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
任盈兒搖搖頭:
「我的確挺傷心的,不過跟他娶白壽元的乾女兒,要叫白壽元做爹沒關係,我是在哀道我逝去的初戀!」
從向天賜的嘴裡,任盈兒也學到了不少的詞兒,初戀這兩個字,當然也是任盈兒從向天賜嘴裡聽來的。
原本,任盈兒還不是特別會用這個詞語,但是一聽元波要娶白壽元的乾女兒白簫,任盈兒對初戀這兩個字的體會倒是深了不少。
「這樣啊。」
向天賜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這個倒是可以有,要是沒有哭夠的話,找個沒人的地方,繼續哭你的初戀去吧。」
向天賜揮揮手,讓俞少行帶著任盈兒退下,元波都改名換姓,成了白聖宮的弟子,肯娶白壽元的女兒這個消息對於向天賜來說,沒什麼可奇怪的。
「你都不安慰我一下嗎?」
聽到向天賜的話,原本已經好一些的任盈兒覺得更加傷心了,自己果然沒人疼沒人愛啊。
「我不是男的,我安慰不管用,而且我不是已經派我最得力的小弟去安慰你了嗎?這個才管用。」
向天賜抬了抬下巴,指向了俞少行,俞少行早就對任盈兒望眼欲穿了。
這麼好的一次機會,她當然要留給自己人,畢竟肥水不流外人田。
「好了,你們哭去吧。」
說完,向天賜揮揮手,這下子是真把任盈兒與俞少行趕走了。
不同的是,任盈兒被向天賜刺激得哭哭啼啼走的,而俞少行則是滿臉蠢蠢欲動地離開的。
「小宮主。」
直到任盈兒跟俞少行的鬧劇結束了,高陽跟言談才滿臉尷尬之色地提醒向天賜他們的存在。
「這是我還你的自然之火。」
向天賜沒有忘記自己昨天對言談說過的話,所以拿出了一苗野的自然之火交到言談的手裡。
作為煉丹師,這苗自然之火一出現,言談就能從它的身上感覺到比曾經的地源優絲火威力的確是強大許多。
「你滴一滴血進去。」
看到言談眼裡的歡喜,向天賜也笑了笑,她可是沒有搶「小弟子」的東西,拿一還一啊。
「是。」
言談精神飽滿地點點頭,只是用大姆指在食指上輕輕掐了一下,一滴血珠子便出現,滴進了自然之火之中。
奇怪的是,當這苗自然之火接觸到任盈兒的血之後,並沒有發生任何聲音。
最妙的便是,它直接把這一顆血珠子當成是自己火焰的一部分一般,給吸收進去了。
「現在高陽,你試著去拿言談手裡的自然之火。」
看到言談按著自己的指示做完之後,向天賜又開口讓高陽去碰言談手裡的自然之火,甚至還可以不計任何手段地去搶。
聽了向天賜的話,高陽也沒有絲毫的懷疑,趁著言談沒有動作之前,手果然地伸向了那苗自然之火。
怪的是,高陽的手明明應該碰到自然之火的,但是自然之火竟然生生躲過了高陽的手,沒被高手給碰到,完好地跳躍在言談的手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