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士車上的人陸續下車後,真正的的士司機將車開走。
原來那個司機也是和那兩個大漢是一起的,都是呂家的私人保鏢。
他們三人先後坐上了直升飛機,各自找了座位坐下。
飛機駕駛員坐在駕駛位上準備起飛。
先前和尤小霞說話不客氣的那個大漢從衣兜裡拿出自己的手機,撥通了呂熙琅的手機:「大少爺,那位先生我們已經送回家了,那位小姐有事不讓送,我們就自己回來了。」
「那男的家裡的環境怎麼樣?」
呂熙琅再好心,也沒好心到要去為自己的情敵忙前忙後,他調派人手來救援,就是要讓王紹輝自慚形穢知難而退,他派人去送王紹輝也是有目的,就是要去探知王紹輝的家庭背景。
「那位先生的家是住在老社區,家裡是三房一廳,小富之家,估計他的父母應該就是最早來深圳定居的那批建設者。」
「他家裡的人怎麼樣?」
「家裡只有一個中年女人在家,好像是那位先生的媽媽,說話不太禮貌,很不給我們面子,推了那位小姐兩次,還埋怨我們把他兒子弄感冒了,要我們負責。估計那位先生是個媽寶。大少爺,還有其它吩咐嗎?」
「我知道了。你們再等一會兒,陳德烈幫我帶一些東西給我媽媽,馬上就到。」
「是。」
過了幾分鐘,陳德烈已經換好輕裝,提著一個大包,坐上飛機。
陳德烈嚴肅說道:「各位,大少爺讓我給你們特別交待,大太太要是問起這次飛機出行是為了什麼事,大家只能說是為了接大少爺去度假,別的事隻字不許說。特別那位小姐的事情。」
大家都心知肚明,這是緘口令。
試探和反試探無處不在。
在季恩琳走後,尤小霞拿起那些藥袋子準備要扔到茶几下邊的垃圾桶裡。
她無意間看到那個藥袋子上的標誌是本地一家大型醫院的標誌,她打開藥袋細看,
藥盒上除了中標識還有英標識,原來這些都是進口的好藥,這藥不用白不用。
喜笑顏開。
她打開一盒感冒沖劑,拿了一包,撕開封口,倒進一個杯子裡,用熱水沖好一杯,端進王紹輝的房間裡,輕喚著:「兒子,兒子。醒醒,吃藥了。」
王紹輝不耐煩地翻個身,在chuang~上伸個懶腰:「媽,我睡得好好的,你叫我幹什麼?」
「兒子,媽媽給你泡了一杯感冒沖劑,趕快把這杯沖劑給喝了,身體就會好得快快的。」
「我好好的,為什麼要喝藥啊?」
「你是病糊塗了,你明明就是感冒了,快來喝藥,媽媽摸著這杯子,現在這溫度剛好,不太燙。」
「媽,我真的沒病。」王紹輝從chuang~上坐起來。
「你沒病了,為什麼叫人家背你回來的?」
「他們愛背,就讓他們背了。我累了,我不想走不行嗎?」
「呵呵,兒子,你真聰明。」尤小霞為兒子的聰明而自豪。
「媽,我餓了。你給我弄點吃的吧。」
「兒子,媽媽就等著你回家,早準備好了你最愛吃的麻辣鍋,我馬上給你去開火,你現在就去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