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中心醫院裡停車場一角。
八個保鏢碰頭,圍成一圈,神情嚴肅,面色凝重,開始議論起來。
「找了這麼久都沒見到人,這會不會是他們使得調虎離山之計?」
「肯定用的是聲東擊西這招。明著就是擺我們一道。你們說那女人會跑去哪裡呢?」
「那女人現在沒有身份證,坐不了飛機火車,只能坐汽車。」
「現在我們麻煩大了。她這一走,也不知道往哪個方向走?我們怎麼找呀?」
「與青海相鄰的有新疆、**、四川、甘肅,那女人是甘肅人,還挺著個大肚子,不可能長時間坐車,估計最大可能走公路回甘肅,找親人求助。」
「我總覺得和他們一起的那個年輕男人身影很熟悉。」
「我也這麼覺得,那個男人的頭髮和衣著,和我們很像,應該不是內地的人。」
「你覺得那男人長得像誰?」
「怎麼說呢?體型有力,應該是練家子,有些像陳德烈的髮型,有些像陳德烈的身形有點像陳……」
「一定是陳德烈那傢伙!老爺特意讓我們把那個女人送到這裡安胎,就是不想讓她與外界接觸,那個女人在這裡無親無故,那個男人怎麼就會這麼巧出現?」
「陳德烈不是在香港養傷嗎?」
「我們只是聽說陳德烈傷得嚴重,我們這裡又沒人去親自驗過陳德烈的傷勢。陳德烈向來就和大少爺關係好,說不定大少爺發現了老爺的行動,特意讓陳德烈裝病蒙騙過老爺的眼睛,然後派陳德烈來保護那女人呢。」
「絕對是這樣!絕對是這樣!怪不得我剛剛在看錄像時,就覺得那個男人的背影眼熟。」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抓不到那女人,我們沒辦法回香港和老爺交待呀!」
「那就兵分四路。一組去新疆、二組去**、三組去四川、四組去甘肅。具體情況我會和老爺匯報的,有什麼事情電話聯絡。」
「是。」
八個保鏢分別上了四輛車,向各自的目標地進發,他們在與陳德烈和季恩琳搶時間,開始了一場貓抓老鼠的遊戲。
陳德烈和季恩琳經過六個小時的車程,順利到達蘭州。
陳德烈扶著季恩琳下車,兩人先找了一家餐館吃些熱飯。
等店員送上熱湯麵後,季恩琳拿起筷子吃著面。
陳德烈拿起筷子:「我想一下,我們不能直接去醫院,萬一那些追你的人反應過來,他們追到蘭州,通過醫院信息,他們很快就能找到你。」
季恩琳停下筷子:「那怎麼辦?生孩子總是要進醫院吧。」
「你小姨家離這裡也挺近的。你打電話,約她出來,再想想辦法,我們得盡量減少去醫院。」
「嗯。」季恩琳又吃起來。
陳德烈也餓了,大口吃起湯麵來,這一路的折騰,他也消耗了不少體力,他得被充體力。
季恩琳吃得差不多了,放下筷子。
陳德烈說道:「我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安頓下來,要吃飽一點,下一頓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吃上飯。」
季恩琳笑笑:「我吃飽了,你應該多吃點,以後我還得靠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