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天澤齊聽了蕭常勝的話,看到蕭常勝的態度,天澤齊無比慶幸自己虧得把自然之火交給了向天賜,好歹還不怎麼吃虧了。
聽蕭常勝剛才的話,很明顯,蕭常勝是準備以勢壓人,直接從他的手上白得那苗三合一的自然之火啊。
交給向天賜,天澤齊不至於虧大發,但是給蕭常勝的話,天澤齊就賠得沒邊了。
有了蕭常勝的對比,天澤齊對把自然之火交給向天賜的決定是心中無比舒暢。
當然了,如此一來,牛比大學的這個大麻煩,他也順帶交給了向天賜去解決。
「什麼,你竟然敢把我牛比大學的自然之火交給向天賜,你有什麼資格這般做!」
一聽天澤齊的話,蕭常勝一瞪牛眼,惡狠狠地看著天澤齊,不敢相信,天澤齊竟然會在自願的前提之下,把自然之火交給向天賜。
想到現在絕對稀有的自然之火的珍貴,蕭常勝總算是拿正眼看向天賜。
只不過,蕭常勝拿正眼看向天賜,也只是那麼一眼,一眼過後,他看著向天賜的時候眼裡滿是不屑:
不過是個以色侍人,沒什麼真本事的小姑娘罷了,多看一眼,都是髒了他的眼睛。
蕭常勝眼裡的鄙視,向天賜當然是看到了。
正是如此,向天賜才覺得奇怪,哥哥告訴她,在她失蹤的這段時間裡,牛比大學的大人物可是不遺餘力地派人來找她。
既是如此的話,再怎麼樣,在牛比大學也一定有個大人物挺看好她的。
怎麼蕭常勝這位副校對她的態度便是如此呢?
其實從白壽元的嘴裡聽到蕭常勝在牛比大學的身份的一瞬間,向天賜對蕭常勝就極度沒有好感。
原因無他,曾經英才學校的副校對向天賜來說,絕對不是一個美妙的存在。
最後宋度還是要那樣的狀態,死得那麼噁心。
因為宋席的存在,向天賜對副校長一類的人物,當真是無感。
再看到蕭常勝這做派,向天賜幾乎一桿子打翻一船人,當真是厭上了副校這類人物。
「不,我送的乃是我的自然之火,至於牛比大學妙盈姑娘的那苗地源優養火,我是沒有能力分開。」
天澤齊笑了笑回答道:
「當然,要是蕭副校有這個本事把地源優養火分離出來的話,我還是十分歡迎的。」
反正自然之火已經不在他的手上了,蕭常勝願意怎麼鬧就怎麼鬧,他不擔心。
「把自然之火交出來!」
蕭常勝磨了磨牙,他千算萬算沒有算到,他打著如意算盤。
可是別人也不可能傻愣愣地等著被他算計,由著他找上門來秋後算賬。
無奈之下的蕭常勝知道,再拿天澤齊說事兒也沒有用,畢竟自然之火已經不在天澤齊的手裡了。
天澤齊把自然之火送給向天賜,肯定是沒有想過再欲把自然之火從向天賜的手裡拿回來。
為了,此時跟天澤齊說再多,也是白搭,不如直接找向天賜解決一下自然之火的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