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姑娘,你說是吧,任家與其守著那件死東西,不如我的這些子女都有出息,這比一百件靈器都要好吶。」
安慰完了任盈兒,任狂生看向向天賜,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聽得向天賜滿頭黑線。
她覺得,任狂生似乎把她當成肥羊了。
「靈器呢?」
任狂生說了那麼多,她到現在還沒有看到任家的靈器呢。
魚餌還沒有撒下去,就想讓她這條大魚乖乖上鉤,任狂生不會當自己是姜太公吧?
「在此。」
一看向天賜的表情,任狂生就知道,向天賜是聽懂了自己話裡的意思,於是,便大大方方地把任家的靈器拿了出來。
對於向天賜的人品,任狂生還是信得過的。
畢竟一直以來都是向天賜在幫任家,但是向天賜卻連任家的靈器見都沒有見過一面,便是如此,向天賜都幫了任家許多。
所以,任狂生一點都不擔心向天賜拿到任家的靈器之後,會馬上跑。
「一根繡花針兒?」
看到任狂生拿出來的東西,向天賜皺了皺眉毛,只是從外表看來,這跟市面上一個銅板可以換幾根的繡花針兒沒什麼區別。
只是當向天賜接過這根繡花針的時候,一直蟄伏在向天賜丹田之內的小霧珠突然蠢蠢欲動。
只在向天賜看得到的程度之內,繡花針兒上的一道白光被小霧珠所吞。
一看到小霧珠這個反應,向天賜知道,這根繡花針兒應該是真的。
向天賜知道這繡花針兒是真的,但是任狂生卻不知道啊。
任狂生對著向天賜訕訕一笑:
「這當真是我任家幾百年來傳下的靈器,我可沒有唬你。」
雖然,這根繡花針兒的確是太難以讓人信服了些。
別說是向天賜了,任狂生清楚地記得,自己從映兒的祖父手上接手任家的時候,看到這根繡花針兒,也直接傻眼了。
這根繡花針兒,他研究了幾十年,真沒發現有什麼特別之處。
外加,這根繡花針的用法,任家又沒傳下來。
一想到任家頂著其他六族的覬覦,尤其是鳳家的咄咄逼人,守的就是這麼一根貌不起眼的繡花針兒,任狂生便欲哭無淚。
當初鳳于飛殺到任家的時候,就是為了這個小東西。
但是任狂生相信,要是自己真把這東西交給鳳于飛,鳳于飛未必就能相信他,拿著繡花針兒走了。
他都有些不相信這根繡花針兒,讓向天賜相信,任狂生知道有點難。
「我信。」
就在任狂生打著腹稿,想著要怎麼讓向天賜相信這根繡花針兒是真品的時候,向天賜直接丟出了兩個字,差點沒把任狂生砸暈了。
「你,你,你相信?!」
尼瑪,他都不相信!
「嗯,我信。」
向天賜莫名其妙地看著任狂生,她相信這根繡花針兒是真的不是好事兒嗎?
任狂生這是在激動什麼?
「盈兒跟映兒果然很有眼光,向姑娘,你是一個好人,竟然會如此無條件地相認老夫,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