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問,御清當然知道問題出在哪兒,更知道,那個弟子必然是已經知道,他的本事不如御老頭兒,甚至還弄巧成拙獻了丑。
這件事情並沒有鬧大,但是御清的心裡到底產生了隔閡,至於那個弟子再看御清的眼神也不似以前那般崇敬了。
只不過,自那件事情以後,整個大赤丹宮只有御清的手裡有能跟御老頭兒通信的傳影鏡。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起,御老頭兒不再隨意指導大赤丹宮內弟子們的煉丹術。
至於那個發現此事的弟子,更是在一次煉丹的時候,控火術不佳,生生自己的野自然之火給燒死了。
有了這件事情的提醒之後,御老頭兒跟大赤丹宮之間的關係拉遠了。
整個大赤丹宮也只有御清能讓御老頭兒做一些事情,至於其他弟子,御老頭兒對於他們來說,便是如同神話一般的存在。
神話是一種虛化的存在,而宮主才是實實在在的人物。
可想而知,因為這個變化,御清反而在大赤丹宮之內,人氣變得越來越好。
正因如此,今天天青跟言談數起御老的好來,全是對御清的好,好到讓御清都無法反駁,御老頭兒曾經為他這個師兄做過的事情。
看著御清的臉色有些陰沉,付官為難地抿了抿紅唇,看著天青的眸色裡,更滿是無奈。
以前她以為天青師兄只是在自己的面前單純了一些,不成想,原來在宮主的面前也如此單純。
就現在這個情況,是他們可以隨便插嘴的嗎,沒看到宮主已經不高興了?
「如果我師父對師伯當真那麼好的話,那麼師伯剛才說的話,我就覺得奇了怪了。」
向天賜看了天青跟言談一眼之後,真面面對了御清:
「就師伯剛才之言,分明是表達了一個意思,那就是我師父明知丹塔的秘密,卻怎麼也不願意告訴師伯你,眼睜睜地看著你陷入輿論的漩渦之中不可自拔。」
說著,向天賜搖了搖頭:
「若不是師伯做了什麼得罪我師父的事情,我師父何至於對你如此。」
「我與師弟感情篤厚,我不會得罪師弟,師弟更不會因為任何事情對我這個師兄存心眼!」
御清太清楚,御老頭兒在大赤丹宮甚至是整個石城裡的影響跟地位了。
要是他敢承認,他做了什麼事情惹惱了師弟,使得師弟如此對待自己,哪怕明明站在弱勢的那個人是他。
便是大赤丹宮的弟子跟石城的百姓,都會站到師弟那邊去。
為此,向天賜剛才那話,御清怎麼肯承認。
「這就對了啊。」
向天賜重重地拍了拍自己的兩個巴掌:
「要像師伯你剛才說的那樣,那麼你之前說的話,似乎就有些立不住腳了。」
向天賜對著御清十分無辜地眨了眨眼睛:
「師伯可否告訴師侄我,這中間到底出了什麼樣的差錯,才會讓師伯得出剛才的結論,甚至還說我欺師滅祖。」
想到病倒的御老頭兒,向天賜冷冷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