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浩仁假裝不悅:「你出去都不帶我。」
女傭人送來兩盤沙拉,擺到季恩琳和於浩仁面前:「季管家,浩哥慢用。」
季恩琳故意說道:「哎,我是去受氣。你跟著我去是找不自在。」
女傭人在門外偷聽。
於浩仁卻把季恩琳說的話當真:「是誰給你氣受了?我幫你出氣。」
「現在信哥住在那個女人家裡不回來,那女人把信哥纏得死死的。我勸了好久都沒用。」
「哪個女人?」
「還能是哪個?當然那個最囂張的。」
「是那個大眼睛?」
「嗯。現在信哥都快把那女的寵上天了。除了買花買蛋糕,還給那女的買了一套最新款的首飾。那女的住的那個新房子至少200平方米。」
「你的麻煩可真的來了。」於浩仁向季恩琳投去同情的眼神。
「哎,莊園外面的事情我是管不了。」季恩琳吃起沙拉。
於浩仁也無可奈何。
躲在餐廳外面偷聽的女傭人跑去給廚房負責人私語。
廚房負責人躲到花園一角,給正在酒店玩樂的趙強武打電話。
趙強武坐車去到一棟大樓下下車,他急匆匆上樓,進了峰嶺集團總部。
齊一峰正坐在董事長辦公室裡批閱件。
「峰哥,有情況。」趙強武關好辦公室門,站到齊一峰辦公桌前。
齊一峰停下手中的工作:「說吧。」
「信哥已經離家幾天,一直住在金寶蓮那裡。給金寶蓮又是買首飾又是買房。」
齊一峰淡然說道:「信哥已經給我打過電話,說取消吃飯。」
「這樣,我們做的一切都泡湯了。峰哥,你說該怎麼辦?」
「我從來都沒有認輸的習慣。這件事件就交給你去辦了。」
「是。」趙強武下樓回坐在車裡,讓司機送他回金灣別墅,他去找白聖梅。
白聖梅正在睡覺,被趙強武搖醒,她有些生氣:「幹什麼?有話不能等我睡醒再說嗎?」
趙強武坐到白聖梅身邊:「信哥打電話給峰哥,取消吃飯。」
白聖梅急了起來:「這麼說,我沒機會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信哥被一個女人給纏住了。」
「什麼女人?」
「就是他的首席女友。」
「那女人不是被莊園管家趕出了莊園嗎?他們怎麼又會在一起?」
「信哥這是餘情未了,那女人確定讓男人**。」
白聖梅不服氣:「我到想和她比試一下。」
「信哥,一個小時以後肯定會去吃飯,我想那個女人會跟著她去,你有沒有興趣會會他們?」
「我是很想見見那個女人。」
「你快打扮。我在樓下車裡等你。」趙強武離開白聖梅的房間。
白聖梅在衣櫃裡找出了她最性感的衣裙,她換上了一套她最滿意的貼身短裙,花好了妝,拎包走出門外,忽然她又回到房間裡,在衣櫃裡找了一條簡約齊膝的裙裝換上,並擦掉原來的唇,擦上淡的粉唇。
她對著鏡子自信一笑,帶著一個燦爛的笑容下樓。
坐在車裡的趙強武從車窗望出去,看到白聖梅的打扮,很不滿意,下車說道:「你這身衣服太普通了,那個女人可是一個尤物。你和她一比,就遜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