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老頭兒跟向天賜一個腔調地對著蕭常勝笑了笑,只要蕭常勝對了他們有忌諱就還好。
「師父,你沒聽到嗎,蕭副校讓我莫與整個牛比大學為敵,讓我考慮清楚。」
向天賜白了御老頭兒一眼,表示他們已經歪樓了。
「你以為我剛才說出來的話,只是唬唬你嗎?」
蕭常勝冷笑,既然向天賜這般不識趣兒,且囂張至此。
那麼他必要趁著這個機會,殺殺向天賜的銳氣,就如他剛才所想的那般,向天賜當上大赤丹宮的宮主對他們牛比大學太不利了!
「我給你們一次機會,若是你們願意另選賢能做大赤丹宮的宮主,那麼牛比大學必與大赤丹宮保持以往的友好關係。」
這一回,蕭常勝沒再對向天賜說話,而是面向整個大赤丹宮的弟子發言:
「向天賜對我牛比大學不敬,所以我牛比大學是絕對不能容忍向天賜做大赤丹宮的宮主,若是你們大赤丹宮要一意孤行的話,別怪牛比大學對故交反翻無情。」
說到最後,蕭常勝再次釋放無數殺氣,想要迫使大赤丹宮的弟子臣服於自己的面前,不得不跪。
「咚咚」幾聲,蕭常勝有區別地釋放著自己的練氣,果然不少人都抗不過而跪了下來。
只不過,當蕭常勝才露出勝利的笑容**過去的時候卻發現,大赤丹宮的弟子一個都沒有跪。
如此一來,跪下的不是別人,正是蕭常勝帶來的弟子。
便連妙盈這個牛比大學之光都在跪下的行列之中,憋紅著一張臉,想要站卻是站不起來。
「副校?」
妙盈不明所以地看著蕭常勝,蕭副校明明是替她來討回一個公道的。
蕭副校不好好教訓一下向天賜跟大赤丹宮的弟子,為何反對他們自己人出手?
「向天賜,你到底做了什麼!」
一而再,再而三出現如此詭異的情況,偏蕭常勝還一直都猜不透,蕭常勝怎麼能不驚慌。
「你猜。」
向天賜亮著自己白閃閃的八顆大白牙,然後無辜的眨眨眼睛,彷彿她在跟蕭常勝玩一個遊戲似的。
「……」
蕭常勝磨了磨牙,他總算是明白,御老頭兒為何會收向天賜為徒了。
只因為,向天賜跟御老頭兒一樣,都是瘋子,而且是瘋得治不好了,吃藥也沒有用:「你是在耍我嗎?」
「喲嗨,不容易啊,你看出來了?我還以為你看不出來呢!」
向天賜瞪大著眼睛,一副你總算是聰明了一回的表情,樂不可吱地看著蕭常勝。
蕭常勝直接被向天賜這拿來看白癡的眼神刺激得無以負加。
他之前的確是聽說,有人生生被向天賜氣得吐血過,之前他還以為是言過其實,現在蕭常勝親身體會了一下,才知道,向天賜絕對有把人氣瘋的本事。
在如此場合之下,在如此嚴肅的情況之下,向天賜竟然敢如此戲耍於他,當真是可惡!
「好了,別的廢話也別多說了,若是牛比大學要戰的話,便只管來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