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夜已深，在下就不打擾向姑娘休息了。」
聽到向天賜的答案，銀面男點點頭，覺得向天賜還是比較識時務的。
事實上，他真正認識到向天賜是個什麼樣的人物之後便曉得，向天賜的確是世上少有的聰明女人。
「請。」
向天賜手伸了伸，表示銀面男的確可以離開了，她累了，是要休息了。
銀面男站起身來，走向窗戶，準備怎麼來，怎麼去。
就在銀面男要離開向天賜的房間的時候，向天賜的聲音突然又響了起來：
「凌嘯雲？」
銀面男聽到向天賜叫了一個凌嘯雲的名字，腳下一動，然後連忙擺出了一個抵禦性的動作：
「這個房間裡還有別人？我怎麼沒有感覺到？」
「上者別緊張，我剛才不過是想到一個故人，所以才叫了他的名字，並不是說，在我的房間之內，還有第三個人。倒是讓上者受驚了。」
看到銀面男的反應，向天賜眼裡閃過一絲疑光。
這個叫瘋子的男人，應該不是凌嘯雲，是她想太多了。
凌嘯雲離開東凌國的時候，不過才剛剛上了紫階中品罷了。
隨後，澤林才用傳輸陣法符離開東凌國，鼻子異常靈敏的凌嘯雲馬上跟著澤林的腳步，在別人未發現之前也離開了東凌國。
如此算來，凌嘯雲進步再神速，也不可能到達這個叫瘋子老大的程度。
最重要的是，就掌櫃的所言，這位瘋子老大早在石城囂張了兩年了。
兩年前，凌嘯雲不過是個藍階下品的練氣者罷了，哪有那個能力，降服紫階下品以上的上者。
如果凌嘯雲真有這個本事，那麼他早就把凌傲天踢下去，自己當上皇帝，又何必拿她當筏子。
最後，凌嘯雲還不是如喪家之犬一般，被凌傲天逼得離開東凌國。
所以，在石城混得如此風生水起的瘋子老大，一定不會是凌嘯雲的。
她怎麼就犯了蠢，竟然覺得這個瘋子老大是凌嘯雲呢？
「道是如此。」
銀面男聽了向天賜的解釋之後，鬆了一口氣：
「雖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但是有人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覺躲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不被我發現，想想都讓人覺得害怕。」
銀面男解釋了一句。
的確，無論是向天賜還是銀面男都不是小角色。
銀面男還沒有出現，向天賜便靠著自己身邊氣流的變化，判斷出自己迎來了今天的貴客，以銀面男的能力，想判斷房間裡有沒有旁的人，也極為容易。
「上者謙虛了。」
向天賜笑了笑：
「以上者的能力，誰有這個本事能在上者毫不知情的情況之下，出現在上者的身邊或者是面前。若非是牛比大學裡頭的厲害人物了。」
就這個瘋子老大的實力，怕只怕，就連大赤丹宮裡的人，都沒幾個人有資格讓瘋子老大露出這麼緊張的神色來。
對於瘋子老大的真正實力如何，向天賜是越來越好奇，甚至想試探交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