,你說這兩件事情之間會不會有關聯呢?」
「你和趙強武談了什麼事?」
「說了白聖梅整容和失蹤的事情,還有就是江燦傑挑動趙強武發怒摔小小武的事。」
「說不定這真是趙強武的人幹的。」
「可趙強武現在還在監獄裡,以前跟他的那些人會聽他的話嗎?」
「趙強武費了那麼大的力氣殺了峰哥,最後卻進了牢房,和他幹活的那些兄弟什麼好處也沒撈到,誰知道他和江燦傑私下有沒有別的恩怨。跟著趙強武的那些人能殺峰哥自然也能殺江燦傑。你走趙強武這步棋走對了。」
「我是歪打正著,我本想找人把白聖梅送回老家去,沒想到她被別人搶先一步接走。白聖梅在台灣沒有朋友,我到現在都想不明白是誰把她接走了。」
「白聖梅對你做了那麼多陰損的事情,你還管她幹什麼?她要是能死掉就是為社會除害。」
因為唐惠心是經歷過被拐之痛的人,所以陳德烈特別憎恨人販子。
「不管怎麼說,我和白聖梅也是同學一場又是老鄉,她現在精神失常,讓她客死它鄉於心不忍。」
「琳姐,心地善良是好事,但是,我也得提醒你一句,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我會把握分寸的。我還要給你說一件事情,明天我要召集公司股東開會。這事我讓於浩仁去安排了。」
「現在也不知道那些人對你什麼態度,得小心應對才行。」
季恩琳用刀叉切好三明治,叉了一塊放進嘴裡。
陳德烈喝完一杯牛奶,將空杯放到桌上,拿起桌上的餐巾,擦了擦嘴:「我得去找方靜璇。她今天旅行結束。」
「你找她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