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想,任盈兒瞪了俞少行一眼,然後踩了俞少行一腳,不服氣地離開了。
「絲……」
被任盈兒給踩了的俞少行,疼得地原地抱著被踩的腳就跳了起來,整張臉更是因為疼痛而皺在了一起。
「老大。」
任盈兒才離開,俞少行又找了過來,對此,向天賜翻了一個白眼,她想練《水沉香木》就那麼難嗎?
她又不是俞少行的師父,俞少行在修練上遇到的任何困難與問題,都不在她的解答範圍之內。
如此一來,既然俞少行來找自己,跟修練沒有關係的話。
那麼其他事情跟問題,就更不該由她來回答俞少行了,她又不是知心姐姐。
「有事說,沒事滾。」
向天賜十分冷淡地說道。
當初就是俞少行自己往向天賜身邊粘的,對於向天賜的冷,俞少行早就習慣了,所以對此,他並不在意。
「老大,任姑娘雖然有點蠢,有點笨還有點無理取鬧,可是這姑娘挺好的,有些事情,您對她寬一點就寬一點算了。」
想到任盈兒哭得紅腫的眼睛,俞少行忍不住開口在向天賜的面前,為任盈兒求情了一句。
「俞少行,我哪兒得罪你了,你要在師父的面前這麼抹黑我,你個混蛋!」
原本應該離開的任盈兒,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所以殺了回來,欲問向天賜這個剛剛走馬上任的師父的。
誰知道,她前腳才踏進向天賜的房間裡,就聽到俞少行對自己「蠢、笨、無理取鬧」的評價,把任盈兒氣得眼睛裡都冒火了。
聽到任盈兒的吼聲,俞少行嚇得直接從自己坐的位置上,一蹦三丈高:
「你、你,你怎麼偷聽我跟老大之間的談話啊?」
還有,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在幫你跟老大講好話呢……
「誰要偷聽你跟師父談話了,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做出如此沒品之事,我不過是遇到一個問題,想問師父罷了,只是想沒想到……」
任盈兒雙手環胸,冷笑地看著俞少行:
「呵呵。」
「誤會,誤會,這都是誤會,我剛才那話,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幫你來著,真的,你別誤會我啊。」
俞少行急得抓耳撓腮,整張俊俏的小白臉,都通紅一片,紅得像是能滴出血來一般。
看到俞少行這格外「靦腆」的模樣,向天賜眉毛一挑,眸光一閃,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
「他……的確是在幫你說好話。」
看到俞少行那急的樣子,向天賜突然插了一句嘴說道。
「就是就是,你看老大都說了,我是真的在老大的面前,幫你說話來著。」
已經詞窮到不知道要怎麼解釋的俞少行一聽向天賜的幫腔,就滿是感激地看了向天賜一眼,然後又看向了任盈兒。
「他就是嘴笨了點,不小心說了一些事實,然後沒想到可能會引起我對你的反感。」
向天賜故意加重了「可能」兩個字的語氣。
果然,因為自己的話,任盈兒再次變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