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孔慈心的情況也是刻不容緩,孔慈言實在是受不了了,沒辦法,孔慈言自然只能回頭找向天賜幫忙。
畢竟解鈴還是繫鈴人。
原本孔慈言的心情還有些陰鬱,但是一看到御老頭兒,孔慈言陰雲密佈的心情,一下子開晴,萬里無雲,歡快如雀地走到御老頭兒的面前。
「御前輩,你怎麼會在這裡的?」
孔慈言忍不住又問了一遍。
她原本還以為這一次的煉丹大賽完全是澤林跟元通兩宮兩使者藉著御前輩的名聲,搞得噱頭。
沒想到,御前輩當真在江都城。
孔慈言想到這裡是向家,眸光頓時一閃,難不成,這次煉丹大賽當真是為了給御前輩選徒。
而御前輩也已經真接受了此次煉丹大賽第一名的向天賜,收向天賜為徒弟?
這怎麼可以!
「我在我徒弟家,有什麼問題嗎?」
御老頭兒的話直接把孔慈言打入十八層地獄,原本只是猜測的孔慈言還想把自己最近打聽來關於向天賜的事情說給御老頭兒聽,希望御老頭兒改變主意。
甚至孔慈言還期盼過。
以御老頭兒古怪的性格,哪怕向天賜得了煉丹大賽的第一。
只要御老頭兒看向天賜不順眼,甚至是不願意承認這次煉丹大賽的比賽結果。
那麼她就又有機會了。
誰曉得,御老頭兒一開口直接說向天賜是他徒弟,他待在向家那是待在徒弟家。
「御前輩,你當真收天賜妹妹為徒了?」
孔慈言不死心地又問了一遍:
「天賜妹妹自然是極好的,只不過,為了避免天賜妹妹以後傷心甚至是御前輩後悔,我覺得天賜妹妹的事情,御前輩應該需要多知道一點。」
還算沉得住氣的孔慈言一聽御老頭兒收向天賜為徒,頓時急了。
「你想說什麼?」
御老頭兒皺了皺眉毛:「還有,你是誰?」
聽到御老頭兒的這句話,「茲」的一聲,一支箭直接射中了孔慈言的心臟,讓孔慈言心痛不已。
「御、御前輩,小女乃是孔家的女兒,五年前曾有幸見過御前輩一眼,當時御前輩得知小女也喜歡煉丹,還曾誇小女靈氣。」
孔慈言穩了穩聲線。
因為兒時御前輩對她的稱讚,她一直覺得,御前輩對她乃是另眼相看的。
既然御前輩說他只收一個徒弟,那麼這個位置必是非她莫屬。
所以,御前輩怎麼可能會不記得她是誰了?!
「孔家的女兒?」
御老頭兒的眉毛緊緊地皺在一起,都能夾死一隻蚊子,一副很是認真回想的模樣。
御老頭兒越是始發,對孔慈言的打擊就越大,因為這代表了御老頭兒不但沒有記得孔慈言,甚至早就把她忘到爪哇國去了。
「噢,孔家的女兒啊。」在孔慈言的注視之下,御老頭兒大悟了一聲,然後搖搖頭:「不記得了。」
「小徒弟,她跟你什麼關係,一開口就叫你妹妹這麼親?你們向家什麼時候跟孔家有關係,你娘是孔家姑娘?」