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個董事一見到呂政聰,就開始提意見。
「董事長,從事情曝光到現在為止,我們也給了你足夠的時間去解決這些問題,你現在得給我們這些股東一個交待吧?」
「董事長,這次也你不能護短,這次你兒子可是拿著我們投資者的錢,去私自做炒匯,令我們股東損失慘重。據今天最新的合計那份炒匯合約現在的損失已經達到147億虧損。」
「是呀,董事長,你是不是應該引咎辭職?」
一連串的不友善的質問,呂政聰都快被氣死了,他最怕的就是這個,如果他一辭職,也就意味著他一手創立的公司,將要換主人,他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出現,可是他現在也不能和這些與他作對的股東理論,只是忍著。
一個圓頭圓臉的中年男人說道:「董事長,這麼大件事情,不可能是呂明哲一個年輕的後生所為,肯定後面有人在後面操縱,要不是國外記者爆料,我們這些人還不知道要被欺瞞到什麼時候,我們也不知道要隨後還要多少損失,我們不想跟著你再受累。你就快給我們一個明確的結果吧。」
呂政聰壓住怒氣:「你是想讓我辭職嗎?」
呂政聰他雖然心裡非常生氣,但還要強作鎮定,安撫人心,他更不能得罪眼前這個胖子,因為這個胖子是公司持股中排第三的人,持股8。5%,僅次為排行第二的齊一峰,齊一峰持股10%,齊一峰就是峰哥。
呂政聰也不忘去掃視一下齊一峰的情緒,齊一峰一臉平靜,身體斜靠坐在椅子上,一手扶著低著的額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多少讓呂政聰心裡有點底氣,這說明齊一峰暫時是站在自己這邊的,他一時還丟不了公司的控股權,但是他也知道生意場上只有利益沒有朋友,他還是認為聯姻是最可靠的辦法。
剛才那個胖子繼續發問:「董事長,這件事情不可能就辭職就完事,我們股東將會訴諸法律。」
「那你想怎麼樣?」呂政聰氣血攻心,恨那人咬住自己的痛處不放。
「董事長,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你兒子呂明哲私自炒匯的事情?聽說你已經去深圳找了你大兒子二次,你不會是想讓你大兒子來替你小兒子頂包吧?」
「這真是無稽之談!我身為父親去看看兒子這很正常。」
「希望是吧。那你就快給處理意見吧。」
「外匯合約有很多份,會陸續到期,等結算的時候,我們再做決定好不好?」呂政聰放軟口氣想為自己再爭取一個回轉的機會。
現在只能拖一時算一時,外匯市場天天上下波動著,也許幾天過後,就會峰迴路轉,虧損就會減少,虧損減少,呂家要承擔的責任就會減少。
「董事長,我們公司的股票已經跌了四個跌停,我們在座的每個人現在至少一天損失幾百萬,我們沒有你們呂家這麼有錢,我們已經撐不住了,我們不想等這個月末,上市公司公平季報公佈後,因為這個消息股票再次大跌,到時我們就有可能損失更加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