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那些人就是利用我們這個心理,所以才派任盈兒來的,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譚天立刻反應過來,覺得任盈兒的嫌棄還不能完全被洗脫:「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我們不能隨便亂冤枉一個人,但與此同時,我們更不能放過任何一個人,畢竟這個人隨時威脅著向天賜的安全。」
譚天本著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的做事原則,對除了自己跟林動之外的人,皆抱著仔細觀察的態度。
「你說的對,今天之事我們急不得,得慢慢來,只要我們在此人下次出手之前把他揪出來,這是最好的,便是不能,我們多看顧著向天賜,也就不會出問題了。」
林動點頭,應了譚天的話。
一聽林動這話,譚天立刻樂了:「就以向天賜的大家,其實我覺著向天賜哪裡需要我們的保護,那些惹向天賜的人,別被向天賜收拾太慘就算不錯了。」
原本,譚天只是不希望他跟林動之間的氣氛那麼沉重,畢竟以前都沒有過的,所以故意說了以前的事情,放鬆放鬆。
可是細一想以前的事情,譚天立刻是真的樂了。
要知道,以前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向天賜也遇到了那麼多的事情,可這些事情最後都證明了,誰惹向天賜誰倒霉。
就他剛才那句話還當真不是玩笑,是事實。
一想到元通當時只是受了小傷,逃離,而元奇直接被廢了,天聖宮的情況也是一次比一次慘。
越想,譚天心裡便越得厲害:「你看白聖宮跟天聖宮,每次想對付向天賜的時候,哪一次不被向天賜收拾得極慘?」
「向天賜到底是女子,你怎可如此說她,萬一被她聽到了……」
林動變了變臉,覺得譚天這麼形容向天賜不好,把向天賜形容得太過怨恨了:
「向天賜也是個女子,也要面子,這話以後你別說了。倒是天聖宮跟白聖宮,我們不得不防。他們以前對向天賜動過不少的手腳,沒有一次成功,但是這一次卻非同一般。」
說著,林動的臉色立刻凝重了起來:
「顯然這一次,白聖宮和天聖宮的手段倒是改進了不少。就今天發生的事情,我們還沒弄清楚,到底是白聖宮做的還是天聖宮做的,或者兩宮都有關係。」
「放心,若當真是他們做的,這兩宮一個都跑不了!」
譚天的眼色一沉,眉毛一皺,話語裡透出一股煞氣。
要不是因為天聖宮跟白聖宮的話,他怎麼可能差點被人誤會成奸細,大家以為他是那個背叛了向天賜的人。
所以這筆賬,到時候,他定要跟白聖宮跟天聖宮的人好好算上一算。
「寶兒?」
林動跟譚天在密談的時候,向問天也去找向天賜了。
明知道自己這幫人當中混進了個奸細,向問天怎麼也做不到像向天賜那般坦然。
向問天不得不承認,今天如果不是有元不羈的話,那麼寶兒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