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聽到這個名字,任盈兒就知道,嚴波的決心極大。
她還沒有想到要怎麼幫嚴波,自己卻又落入這樣的情況,任盈兒覺得今天的她當真是太倒霉了。
「師、師父,你、你就再給、給我一次機會吧?」
「我只說我們不適合當徒弟,並沒有說,我們不能回到以前的關係,成為朋友,你現在的情緒很激動,我的話你也聽不進去,你先回房間冷靜一下吧。」
看到任盈兒哭得不能自己,向天賜歎了一口氣。
雖然她覺得哭得慘的任盈兒有點可憐,但是別人可憐好過自己可憐,任盈兒是真的不適合當她的徒弟。
她是一個比較懶的人,更是一個薄性之人,偏偏任盈兒直到今天都沒有得到她完全的認同。
作為徒弟,任盈兒可以有不懂的地方,畢竟正因為任盈兒不懂事,才需要一個指導的師父。
但是她無法忍受的是,她教過之後,任盈兒依舊繼續犯同樣的錯誤。
她的確是當了任盈兒的師父,卻不是任盈兒的爹娘,她同樣無法對任盈兒的一生負責。
在任盈兒一次又一次犯錯誤之下,一次又一次教著任盈兒。
那種情況,她光是想想就腦仁疼,誨人不倦那是書上才會出現的情況。
「別哭了,老大說了不能收你為徒,就是這樣,你再哭也沒有用,你只會哭壞了自己的眼睛跟身體。」
俞少行走進來,給任盈兒一塊帕子,讓任盈兒擦眼淚。
早在樓下的時候,他一看到老大的臉色就知道,老大的心情不好,盈兒估計要倒霉了,誰知道,真被他給猜到了。
「俞、俞少行,你、你幫我求求師父吧?」
看著俞少行,任盈兒的眼裡又出現了希望。
她知道,她跟在師父身邊的時間沒有俞少行那麼久,師父跟俞少行之間的關係更好一些。
所以,指不定俞少行為自己求情的話,師父肯心軟呢?
一聽到任盈兒說這話,別說是向天賜了,就連俞少行對任盈兒都有些失望:
「你跟在老大身邊的時間也不算短了,老大什麼性格,你不瞭解?求情兩個字,在老大這邊是行不通的。」
說著,俞少行很是複雜地看著任盈兒:
難怪老大非要說,盈兒不適合當她的徒弟,就盈兒這性格,老大的確是不喜歡。
「而且,老大說了,便不是師徒,也是朋友,你哭什麼?」
最重要的是,老大現在覺得你不適合當她的徒弟,可以後未必就一定覺得盈兒不適合啊。
老大不是個絕情之人,但也絕對不是一個爛好心的人,只是盈兒的腦筋怎麼就轉不過彎來呢?
「我,我……」
為了嚴波的事情,任盈兒的內心已經糾結了幾個晚上,再加上白天的尋找,任盈兒的神筋崩得很緊又得不到休息。
在情緒過於激動之下,任盈兒兩眼一翻,直接暈倒在俞少行的懷裡。
「老大?」
俞少行眉毛一鎖,有些擔心任盈兒的情況卻沒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