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一開始的時候,聽到向天賜的話,言談的確是對向天賜是御老的徒弟的身份有一絲絲的懷疑。
可是相比較向天賜那光明正大,不閃不躲地說法,言談怎麼可能會去相信這些行徑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黑衣人的說法:
「哪怕你們能出現在丹塔,看似是大赤丹宮的人,我又怎麼確定,你們不是大赤丹宮的叛徒?!」
言談瞇了瞇眼睛。
「妙盈師姐,我們要怎麼辦?」
看到言談、向天賜跟黑衣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劍拔弩張,彷彿下一秒隨時都有可能撕殺起來的緊張感,秀心的眼裡露出了擔憂。
「怕什麼,就眼前的情況,只要我們躲在一旁,可以說,對我們相當有利。」
妙盈的眼睛閃亮閃亮,微微勾起的嘴角,無不透露出她此時的好心情。
如果可以的話,妙盈當真是想笑出聲來。
原本她就覺得,一個言談就已經夠難纏的了,誰知道這個叫易貝兒的新人更是不好對付,偏偏傻得可以。
剛才她看到言談因為黑衣人的出現,心也隨之動搖,原本她可以不廢一兵一卒就把言談給踢掉,卻被易貝兒給破壞了。
如今,言談同樣犯傻,明明有機會,可以同時把她跟易貝兒踢掉,言談傻傻地不願意接受。
這麼一來,眼下的情況對她來說是再好不過了。
她只需要待在一旁靜觀,等這三方人馬殺個你死我活,她只需撿個現成的便就成。
「言談,你想背叛大赤丹宮不成?!」
黑衣領頭人聽到言談的話,很是生氣,然後直接拿出了一塊紅通通的令牌,這塊令牌別人不認識,向天賜卻是認識的。
只因為,當初御老頭兒跟她分開的時候,也給了她一塊相似的令牌。
「這……」
看到那塊令牌,言談的眼眶直接紅了,這塊令牌只有宮主跟御老手上有,這就說明了,這些人是宮主派來的?
「這塊小東西,我也有啊。」
瞧見了言談的反應之後,向天賜也從自己的懷裡掏啊掏的,掏出了一塊極為相似,卻比剛才那一塊更顯貴氣的令牌:
「還有,我們是不是見過,我怎麼覺得,你瞧著挺眼熟的?」
聽了向天賜這話,黑衣領頭人的眼睛直接一瞇,殺氣畢露:
「殺!言談,你若是不配合,便是大赤丹宮的叛徒,你可想清楚了!」
黑衣領頭人直接拿著自己的法器,攻向了向天賜,至於站在一旁看好戲的妙盈,黑衣領頭人是半點都不擔心。
只要妙盈不癡,那麼在這件事情上,對誰更有利,妙盈心裡清楚,自然就不會插手。
向天賜跟言談都失去比賽資格,那麼妙盈得第一的可能性就會更好。
這麼好的事情,已經有個向天賜跟言談犯癡,妙盈自然是不會做這第三個的。
「殺?」
聽到這個字眼,向天賜瞇了瞇眼睛,面對如此肅殺的場面,不但不見半點緊張,甚至還愜意地瞇起了眼睛,整個人舒服得如同全身毛孔都張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