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到底是鬼打牆了還是鬼遮眼了。」
看到這個情況,眾師兄弟們個個都傻眼了,明明他們都非常確定,自己是被大師兄御揚從第一層拉到第六層的。
怎麼才一會兒的功夫,他們又從第六層回到了第一層,這、這……
就眼下的情況,他們已經無法用自己的理解跟常識去解釋了。
「大、大師兄,這,我們要怎麼辦,這第六層樓我們似乎永遠都上不去了。」
遠處天邊的紅光越來越濃,若是當紅光再轉淡的話,那天就真的大亮了。
忽遠忽近的雞鳴聲,更是叫得這些人心煩意亂,就似無頭的蒼蠅一般,大失方寸。
「別急,也別亂動,我們並沒有遇到鬼遮眼,更不是什麼鬼打牆,這些都是無稽之談,我們不過是被人給戲耍了!」
原本,御揚也被眼前的情況給嚇到了,可是當他轉眼看到牆角留下來的血跡時,頓時肯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們的確是上了第六層:
「這裡不是其他地方,正是第六層。」
「不可能!」
高陽不敢相信地反駁了一聲,這裡明明是一層,大師兄怎麼說是第六層。
大師兄不會是被嚇傻了吧。
御揚知道,大家此時並不相信自己的話,於是御揚直接指著角牆的血跡說道:
「這些血乃是前一天晚上,我與易貝兒交手,被易貝兒偷襲所留下的。」
御揚篡改了一點事實,但卻也點明了一點,這裡一定是丹塔的第六罷。
一天前的晚上,易貝兒已經進入丹塔的第六層第十六關,甚至直到現在,還一直卡在這一層的一關之內,動都沒有動一下。
如此一來,御揚的話正是證明了,這一層一定是第六層的第十關。
否則的話,這血跡又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高陽、吳越等人倒是沒來得及去分析,為何御揚早早就來偷襲過易貝兒卻不成後,再次來陷害,之前卻不曾對他們透過風聲。
他們唯一知道的是:
「大師兄,既然這是第六層的話,那、那為何它會處在第一層的位置,與地面相接?」
有人甚至已經試圖出丹塔,在外面的地上踩了幾腳,便連丹塔旁邊的那顆千年老樹都檢查了一遍。
樹還是那棵樹,地點還是這個地點,所以他們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將丹塔的第六層,移到了這第一層來!」
御揚咬著牙說道。
雖然這個說法實在是太過大膽,甚至不可思議了些,但就眼前的情況去分析,除了這個解釋,他找不到第二個答案了。
與其讓答案出在亂力鬼神之中,他寧可承認是有人有如此通天的本事,把丹塔第一層跟第六層的位置換了換。
那麼接下來,御揚很快又面對了另一個他無法解釋,也不願意回答的問題。
「大師兄,既然如此,那麼又是誰有如此通天的本事,將丹塔的第一層跟第六層顛倒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