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盈姑娘如此好的本事,纏打半天,卻不曾傷黑衣人半分,更是與黑衣人如此貼身,這才造成了這樣的誤會。」
向天賜懶洋洋地說道:
「這頂多是誤傷,如果不想受傷,請躲到一邊去,畢竟我攻擊的目標與範圍,只有黑衣人。」
妙盈願意湊熱鬧,非往黑衣人的跟前湊,她有什麼辦法。
聽到向天賜的話,妙盈氣得差點沒吐血,卻也對向天賜無可奈何。
她很清楚,易貝兒說的是實話,還沒來得及跟黑衣人交上手、與黑衣人還保持著一定距離的秀心、秀賢,包括言炎在內,她們都沒有受到半點傷害。
眼看著妙盈要被白絮燃盡,向天賜只是手一收,白絮便乖乖回到向天賜的手上。
可就算是如此,剛才那輕輕一碰,小白白也對妙盈造成了極大的傷害。
小白白觸及的乃是妙盈的右胳膊,正因如此,妙盈只覺得自己的右胳膊灼痛不已,那種似粹骨一般的痛苦,讓妙盈覺得生不如死。
「妙盈師姐,你如何了?」
一看到妙盈的表情,秀心就知道,妙盈怕是受傷不輕。
黑衣人一觸白絮便直接用轉瞬的速度成了灰燼,妙盈時間只是受傷,能保住一條性命,已經是易貝兒手下留情了。
「我右手動不了了。」
妙盈靠著秀心,輕喘地說道。
這樣的狼狽,她只願意讓自己人知道,並不想被其他人聽到。
就妙盈這點小心思,向天賜直接表示無語,她跟言談又不是沒有長眼睛。
小白白的厲害,她讓妙盈保住一條命,算是不錯了,但是,妙盈所受的傷,絕對不輕。
這一點,言談就算是用腳指想,都能想得到,妙盈的遮掩,當真顯得有些可笑了。
妙盈跟言談現在已經清楚地知道易貝兒的厲害,易貝兒想要就會這十幾個黑衣人,當真是綽綽有餘。
正因如此,妙盈跟言談不再試圖上前幫易貝兒,她們只要站在一邊看,不讓自己被易貝兒誤傷,已經算是不錯了。
黑衣領頭人感覺到了,自己今天的任務一定是完成不了了。
看著自己身邊的手下,竟然只剩下寥寥兩人,黑衣臉一咬牙,直接丟下兩個手下,不知用了什麼法子,逃出去!
而被黑衣領頭人丟下的兩個手下,毫不疑問也成了向天賜手下的亡魂。
「跑得倒是比兔子還快,這一次能跑得了,就不知道下一次,你還有沒有本事從本姑娘的手上逃跑。」
對著黑衣領頭人離開的方向,向天賜淡淡一笑,然後輕輕地握了握自己的拳頭。
看到向天賜的動作,妙盈心裡一緊,她總覺得,易貝兒這一握,握的不是空氣,而是剛才那個已經逃跑的黑衣人的性命。
妙盈才這麼想著,向天賜突然轉過頭來,對著妙盈齜牙燦爛一笑。
一看向天賜這個「友善、陽光」的笑容,妙盈不但沒有半點溫柔的感覺,更是只覺膽戰心驚。
妙盈撫了撫自己的胸口,易貝兒這個笑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