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大師兄你到底是不是對我剛才的話惱羞成怒了,我唯一知道的只有一件事情……」
看著御揚突變的臉色,吳越的眸光虛閃了一下,挑了挑眉毛,這個大師兄似乎對小宮主的確有不一樣的想法。
「什麼事情?」
心裡揣著不少事情的御揚此時看著吳越的時候,心裡滿是厭煩。
「那就是,大師兄你在我們師兄弟面前的形象無非就是假仁假義,從頭到尾,你都給自己留了一道保命符。」
吳越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金鐘罩,拆穿御揚剛才所說的謊言。
御揚根本就沒有想跟向天賜同歸於盡的想法,更沒想跟吳越等人同生共死。
「你早知道我身上有金鐘罩?」
吳越話說到這裡,御揚自然是明白,自己剛才那番話算是白說了。
早在丹塔的時候,吳越就已經看破了他的那些手段,知道他的打算了。
「在爆炸前的一刻,我的確是知道了。」
吳越的臉色一黑,說出來的話的語氣就顯得壓抑不已。
正因為是在那樣的關頭才知道如此真相,吳越才恨。
偏在他被自己一直以來最依賴的大師兄出賣,當成墊腳石的時候,卻是當時還是他敵人的向天賜,放了他一條生路。
在人生道路上,吳越突然面對這樣的落差跟打擊,心理一下子就變得陰暗起來。
待在屋頂上看著下面所發生的一幕,尤其是吳越完全黑下來的臉,向天賜乍舌:
「得,吳越竟然被御揚弄得都黑化了!」
在丹塔的時候,被御揚所拋棄後受到的創傷使得吳越完全黑化,都黑得跟個大魔王似的。
這下子,御揚跟御清可是真的闖禍了。
想著擁有一片純真、令人不設防的娃娃臉的吳越,突然黑化成魔君。
光是那麼一想,向天賜都打了一個哆嗦,以後大赤丹宮裡必然會多一個鬼畜師兄啊。
向天賜不禁為以後入宮做弟子的那些徒子、徒孫們,暗自掬了一把淚,點起一排排的蠟燭。
「小宮主才將丹塔的站打開,當進有金鐘罩護身的大師兄可跑得真夠快的,明明比我們晚一步出的丹塔,卻比我更早消失於丹塔附近。」
說這話的時候,吳越的語氣那是陰森森,吐出的寒氣更是把御揚刺激得不行。
「吳越,你夠了!」
同門那麼多年,御揚從來沒有見過吳越還有這樣的一面,所以一下子,當真是被吳越給刺激到了。
若不是吳越說話的語氣並沒有特別的混亂,甚至是出現瘋癲的現象,否則的話,御揚當真要懷疑,該不是在丹塔的時候,吳越被丹塔裡的冤魂給附身了吧?
「如果你有什麼誤會,有什麼懷疑,大可好好說話,能解釋的,我自然會好好解釋給你聽,你說話何必如此陰陽怪氣!」
御揚咬著牙,不肯有半步的退怯。
事情的發展已經越來越脫離御揚一開始的計較,尤其是吳越本身,整個人都變得怪怪的。
就眼前這個吳越跟平時的吳越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